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小玉人番外下
有一次艺术类的慈善晚宴,武敏亲自邀卞家家主,卞凉秋出席,他先问了句小诗会参加吗,武敏就知道自家闺女用鬼畜贺的强盗逻辑把人吓着了。
正巧那次两个大男人带着贺小诗出国参加飞行比赛又转道巴黎看秀去了。
卞凉秋出席后,武敏拉着他闲谈,拐弯抹角地说,她会尊重小女孩的选择,张家贺家都会支持她,她是自由的,同时也尊重他的选择,他是神圣的,不应该被世俗侵扰。
而后武敏听说卞凉秋拒绝了林家的联姻计划,再次闭关,而后正式接手卞家的生意。
十五六岁贺小诗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成人礼那天,张晨阳送了一辆车,武敏将张家和她放在女儿名下的所有财产正式交给她自己处置,贺赫送了一双高跟鞋,程铭送了防弹背心,卞凉秋送了一个玉牌。
后来贺小诗才知道这个玉从坑里被卞凉秋亲自采出的石料开出来的,每一道工艺都有他亲自动手,而且带着无上的祝福,又请了他认识的所有高僧加持,真的是用尽心思。
那天贺小诗被舒家小子花家小子当场告白,一致认定她是初恋,后面还冒出几个小毛头跟着要抢,张爱武急了当场撩翻几个,说要追他姐先过他那关。
贺小诗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一次生扑了卞凉秋,说玉小叔才是天仙,其他的毛都没长齐就不要在她那边下功夫了。
几个小子对她喜欢老男人这件事打击颇大,郁闷地离场。
三个男人围成团,商量怎么处理这件大事,毕竟差了辈分,最重要的一点,卞凉秋从小又是出名的和尚命,小丫头最后难免情殇。
最后武敏说,尊重就好,不用干预,总是要经历一场才会成熟。
那晚,张晨阳拍了拍肩膀,贺赫主动给卞凉秋递了套子,程铭叹气两声把多年压箱底的教科书发到他手机里。
卞凉秋已经不是红脸的少年了,坦然接受,然后随手放到一边,就离开了。
贺小诗追出去,在中庭将人扣住,表白了心意。
卞凉秋把外套脱给她,然后说了一通禅语,什么爱情只是镜中月水中花。
贺小诗很聪明,知道她在男人心里比不上佛陀重要,当下就哭着说自己失恋了,拉着人求抱抱求安慰。
卞凉秋大方地将小姑娘揽到怀里。
贺小诗最后贪慕了一分钟的柔情,将人松开道,谢谢你给予了我十年的温柔,再见初年男神。
她潇洒地转身,然后和三个家长跳舞,之后性子就彻底爆发了,撩人的手段融合了三个男人的经典,男女老少通杀。
但是武敏家的家规被执行得很好,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打打闹闹地过了两三年,贺小诗收到国外几所大学的全额奖学金的录取,她趁着放假的时间,就背了个包去了非洲。
知道她性子野,贺赫程铭找了维和部队的战友帮忙照看着点,战友纷纷抛出橄榄枝要收到麾下,张家一堆录取通知书又多了国防生的。
看得张爱武恨不得赶紧高考,其实这小子也跳级了,但是武敏觉得还有慢慢享受童年的好,开导儿子别着急,张晨阳倒是把他的学习内容已经开到工商管理了。
贺小诗先出国的修了双学位,去的是硅谷,她要开创家族里的新专业,与世界上顶尖的智商碰撞,两年时间里成了死宅,且认识到自己比非完美,所以才得不到喜欢的人吧。
再次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车帅哥,武敏看得心惊肉跳,这沾花惹草的性子到底是被谁带歪的。
但是所有人都为贺小诗的优秀感到骄傲。
贺赫最直接,当下做了甩手掌柜,把贺氏扔给了闺女,把薛家人气得够呛。
没办法,贺家老爷子对这个乖孙女更是满意得不行,三岁看到大,就冲小姑娘敢在疗养院撩倒干翻隔壁老将军家七岁的宝贝孙子时,就知道此女不凡。
