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变异新人种
见到哥哥嫂子的一刹那,我的心中说出不是什么滋味。 本来哥哥大我八岁,我离开的时候也是三十岁不到。想不到,现在他却成为了一个中年男子,留起了呼吸,甚至还有些发福,都快看不出他原先的样子了。
嫂子以前养着一头秀丽的长发,这会儿却立着齐肩的短发,看起来就是一个非常精明能干的女强人。
见到我的时候,哥哥和嫂子也是呆住。他们应该是没想到我过了百年之后回来,样子会一点都没有改变。
其实,变的只是他们两个,囡囡看起来稍微大了一点点,顾盼也是一点都没有变。
“回来就好。我就知道,我弟弟那么能干,一定会回来的。”哥哥双手在的肩头上拍了两下,嘴角露出坚毅而激动的笑。
我们兄弟两情深,一言一笑之间,就能明白彼此的情谊。
嫂子走到我身边,情绪也是有些激动,她嘴角带着笑,和我拥抱了一下,也只是简单的言语了几句。
经历了这么多的岁月,嫂子确实变得坚强了很多,不像那时候赵一鸣绑架她的时候那么惊慌和容易动情。
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计划了行程,决定第二天就动身。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了正真意义上的人,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晚上,我睡不着,一个人坐在窗子边抽烟。
我还是难以想象,我在太虚幻境那短短的几分钟,人间竟然过了百多年。
掐灭了烟头,刚刚要返回屋子,没想到窗外却又一个影子快速的闪过。
想到顾盼他们也是其他变异种类的狩目标,我心中担心外面那玩意会偷袭,于是悄然追了出去。
那家伙的身影好快。我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做出决定追出去的,可是我刚刚闪出,它就已经闪到了墙的另一面不见了踪影。
我暗暗吃惊,在百年前的人间,若是有东西有如此速度,那修为定是不小。那时候困困和阮恩静的速度算是比较的出神入化了,可是我还是轻易就能捕捉到他们的身影的。
没犹豫,我快速的追了上去。刚刚绕过墙,就感觉空中一道杀气袭来。我手中幻出剑,在抬头的瞬间斩了出去。
剑光略过,血花飞溅,一块东西被斩了下来,而那巨大的影子则在这一瞬间躲避开,踩着空气蹿到了楼顶上。
我接过那一块被斩下来的东西一看,是一块长着厚厚皮甲的肉。披甲和肉是连接在一起的。
这皮甲很是怪异,倒是有些像当初遇到的那一只蜥蜴精。
我心中一挣,难不成又是什么洪荒时期的蜥蜴精要来偷袭?他们此刻有了虚空能量的加持,若是偷袭成功,顾盼他们可是会很危险。
这家伙速度极快,之所以被我斩到,一定是因为对我的能力低估了。
我快速的追上屋顶,寻着血液找去。黑暗之中,在屋顶的对面,,站直一个高大的黑影,足足有三米多高,手中还拿着一把闪亮的兵器,说不出是刀还是矛,到像是比较原始的时候人来打造出来的不成型的兵器。
知道这玩意有些能力,我也不情敌,手中幻出玄剑,一步步的走过去。
他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倒像是人愤怒之中发出的威胁声。
我凝目观察,这大家伙确实站着一张人脸,不过脸上也是站着厚厚的皮甲,一般的菜刀,只怕是难以将皮甲展开,就算是军用手枪的子弹攻击,只怕也是能挡上一挡。
那家伙突然大叫一声,挥舞这兵器朝着我冲杀上来。他的动作快得如同闪现,在身子动的同时,人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兵器距离我心在一拳不到的距离之时,被我虚空抓住了。使劲一拧,这兵器却没有变形。
这倒是让我再次有些吃惊。以前的铁骑,我随便那么一握,铁球都能给他捏成铁饼,可这尖细的家伙我却奈何它不得。
这让我立刻就想到了流血悬棺和蜥蜴精地下工厂困住我们的那个房间所用的材料。
我心中来气,一手往前一刺,左手凝着灵气,虚空抓,直接将他抓了过来。
这家伙身子比我高大的多,我此刻接着他的脑袋,他整个身躯都被压在地上。
我刚刚要捏爆他的脑袋,背后却传来顾盼的一声“住手”。
我一愣,这才稍微松了力度。
回头的时候,顾盼已经来到了身边,她口中让我松手,还一个劲的朝着我摇头。
“他是人。”顾盼道。
“人?”我一脸惊诧,高三米多就很过分了,满身皮甲是怎么回事?
顾盼道:“因为受到核能量和虚空能量的影响。人类已经变异成了这模样。”
我看看那家伙,“既然是人,为什么不说人话?”
“变异的人多数已经散失了原本的语言。虽然他们的言语变了,不过你应该能听懂才对。”顾盼道。
我双眉紧缩,脑中不由得想起他刚刚的嘶嘶声,这会儿大脑倒是突然开始翻译了,原来他就是在问我是人还是妖兽。我因为没反应过来,直接就幻出剑走过去。
意识到我要攻击他,他这才抢先朝着我击来。
我一松手,退了他一下,将他推出了四米五之远。
“既然你是人,为什么要来偷袭我们?”我问道。
他口中发出嘶嘶沙沙的声音,大概意思就是说他的团队被其他变异种族给灭掉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他不是来偷袭我们的,而是看到这楼里有光,所以来看看,想不到却被我追击,他这才躲避的。
原来,这是一场乌龙。我收起了戒备之心,伸出手向他示好,他却举起了兵器。
“现在握手礼仪已经完全消失,联盟的话以相互撞击兵器代表接下来同仇敌忾,共同为生存而奋斗。”顾盼解释道。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现在倒是感觉我像是异类了,完全不懂人间的东西。
我幻出剑,和他的兵器碰撞了一下,他咧嘴笑了起来。
我暗松了一口气,虽然基本的来往礼仪有变化,不过以笑代表高兴,这倒是没变,以后我也不用去揣测笑和哭是不是代表笑和哭。
留着他在屋子里过了一夜,次日,我们踏上了全新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