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傻不傻
第184章 傻不傻
林天白无语,“我好像没有选择”。
“你说呢”。
他们就在白安然的不远处商量,商量的时候时不时看她一眼,看的她浑身发毛。
她想趁着他们还没有主意的时候早点溜了,却被他们给逮住了。
蔺瑶,“往哪里跑”。
白安然道,“能不能不去,我害怕”。
“以前玩过吗?”
“没有”。
“没玩过你怎么知道自己就一定不行,说不定你玩一次就喜欢上了”。
白安然看着那么刺激以及惊心动魄的弯道望而却步。
“我就算没有上去,我也知道我害怕”。
蔺瑶把她往里面推,“放心吧,我陪着你呢”。
白安然一时心软就跟着他们上去了,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全程她都闭着眼睛,这样也防不住眩晕的感觉。
在过山车上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甩掉了,白安然紧紧的抱住自己,叫也不敢叫一声。
旁边蔺瑶的尖叫声快要穿破她的耳膜。
几分钟的时间对她来说就是半个世纪,她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下来好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
抱着垃圾桶的时候就撒不了手,胃里翻江倒海的,吐了半天没吐出来。
蔺瑶一点没有受影响,反倒越来越有兴致。
“走吧,我们去玩大摆锤”。
白安然挥挥手,“不去,打死都不去”。 蔺瑶,“臭小子……”
林天白也没劲了,“我也想歇歇”。
蔺瑶并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还有力气说话证明你们还有劲,走,今天你们不玩趴的走不动路,那就是我的失败”。
蔺瑶生生的把他们拽去了。
这次下来,白安然是自己跑下来的,跑到垃圾桶旁边,哇的一声吐了。
断断续续吐了半个小时,不仅午饭,连早饭也吐出来了。
蔺瑶拍着她的背,“喝点水吧”。
白安然喝了一口水,听见旁边哇的一声,转眼又给吐出来了。
吐的差不多,蔺瑶把她扶到座椅上躺下,又去扶另外一个。
一边扶着一边还说,“你怎么也这么没用啊”。
林天白面色发白,“生理反应,我能有什么办法,让我歇歇,别搞我好不,再玩下去会死人的,你看我哥们儿,已经半死不活了”。
林天白直接就坐在地上了。
蔺瑶看着地上两人,“你们真是太没用了”。
林天白,“行了吧,时间也不早了”。
“回吧,把安然搬到车上去”。
林天白虚弱的指了指自己,“你确定让我来?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把我们两个拖车上去吗!”
“安然也就算了,你……你看我这么瘦弱的女子能拖得动你吗”。
“……”
林天白在蔺瑶的威胁之下,把白安然从楼下给背了上去,随后自己躺在蔺瑶房间里动弹不得。
蔺瑶问他“喂,要不要吃饭”。
林天白无力的挥手,“别理我”。
现在让他吃饭还不如杀了他。
蔺瑶又到白安然的房间,“安然,要喝水吗”。
白安然趴在床上,浑身没劲,“蔺瑶,我难受”。
她睁开眼睛头晕目眩,闭上眼睛天旋地转。
脑袋里转的就算了,胃里也翻江倒海,不过早就吐不出东西来了。
蔺瑶道,“至少你现在没心情胡思乱想是不是”。
别说胡思乱想,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蔺瑶,“要不要喝点水啊?”
“喝不下”。
“你先躺会玩儿,我去给你们弄点酸梅汤”。
白安然一个人躺着胡乱哼哼,这个时候她真希望蔺瑶给她一下,直接把她给打晕算了。
蔺瑶给林天白灌了一些水,听见敲门声,一打开,席景程就站在外面。
“你……”
席景程站在她面前自报家门,脸色不是很好,“席景程”。
“我知道是你,我是想问你来干什么?”
“白安然呢?”
蔺瑶堵在门口,没有让开的趋势,“你找她有事?”
“她在哪里”。
席景程知道她今天又没有去公司,李姨也说她已经两三天没有回去,所以一下飞机他直接来了这里。
不过屋里并没有人,一直等到现在。
“席总挺关心员工啊,居然亲自找上门来了”。
“她这几天怎么了”。
“怎么了不得问你自己吗?”
“什么意思”。
“算了,你自己去看吧,顺便看着照顾她,我出去一趟”。
席景程走到了白安然的房间,她头埋着枕头里不停的哼哼。
“蔺瑶……我想吐”。
席景程,“哪里难受”。
白安然听见声音,睁开一只眼,“你怎么来了”。
“哪里难受”。
她又把头埋回去,“浑身都难受”。
“走,去医院”。
席景程拉她,她抱着被子不愿意起来。
“不去”。
“听话”。
“你别碰我,我一站起来就想吐”。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白安然实在一句话也不想说了,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蔺瑶回来的时候,白安然已经睡着了。
“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
蔺瑶道,“麻烦你语气和善一点,我又不欠你什么,我就算不告诉你又怎样?”
席景程,“她难受成那个样子难道你就不内疚?”
“身体难受总比心里难受要好,至少现在可以好好睡一觉”。
“你什么意思”。
蔺瑶也不客气,“这不得问你吗?你不喜欢她就罢了,为什么要折磨她?难道你们有钱人都有这种变态的爱好?”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
“我今晚留在这里”。
蔺瑶看他也没有要走的趋势,什么时候她们家都快成公众场所了,这些人想来就来。
“酸梅汤放冰箱了,她醒了给她喝点,应该会好一些”。
“谢谢”。
蔺瑶端了一碗汤到自己的房间。
席景程坐在白安然的房间,怕她压着自己不舒服,给她翻了个身,她睡得很熟,这样都没有醒过来。
哪怕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的皱着。
他的食指抚过她的眉间,白安然在他手上蹭了蹭。
“这么难受还给自己找罪受,傻不傻”。
白安然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四开门衣柜,还一张梳妆桌和一张电脑桌连在一起。
书橱镶嵌在墙里,上面有很多书,还有一些画册,以及两本相册。
相册上的白安然最早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最初那几张照片上,她鲜少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