疗养院老神棍更是批出了女皇的命数,还说贵不可言。
贺小诗与她心爱的小玉人两人都有意地彼此避开了几年,再见的时候也是一番曲(鸡)折(飞)离(狗)奇(跳)。
二十来岁刚刚出头的贺小诗在国外宅了两年,顶着帅气的大背头回国,进化成了可以撩小姐姐的姑娘,若非是带了一车帅哥,武敏真有点没底了。
弄这么个造型也是有原因的,因为,省事,有形无形地清理掉很多围在她身边转的无头苍蝇。她喜欢的,自己会去撩,送上门来的,没兴趣。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方便毕业旅行。
想着在正式工作前最后再疯一把,因为被几个家长责令在东南亚,她还蛮想体验一把战争国际难民的日常。
她妈是开出帝王春的女人,她也想试试自己捡漏的手气。不过不是养老院里面的破石头,她去了原材地的矿区,更是深入到了采石场。
武敏被张爱武打幌子一时不察,等知道了的时候,人已经到彩云之南了。不由叹气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忘掉。
一来是对方太优秀;二来长辈门都是长情之人,皆是认准了就一辈子的打算;贺小诗很重感情。
但这次,她还真不确定她家玉小叔的具体方位,也没有特地打听,只是偶有听闻,近两年他正式接受卞家后就很用心的在经营玉器行,很多事都亲历亲为。
原石大佬知道卞家有位神仙,有重要的日子都下了帖子请他去指点,去坐镇。
卞凉秋从佛系少年进化成佛系老板,经常随缘性地去凑热闹,几乎不会怎么拒绝,毕竟他要的玉都是从石头里开出来的,后续研究方向也往地质方面在转,究其本源。
贺小诗百无聊赖地在腾冲大街闲逛,背个背包,戴了草帽,特别接地气,俨然一个冲着暑假过来旅游顺便试试手气的胆肥而且看起来好忽悠的学生。
她在卞凉秋的私人书房里不要见过顶级的好东西,任何忽悠在她眼里都是,笑而不语。
特地来这档口晃悠,是希望能碰见卞家的下线,顺便偶遇过来小半月没回城的卞小叔。
巧的是还真遇上了,有个福建客在小店里赌石一刀切,开涨了几百万,一条街都轰动了,跑去围观热闹,贺小诗也不例外,挤在人群里,看戏,看秀。一般而言,这种传奇都是老板为了生意炒作,作的秀。
她围观是想看看镇场子的大佬有没有面熟的。
一看,不好,本尊在场,被请上座,淡定从容地喝着茶。
贺小诗用草帽把自己遮了遮,看卞凉秋的助理指挥小工开皮。
他把石头从福建客手里买下,结果第二刀下去,血本无归,所有人都在惋惜,,独独本尊淡淡地看了一眼,问老板是不是出新坑了,然后老板点头,并阐述了一番。
最开心的就是福建客,心道还好不贪心转手卖了,否则自己的小心肝真承受不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一眨眼好似中了彩票白白得了几百万,再一眨眼彩票打水漂了。
贺小诗这个看戏的也是目不转睛,从头到尾都盯着那人家既儒雅又坚毅的轮廓。
卞凉秋从小就接受这样的注目礼,没有在意,遂觉察的异样也没回望。
贺小诗进修了几年,耐性倒是长进了,忍着没有生扑过去。
卞凉秋被新的采石场吸引,但是店主提醒他对方是新势力,而且有点敌对关系,不建议他去观测。再者最近边境上几方势力都虎视眈眈,他们是中立派,能不参与就别滩浑水。
最后卞凉秋去了,贺小诗乔装一番混进了车队。
点背的是,刚到采石场就遇到火拼,丫头手刃民兵,开着大奔在山路飙车,估计也有一百多迈,硬是把人保驾护航送到了安全区,然后生扑了。
她一脚踩住刹车露着整齐的糯米牙说,嗨,好巧,原来你也在这。
卞凉秋故作镇定地点点头,然后推开车门,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