第八百五十六章 门内的一幕2
钟羽直接的伸手拦截住了她的手,然后甩开,甩开之后好不忘拿旁边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既然这样,那你就是承认你现在在勾引总裁了,成为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我不是第三者。”许昕玉这才发现,只是简单的两句话,她已经进了钟羽的话里的陷阱,被她给绕进去了,同时刚才她扔开她的手腕然后拿着纸巾擦手的样子也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这个女人是在嫌她脏。
钟羽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云淡风轻的说到,“刚才在场的人可是都听到了,你说这位正在被总裁抱着的人是小三儿呢。”
许昕玉刚才只是被钟羽一下打蒙了,所以才会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能力,而现在给了她一个缓冲期,她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路,自然不会在被钟羽带着走,她更是没有忘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又恢复了自己平常高冷清傲的许家大小姐的样子来,她看了一眼钟羽说到,“难道这位小姐不是吗,她和陆先生在一起的时候,陆先生是诞生的状况吗,而我和陆先生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我从来也没有说过她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并且我今天只是来和陆先生商量公司之间的事情。”
很完美的解释,如果不是知道了她真正的为人,大家可能一不小心就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听到她的话之后,钟羽就知道没有什么意思了,她撇撇嘴说到,“那时候,总裁是滥情,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隔天换,总裁也没有承认过他们的身份啊。”
在场的人除了林轻染和许昕玉,大家都抽了抽眼角,姑娘,这这是捧总裁呢,还是真的和总裁有仇。
而那些秘书室的人,则觉得今天小立的勇敢程度已经是超出他们的认知,不但是敢甩人耳光了,居然还敢diss老板。
林轻染则是在听了这一句话之后,瞪了一眼陆子墨,那时候她出现的时候,可是没有少被陆子墨折磨,还有一次差点去见阎王,并且在她不在的时间中,陆子墨身边的女人不断,这一刻她是顾思妍。
陆子墨则是身后一凉,那个时候他自己过得也是浑浑噩噩的,那些女人也并没有跟他们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只是有绯闻传出来。
他笑着小声的跟林轻染说到,“宝贝,都是谣传,误会的。”
他们这边,因为有些人在大门的方向看不到,而且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钟羽和许昕玉的身上,所以陆子墨抱在林轻染坐下的时候,一刻都没有停,直接的掀开食盒,开始让林轻染吃饭。
而因为林轻染对那边的关注比较认真,所以根本就无心吃饭,结果就变成陆子墨在给她投食了,陆子墨说张嘴她就吃。
所以尽管是那边吵得热火朝天的,而林轻染的饭没有断,到现在,她也差不多的吃了一个七七八八,同时也不忘跟陆子墨嘀咕,钟羽的吵架功夫真不是盖的。
陆子墨则是宠溺的看着她,没有说话,钟羽的哥哥是钟遥,钟遥可是‘钟狐狸,’那样精明的一个人,一母同胞的妹妹怎么可能是个笨蛋。
林轻染知道现在不是跟陆子墨追究的时候,她随即再次的把眼神转向那边的战场,看着战况如何。
钟羽说的这么一句,许昕玉有了一种哑口无言的感觉,但是她依旧是回答到,“他们之间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情,只是我今天是来找陆氏做生意的。”
“哦。”钟羽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风凉的说到,“我真不知道一个痴心妄想想要收购陆氏的人会来陆氏合作什么。”
“那不是你可以参与到的,我无可奉告,毕竟这是属于高层的机密。”许昕玉并不生气,并且她还能慢慢的把局面板回来,“至于你说的收购,商场如战场,那只是商场上的事情,陆先生是能够理解的。”
殊不知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彻底的败坏了她在那些秘书室的人心中的地位,虽然这里已经是大部分的人都开始讨厌她了,但是还是有之前一起跟她共事的人对她是保持了一个中立的态度。
她们也可以说是以前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可是现在她居然能把许氏对陆氏的落井下石说的那么的冠冕堂皇,这里的人都是混迹于商场的人,怎么会不懂许昕玉说的话,她只怕是把别人当成的傻子了吧。
而钟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心里的那口气已经出的差不多了,见好就收,是她的原则,她可不会给许昕玉翻盘的机会,让她洗白。
“哦,那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就转身准备离开,不在这里多做停留。
秘书室的人的头上无一例外的留下了几滴冷汗,小立这逃跑的办法也太清新脱俗了,大家都知道她要跑了。
许昕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让她走呢,她冷冷的开口道,“这位小姐,打了人就要走,这就是陆氏的待客之道吗。”
说完之后,她看向了陆子墨,而陆子墨根本就无心看他们这边的表演,他想的是怎么把林轻染给喂饱。
从刚才挨得那一巴掌开始,许昕玉也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面的情况,这是第一眼,结果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桌子底下她的手握紧了拳头。
从她进来到现在,陆子墨几乎没有正眼看过她,更何况是说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了,可是刚才他却是毫不在意的就在众人的眼下抱起了林轻染,让她在外人面前,有足够的面子个底气。
嫉妒使她发狂,许昕玉觉得自己不会在恨了,可是此时连个人的样子还是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双眼,她觉得心里泛出来的苦水现在已经到了嗓子眼,她随时都有可能会吐出来,而陆子墨对一个女人那样的宠爱,对她,却是连一个他的公司小小的员工都可以欺辱她了,这差别是不是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