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七章 成功了
“啊……鬼啊,救命,救命,别杀我,别杀我!”果然,在水花目光停留在岚梅脸上之时,刺耳的尖叫声从他口中喊出,他再也移不开眼睛,双眸震惊的看着眼前肤色惨白
,猩红的舌头长长垂下来的女鬼,惊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就连毒发的疼痛难熬,也不在在意了,就这么浑身像是定住了一般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岚梅。
“救命,救命,娘,爹,救命,呜呜呜……”喊着喊着,竟然哭了起来,撕心裂肺。
静荷轻声说道:“娘在这里,孩子,杀了他,战胜他,保护爹娘,孩子,杀了她,战胜她,战胜她!”静荷用关切的神情,鼓励的语气,一遍遍的说道。 “救我,救我,娘,娘,救我!”水花双手乱抓,不停的想往后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后退半步,浑身被两个暗卫死死的禁锢着,他只能看着岚梅一步步的走进,看着
那血红的刀子,慢慢朝他靠近。
岚梅将刚刚画面中的女子,学的有十分相似,其中凶厉狰狞,比画面中的女子还要恐怖,特别是充满杀气的眸子,看死人蝼蚁一般的眼神,将水花吓得心惊胆颤。
静荷的声音,却在他脑海里一遍遍蛊惑:“杀了她,战胜她,孩子,勇敢起来,保护娘亲,娘亲要被她杀死了!”
最后一句话,似乎在水花脑海里点燃了火药一般,水花,顿时目光凶狠起来,浑身颤抖,却看着岚梅,“你杀了我娘,你杀了我娘,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脑海中一遍遍蛊惑,他自己也在自我催眠。
于是终于在岚梅的刀,快要靠近水花鼻尖的时候,他爆发了,一把挣脱两位雪狼暗卫的钳制,跳起来,双手瞄准岚梅的脖子,就这么掐了过去。 只是,他伸出双手,还没有掐住岚梅的脖子,两个胳膊便被暗卫拉住,而岚梅也纵身一跳,后退半步,长吁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笑了,这一笑,脸上的石膏渣滓,扑簌
簌的往下落。
这一幕,看在水花眼里,却像是他杀了女鬼,而女鬼在他面前支离破碎一般,紧接着,他晕了过去。
静荷擦擦额头的汗,朝岚梅竖起大拇指,道:“没想到,我的岚梅还有这等本事!”
岚梅吐吐舌头,在场几人会心一笑。
卯蚩魅收回白魑,看着虚弱的白魑,在她手上瘫软成一滩水,不由也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虚弱的问道:“怎样了?治好了吗?”
静荷摇摇头道:“不知道,要看他醒来,表现如何,痴心草的毒,我已经给他解了,只看他能不能冲破自己心中的魔障!” “本宫觉得要先去沐浴一下,浑身都湿透了,魅儿,岚梅,你们两个也去洗洗,等水花醒来,再看成果!”说着,静荷抖了抖肩膀,虚弱道:“若还治不好,本宫就只能
把他打包给师父了!”
“废了那么大劲儿,一定要好过来啊!”卯蚩魅哀嚎一声。
静荷知道,白魑是她的本命蛊,于是,丢给她一个药丸,道:“把这个给小东西服下,一盏茶的功夫就恢复了!”
“好嘞!”得到好东西,卯蚩魅立刻塞到白魑口中,白魑囫囵吞下,而后,爬到卯蚩魅袖子里,休息去了。 此时的水花,却在做梦,梦中,娘亲的关怀,慈爱的抚摸,还有那轻柔的语气,让他眉心舒展开来,嘴角也咧开笑容,然而,笑着笑着,他突然泪水满面,失声痛哭
。 门外两个暗卫听到声音,以为他醒了,进入房间之后,却发现,这孩子,竟然睡着哭,还是嚎啕大哭的那种,两人不由一愣,面面相觑,随即将这件新鲜事,汇报给
静荷。
静荷得知,松了口气,叹道,终于算是救回来了。 打了鸡血的大理寺卿,兴奋的连夜审问死士,六个人,他们内功被封,牙下面的毒药也被拔了出来,就连身上的衣服,也都换成了统一的囚服,他们被绑在一排木桩上,五六个大汉,手中拿着鞭子的那鞭子,大热的天还生者火盆,烧的通红的炭火里,燃烧着六个通红的铁片,烙刑,鞭笞,旁边还有压脚凳子,老虎凳,各种刑具,应
有尽有。
可是,半夜,大理寺卿却愁眉苦脸的拿着火钳子,在炭火盆中戳啊戳,满脸铁青,懊悔,凝重,甚至愤怒。 面前这些被各种刑具,打得满身是血,有两个腿都断了,他们却愣是咬着牙,死活什么都不说,这让一腔热血,只想立功,为皇帝排忧解难的大理寺卿发愁了,这让
他怎么跟皇上汇报。
“大人,还继续打吗?”一个抽鞭子抽的有点累的汉子,走到大理寺卿身旁,喘口气,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卷起鞭子,咂咂嘴,问道。
大理寺卿,看着最后一个也昏迷了的死士,摇摇头道:“先不打了,你说,咱们的方法是不是不对啊!” 那大汉看了看死士,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鞭子,愣了愣道:“哪里不对啊,大人,我看这些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所以不管咱们怎么弄,他们都不会说的!要不,请雪狼
的暗卫试试,他们……”
大汉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大理寺卿的目光阴沉的看着他,他连忙住嘴,看着大理寺卿道:“还有一种方法,扎针!”
“本官知道,不就是掀指甲盖儿,扎手指吗,旁边那个看到了吗,指甲盖儿,脚指甲都掉了,也没说半个字,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大理寺卿愁眉苦脸的道。
“大人,这英雄难过美人关,在强悍的英雄,都会在美人裙下折腰,不如……”汉子挑挑眉,满脸邪恶的说道。
大理寺卿直接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恶狠狠的道:“时间,时间,现在这等紧要关头,我们先找美人诱惑,再让他们相爱,是吧,那有那么多时间!” “他们这些人,既然是死士,肯定不会被威胁吓到,而且,他们的来历,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从何处下手!”屋中所有行刑的汉子们,都走了过来,所有人都愁眉苦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