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幻术攻击
江家唯一一个能看的就是这个江家公子江少阳,但毕竟独木难支。所以江家也希望与世代就是谕京显赫的家族结盟,其中王家虽然破落了,但毕竟多年来的底蕴还在,江家便与王家结亲。
对这一点,千幻有些瞧之不起。
所以,看到江少阳他们,千幻也没上去打招呼,只是一直盯着台上的岳长卿瞧。
江少阳倒是有心想要上去结交一番,可看人家这架势,江少阳又不好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阁下就是柳三易,在此扬言我大晋谕京无人的狂妄之徒?”千幻喝道。
岳长卿看了一眼千幻,心道总算有一个够看的人,他道:“我就是柳三易。”
“阁下有什么本事,竟然敢出此狂言?”
“大人要试一下吗?”
千幻顿时眉头一皱,他身后的那十人中,一条汉子大喝道:“放肆!”
千幻立即一抬手,那汉子不敢再做声,千幻道:“阁下真有本事,大可以来我少司监,何须在此摆设高台扰民?”
“大人误会了,在下只想与天下高手切磋,并无入少司监的打算。”
嗯?千幻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吟半晌他突然哈哈一声大笑:“你们这些初出江湖的小子,一个个的自认为学了些皮毛就妄图挑战天下,殊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
“大人教训的是,小子这就是想要见识更高的山,故而在此设下高台。”
“哼,那本大人就会会你,阁下可要小心了!”
说完,千幻身影当真如幻影一样消失不见。片刻之后,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台上。
紧接着,千幻使出神通道法来,身形一动幻化出十二大幻影。这十二大幻影以十二宫的方位落定,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岳长卿。
当真是人如其名,千变万化。
只可惜,千幻想得挺好,以变幻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幻影之术攻击,也确实威力非凡。但是他遇上了岳长卿,一来九境的修为在岳长卿面前已经不够看了,他一剑浩气斩虹霓就可重伤四大九境,何况是千幻这一个。二来,岳长卿天生赤子之心,幻术对别人来说很是难缠,但是对岳长卿来说就是小儿科。
所以,当看到千幻使出这十二重影的时候,岳长卿稍稍有些诧异。
“阁下小心了!”十二个千幻同时低喝一声,猛然朝着岳长卿冲来,岳长卿摇摇头,一把抽出背后的十年,看准一个千幻,一剑批了过去。
霎时间,风雷阵阵、火啸鸣鸣,一剑直冲千幻本尊,不带分毫犹豫。
千幻正是冲击的时候,岳长卿这一剑过来,就是直劈他的面门一样。千幻悚然大惊,立即抽身躲避,瞬间失了攻势。
但是岳长卿却不打算让他就这么轻易脱身,一剑又是紧随而至。岳长卿这是用上了十三剑式,现在剑壁是上的剑痕已经完全不在他的话下,他可以随意使出任何一剑。
“你,你怎么能看破的我的千幻之术!”千幻立即再次躲避,这一次他一边躲一边惊叫出声。
岳长卿却是一言不发,一剑又一剑,完全不给千幻任何还手的余地。
千幻很是憋屈,又是施法又是掐诀。一个个幻影不停的显现出来,一层层的去抵挡岳长卿的剑。
可是无一例外,都被岳长卿识破,他的每一剑都招呼千幻的本尊而来,令千幻狼狈不堪。
如此,十几招之后,岳长卿突然收剑,看着被剑气给打出去的千幻落在台中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千幻无比郁闷,他感觉自己被针对了,这一架打得让他完全使不上力。
“你,你怎么不出手了?”千幻道。
岳长卿看着他,半晌才道:“还要打吗?”
“你!”千幻怒喝一声,随即气势颓然下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岳长卿道:“你的千幻之术很厉害。”
“用不着你点评。”千幻气急败坏道,“我有一事不明,你能否回答我?”
“大人请讲。”岳长卿道。
“你好像能看穿我的千幻之术,为什么?”千幻问道。
“可能我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吧。”岳长卿道。
“什么功法?”千幻急忙问道。
岳长卿没说话,面具那里露出来的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千幻随即反应过来,道:“我并无贪图你的功法的意思,只是刚才一时情急。”
“无妨。”岳长卿道,“你与千歌是什么关系?”
“国师大人?”千幻道,“并无关联。”
“哦?”岳长卿有些诧异。
“国师大人向来重视人才,以阁下的修为武功,若是能入朝廷,必得国师大人重用!”千幻连忙道。
“大人这是在招揽我吗?”岳长卿问道。
千幻老脸一红,道:“正有此有,但是我那小小的少司监怕是容不下阁下。待国师大人回来,阁下必能得到国师大人的赏识。”
岳长卿道:“可是在下并无要为国师大人效力的意思,相比之下,在下更愿意和大人你成为朋友。”
千幻有些惊诧,道:“阁下愿意入我少司监?”
“在下并未这么说。”岳长卿道。
“那阁下是何意?”千幻道。
岳长卿沉默了,好似在思考一样。但是底下的人却都傻眼了,怎么上面打着打着就变成了少司监统领招揽这个狂妄之徒了呢?
“大人能否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岳长卿沉吟了一下,道。
千幻大喜,此人没有立即拒绝,就是证明有戏,果然此人在此设高台就是为了买与帝王家的打算。
“当然可以,只是不知阁下要考虑多久?”
“不出三天,必给大人一个答复。”
“好!那阁下这高台是否可以撤了?”
“不然,在下还想见识见识天下高手,在我给大人答复之时,在下定会撤掉此高台。”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就在少司监等阁下的好消息了。”
说完,千幻笑眯眯的跳下台,丝毫不觉自己败了有什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