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牢狱之灾
于是他就派遣着诸位都进了宫。顺势还带了一辆马车就打算去找牢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主要就是那死刑犯,还有现如今一直蛰伏着,没有什么消息的南家。
主要是现在这南家也不知道是学精了还是怎么的也没有见着什么消息。
甚至这进了宫上朝之后便离开了,就前两天无论是问候还是过来看笑话,南家也只是一直远远观望着,也没打算出手。
这一切一切的做派,让他终归也是有点儿疑惑。
而这刚从藏书阁里出来,小尘子有点儿愤愤然,觉得这东折柳是不是有点儿太冒犯皇帝了?
像这种忤逆之人,为何不赐他一个痛快!
人家忤逆那一定有属于人家的资本。
就比如说他的医术。怎么着是比那些怪医品阶要高的,也不说是高,就算是半个土郎中那效率也比那御医强。
再者说了见这种程度大概也不会翻车,何必去把他辞退了,引了一个不自在来。
“罢了,现如今你还怀疑朕不成有这等怀疑的时刻,还不如给朕去看看这牢里最近的动向。”
最后他打算再传召两个人,让他们大半夜的摸底去那南家看看是不是最近出了什么事儿。
现如今这么安静,倒也不像是南家作风。
家大业大,而且虽说是把兵权半数都交给了赵信,但是这之前的先帝可是重用他,在他手上的兵权可也是不少。
万事俱备,皆欠东风。
若是就直接栽在了这样的人手里,那样他可是不甘心啊。
若是如此谁能安心的住啊。
这一迈进牢笼的门,那腐臭的味道夹杂着些许的腥味儿传到了赵信的鼻腔里。
这味道有些像放了好几年的老咸鱼是着实的上头。
而赵信所带来的兵马在外面列阵排在外面不说话,他进去打眼儿瞧了一下那狱卒。那狱卒直接跪地喊着皇上万岁。
见其表情态度上都是瑟缩的,一看就是若是真爆发的战争,就是当汉奸的料…
没办法,他还没做什么就怂成这个样子。就没点担当的样子。
赵信他是真的,就不想看到如此的怂蛋。
“行了,这一进门见到朕就如此,是朕吓到你了还是怎么的?行了你也远远的退到旁边去吧。把你们的头领叫来,朕打算去看看那些死刑犯。”
那头领之前也是在里面议事,也是没听到这外面的大动静。
但一听到是皇帝来了,更是着急忙慌的往外窜,见到皇帝几乎是跟那个狱卒一样的表情。
赵信扶额,这绝对又是一个当汉奸的料。现如今这选用人才怎么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一点儿君子气都没有。
再者说了,这皇宫你要是有点儿君子气概还好。
毕竟也是传闻用君子不用小人。
但是这牢笼之中不就是偷奸耍滑的地方吗。要这么君子,那岂不是得被对面坑的一干二净连底裤都输的精光。
“现如今抬起头来给朕一个昂首挺胸的的样子!这瑟瑟缩缩的算怎么回事儿,还是你专门给朕做着看的。”
对面这头领见赵信生气也觉得莫名其妙。
他这都跪着喊皇帝了,哪儿不对。
这面前站着的可是天子。他能够面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就他这个资格的连看到皇上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这现如今突然看到了真人,他兴奋啊。
“行了带朕去看看那死刑犯的房间,朕有些话对他们说。”
这话倒是也有些道理随即点了点头。
这越往里面走里面的味道就越重,臭气熏天,也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
这也算是天牢,这里面的更是十恶不赦的罪犯。而那群死刑犯见到皇帝之后都用那手扒在那铁栏杆上,大声叫着冤枉。
其中有几个别的也是吵嚷着。
“陛下放我出去!”
“陛下,草民发誓改过自新!”
可谓是杂乱的很,吵得赵信都有些头痛。
不愧是能当首领的只是见赵信烦躁般的摸了摸太阳穴,那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连忙敲了敲那上面的铁栏杆让他们赶紧停嘴,可能是首领在宫中用的手段比较特殊,那些死刑犯一见到那统领甚至连话都不敢说,一个个跟个鹌鹑一样。
这左看右看,都跟刚才的狱卒差不了两样。
可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啊,这话没错了。
“陛下,您这现如今来这边是为了什么?”
“朕打算放人。”
?
那通灵了,懵了,甚至觉得这皇帝是不是被人调包了,但是小尘子也是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不得不说,这皇帝的胆子可是真够大的,这么多死刑犯这一张嘴说放就放了。这怎么可能呢?
“陛下这可是死刑犯,他不是别的犯人,而且之前抓他们所用的能力更是不少现如今把它给放了,那不是…”
“现如今也入夏了这农活之类的也是繁多,再者说了这家家颗粒无收把这么多的大老爷们关在宫中吃着朝廷吃着他们父母送来的白花花的粮食,你觉得他们心里会好受吗?”
这统领倒是没想到这皇帝竟然还会打亲情牌。
“再者说了现如今是灾祸一出,那句民众们老少参军而这成立起来的私家军甚至比朝廷的还要猖狂,无论是老的少的,只要能上前去扛泡的都收,可想而知那日子得过成什么样子”
这话一出,那群人的表情已经变了。这一个个的都瞪大眼睛诉说了这次如今的不易,但是赵信没有理。
只是站在那儿沉思了许久,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在座的各位唐木皆舍,如果不是小尘子从刚在皇宫就跟着他过来,还真以为不知道是谁使用了易容术变成了皇帝的模样过来骗他。
“朕现如今打算把这些人都放了。按照惯例,他们要在明年的秋天处斩,既然如此,那就现在把他们放回去,也算是给家里做一年的农活顺带给家里攒点儿开销也不至于让现如今农户们的家里都这么的难过。”
不仅是给这些民众以及国家,或者说给皇帝他自己全部都放一条生路吧。
他也是在赌,赌这群人明年会不会回来,又或者说会不会效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