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反击

  湘以沫一踏入大门,耳边立即传来尖酸刻薄的嘲讽声——
  “还没有嫁入bonanna家族,南宫夫人的派头倒是做足了,山鸡就是山鸡!披了一身的凤凰毛,还是改变不了你是从山沟沟里面出来的一只野山鸡!”
  姚美娜插着腰,冷睨着湘以沫,一张口,就对她破口大骂。
  “你不是在美国上学吗?”湘以沫今天心情不好,激发不了她的战斗力。
  “我选了历史系,这学期主修古罗马历史,所以就飞回来啦!”
  “你就不怕湘如沫天天晚上找你玩?”
  “我戴了符咒,鬼魂远离我!”姚美娜从包中取出了一张黄色的纸,“这个我花了十万美元才买到的。”
  湘以沫凑近一看,黄纸上面用朱砂歪七扭八写着一些鬼画符,粗略一扫,“这上面写的不是‘nightclub’吗?”
  她轻叹一声,这娃的智商为负数吗?居然这么好骗!
  “你不懂就不要瞎说!”姚美娜把它当成了宝,赶紧收藏了起来。
  “你觉得一张符咒就有用吗?我听说,鬼魂都怕黑狗血、大蒜、桃木剑、红朱砂……”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常识!”湘以沫甩身就走。
  姚美娜冲上去,拦住了她,“你给我站住!”
  “你又怎么了?”湘以沫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
  “你要嫁给我的寒哥哥,可以,不过要经过我的考验!其实也很简单,当我一个月的佣人,听我的使唤就可以了!”
  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好像全世界必须围绕着她转。
  “那就等你成为南宫寒的妈或者是他的奶奶,再来跟我说这句话!”湘以沫没有心情跟她胡扯,径直走上楼。
  “你什么意思?”姚美娜拽住了她的隔壁。
  “你根本没有这个权利!”她转头示意了跟在身后的保镖。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就将姚美娜拎了起来,往外走。
  “你们亲自把她送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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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以沫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南宫寒忙得焦头烂额,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双手快速敲打着键盘,脸抬头没有抬一下。
  湘以沫悄无声息地坐在沙发上,凝望着南宫寒。英挺的额头充满了男人的魄力,浓黑的剑眉宛若刀镌刻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戾气。眉毛之下的鹰眸深敛,迥然有神。专注的表情让脸部的线条更加有力,更加俊逸,怪不得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你的老公是不是帅翻了,所以让你看得这么入神?”南宫寒蓦地抬起了头,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湘以沫的目光撞上他眼底逸出的玩味笑意,羞得脸颊扑红,“真臭美!”嗫嚅一句,随即避开他的视线,低下了头。
  “姚美娜来了?”
  “你给她灌了什么**汤,让她被你迷得如此神魂颠倒、锲而不舍!”
  “你老公的个人魅力太强大了!”
  “不害臊!”湘以沫之前只举得他脸皮厚,现在发现他居然如此自恋。
  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但随手就南宫寒掐断了,他站了起来,走向湘以沫。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事情都交待完了,我可重来不会重复!”南宫寒坐在她身旁。
  “臭脾气!”
  “打探地如何?”
  湘以沫肯定地摇摇头,“这件事肯定与他无关,最近他一直在医院照顾弟弟,哪还有什么心思来对付你!”
  南宫寒寡薄的嘴角微扬着意味深长的冷笑,“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简直不想活了,我要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你准备反击了?”湘以沫犹豫地嗫嚅道,“会不会伤害到楚展靳?”
  “我有分寸!”
  湘以沫依偎在他的怀里,愁眉不展,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难道这就是婚前忧郁症?
  “你很累吗?”南宫寒低头端凝着她,一脸的疲倦。
  “怀孕之后就很容易累。”
  南宫寒弯下腰,手指点着她的肚子说道,“害得你们妈咪这么劳累,生出来,一定要毒打一顿!”
  “如果是女宝宝呢?”
  “那就算了吧!”南宫寒随即说出口。如果有一个迷你版湘以沫也不错,哪里舍得打。
  “你众女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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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呯!”
  玻璃杯流转着幽光,轻轻相碰,撞击出清越的声音。
  “小纪,这一招不错!南宫寒以为自己的军火被炸掉了,没有到被你偷天换日倒卖出去了,赚了不少吧!”beatrice乐呵呵地笑着。
  “那也多亏了区长的提点!”纪战旋谄媚地敬酒。
  “一点一点瓦解南宫寒的生意,他当这个首席肯定会引来bonanna家族长辈的不瞒,然后将他换下去!”
  “高招高招!”
  “南宫寒这么爱面子,这比要了他的命更来得耻辱!”
  “纪哥,不好了!”一个人惊慌失措地跑起来。
  纪战旋怒喝一声,“没看见我和区长在喝酒,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纪哥,‘山口组’有麻烦了!”
  “怎么会?”纪战旋脸上的笑容一僵,表情凝固起来,“山口组”已经传了三代人,是日本最大的黑道社团,会有什么麻烦。
  “今早所有的报刊杂志报道了‘山口组’有财务危机,随后会员集体退社,接着多地的娱乐场所被查封,藤井先生因为贿赂高官和洗黑钱,已经被警方拘捕。”
  一夕之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树倒猢狲散,“山口组”这次算是遇到了灭顶之灾了!
  “砰!”纪战旋气得目眦裂开,露出了凶残的怒光,一用力,徒手将玻璃杯捏碎了,鲜血从手心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南宫寒,一定是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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