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章 爱与怨
熟悉的一切,陌生的一切,五年的光阴仿佛是隔着一个漫漫长夜,到现在他站到了她的面前,那绝美的眉眼,令她心动;那霸道强悍的臂膀,令她无可反抗;那幽香的体味,无孔不入地渗进她的躯体中,让她思绪凌乱纷扰。
两具身体,就好像是两块磁铁一样,接近了必须,自然而然地开始了致命的吸引。
她柔软轻颤的娇躯,润泽清凉的肌肤,还有那深情幽怨,秋波潋滟的湛黑眸子,印在他的眼底,瞬间勾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他今天需要一个女人,比任何的时候都需要,将身体中压抑的把能量和感情都彻底释放开。
方才,在会议包厢中他见到的那些女人,浓妆艳抹,轻浮夸张。他在心里鄙夷她们,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泛着对那些雌性身体的渴望。他不想看着自己就跟一个动物一样,只是为了宣泄,而趴到任何的身体去放肆,从而弄脏了自己。
所以,他再这里反复地用冷水冲头,企图熄灭自己心中邪性妄动的火苗。
可是,这样的努力挣扎在看到她的一刻,就化成了乌有。
面对着她,他的眼神危险,仿佛是野兽看到了它最为满意的猎物一样。
多年不见的女人,如同昨昔的浓情,相思如酒,恋慕如毒,再加上一具狂热健硕的身体,不去征服,他还在等什么?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喷勃紊乱,一把将钟睿瑶给扯过来,重重地往墙上一推,用小山一样的身体将她抵在了上面。
“陆淮宁,你是个禽兽。”她的后背撞到了墙壁上,疼痛传过来,让她刚才摇曳的心神清醒过来。
五年不见,爱恨交缠,结果两人刚初一照面,他二话不说,上来就要侵犯她。
他以为她是什么东西?
即便是最为低贱的女人跟恩客之间,也是一方付出身体,一方付出钞票。而他连这样的付出都没有,开门见山就是强取豪夺,霸道野蛮。
他如果有需求,可以去找那些愿意低眉顺眼,温柔应承的女人,想在这里无视她的感情,掠夺她的身体,根本没有门。
她的胳膊灵活地一转动,从两人身体的缝隙间抬出来,运足力气,朝着他的脸上扬手就抽了过去。
疼痛。
不是出现他的脸上,而是从她的手腕上传来。
她的胳膊被他的大手钳制住了,固定在头顶上方。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三下五招的东西,还是在特种部队中给他训练出来的,用来对付他,完全是无效的攻击。
“你离开了,我从来没有哪个夜晚可以安然入睡,整晚都在那张床上辗转反侧,仿佛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一样,徒劳地在空气中搜索着气味。多少次我都出现了幻听,环视的症状,有声音或者身影出现,我都会误以为是你。”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无可掩饰的欲望和狂野,在她的耳畔响起,每一个字句都让她感到心惊肉跳。
原来,不仅是她一个人。他们分隔大洋两岸,这五年中饱受着同样的痛苦与煎熬。
眼前的女人,如同娇花嫩柳一样,那么完美诱人,甚至每一个毛孔中都散发着无边的魅力,让他无法抗拒。
他想忘,却不能忘,他想爱,却不能爱。这样的岁月,他日夜煎熬,经过了五年。
如今真的同她肌肤相触,他岂能错过。她骂他是禽兽,他也不在乎。
他只想尽情地做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下限,没有底线,当个禽兽也非常不错。
“我恨你。”他咬牙切齿,恨意滔天地说。转瞬间,他语气陡然一转,柔软温情,仿佛一个迷失的小孩子终于回到母亲的怀抱中一样,如泣如诉地说:“我想你。”
温热的泪珠从他的眼眶中翻滚下来,打在了她的肩头。
她心中一惊,想要抬头看着他的眼眸,在记忆中,陆淮宁好像从来没有哭过。
而这一次……
但他却不给她留下这样的机会,将脸猛地压下来,两片薄唇含住了她娇小柔嫩的嘴巴。
他辗转碾压,贪婪地吮吸着她,舔噬着她。
她的心在融化,意识在模糊,而空旷寂寞的身体好像是干旱龟裂的土地,迫切地需要甘露滋润。
不行,不可以。
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了洗手台的镜子上,从那里看到了他们两人此刻的姿态和动作。
不禁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她究竟在做什么,有跟这个男人不明不白地纠缠到了一处。就是那么两滴鳄鱼的眼泪,是真是假她根本无从分辨,就轻易地让她将五年的来的辛酸过往,前尘旧恨统统放都了一边去?
钟睿瑶,你清醒点,你们之间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他现在是个禽兽,没有底线,只为占有,而你不能这么自甘堕落,陪着他一起沉沦。
她用手指甲抠进自己的掌心,疼痛让她的意识从欢愉沉迷中清醒过来。
她肩膀猛一晃地朝着陆淮宁撞击,同时提起膝盖,朝着他的两腿之间,已经暴涨凸显的部位顶了过去。
对这样薄情负心,方一见面就想到要欺凌你的男人,不用手下留情。
她出手的招数凌厉,骤然,猝不及防。
孙悟空有七十二变的神通,难逃如来佛祖的五指。钟睿瑶再势不可挡,但奈何她面对的人是陆淮宁。
不需要具体的原因,只是这三个字就是她失败的根源了。
他嘴角轻勾出一个邪魅高傲的弧度,接着,如同铁板一样的胸膛往下一沉,让她身体如同砧板上的鱼那边的直挺,同时大手张开,抓住她顶过来的膝盖,往外一翻,借力使力,使得她的身体呈现出来空门打开,请君入城的姿态。
她心头一惊,想要收回腿,但是却无法摆脱他的禁锢。
“今天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止我。”他眼眸猩红,欲望攀升到了极致。
五年当中,他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了。
但是在身体本能地召唤之下,他依然非常纯熟地找到了,并且贯穿了她。
妙不可言的感觉顺着脊柱攀沿而上,让他差点在极度兴奋感中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