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3章 楚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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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天宙域,就在虚天宙域的发展彻底进入轨道之后,一则惊天消息席卷紫鹰岭。
这则消息一出,整个紫鹰十五城,都瞬间炸开锅,彻底沸腾。
虚天宙域的统治者,也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妖孽小帝君,以及如今小千宙域最风云的存在,楚峰,死了。
楚峰死了。
所有虚天宙域的宇宙神和帝君,在听到这消息之后,自然第一时间是不相信的。
因为当日楚峰在宙域排名战上的表现,已经在小千宙域传开,包括争夺鸿运王座时的表现。
可以说,此刻的楚峰,那就是小千宙域第一人,也可以说是帝君第一人。
一个连五级宇宝都能毁掉的存在,有谁能杀的了他,尤其是在虚天宙域如日中天的时候。
只不过,所有人虽然都打心眼里不相信,但俗话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既然这个消息如狂风一般席卷开,大家自然要求证真假,然而,当所有人像紫鹰十五城的主城,也就是虚天城求证之后,不由傻眼了。
楚峰,所有人心中的神话存在,一手创建无冕之王虚天宙域,居然在如日中天的时候,真的死了。
而根据虚天城对外透漏出来的消息,是楚峰不知什么原因,招惹道一位来自中千宙域的强大主宰。
结果和那位主宰在争斗过程中,玉石俱焚。
而这一幕,正好被如今第一宙域的统治者,广寒帝君,亲眼目睹。
广寒宙域如今乃是第一宙域,广寒帝君的名气虽然比不过楚峰,但也弱不了多少,从他口中说出来,自是没人怀疑。
而就在楚峰身死的消息,彻底确定下来之后,虚天宙域内开始人人心惶惶起来。
说实话,虚天宙域虽然是无冕之王,但说白了,归根究底,还是仗着楚峰一人。
一旦没了楚峰,整个虚天宙域,和一盘散沙没两样。
毕竟,除掉虚天宇宙自家培养出来之外,其余的宇宙神和帝君,压根就没有多少感情。
可以说,楚峰一死,所有的宇宙神和帝君,都对虚天宙域的前景表示堪忧,甚至不少人都动摇脱离虚天宙域。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算是彻底稳定军心。
广寒帝君宣布,广寒宙域愿意和虚天宙域,缔结兄弟之邦,共享气运,不分彼此。
这消息一出,可说是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宙域联盟!
这在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只不过,对于所有的小千宙域来说,都是一致的不看好。
因为,一来,一旦宙域结盟,共享气运,等于是两边宙域的生灵,都能享受到对方宙域的气运,这对气运比较多的宙域来说,是非常吃亏的,毕竟,培养出来的,又不是自家底蕴。
二来,在鸿蒙当中,从来都是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此刻掏心掏肺,指不定何时就倒戈相向。
因此,鸿蒙中的宙域虽多,但真正联盟的基本上没有。
就算有,也是因为某一件事,而暂时联盟,就好像在宙域排名战上,断魂帝君,幽幻帝君,赤牙帝君那样,一旦等到宙域排名战结束,就各自恢复,不会牵扯到气运共享。
原本那些动摇军心的存在,在知道这消息之后,自然都不会在有异心。
而对于一些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广寒宙域之所以有今天,可以说是楚峰一人功劳,现在楚峰身死,广寒帝君,想照顾一下虚天宙域,也情有可原。
毕竟,楚峰现在都已经死了,两人之间以后也就不存在竞争关系。
……
勾陈宙域。
就在楚峰身死的消息传开之后,勾陈帝君自然也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你说什么?楚峰小杂种和卞弘主宰玉石俱焚。”
勾陈帝君听到这消息之后,脸上并没有多少惊喜,而是阴晴不定的看着像他回报消息的威横帝君。
“是,如今整个虚天宙域都传疯了,甚至连外界也都在传开,我得到的是第一手消息,就回来禀报了。”
威横帝君立马说道。
“之前我请冲销主宰出手的时候,冲霄主宰有事推脱,说是让卞弘主宰代劳,可卞弘主宰只是一位三星主宰,我见过那小子的实力,太恐怖了,本来我对卞弘主宰也不是百分百相信,可有冲虚主宰保证,我也就没多想,可现在居然这么巧,不是楚峰小杂种被杀,也不是卞弘主宰被杀,居然是双方玉石俱焚了。”
勾陈帝君缓缓站起身来,一脸狐疑的喃喃自语,很显然,他有点不相信这结果。
“勾陈帝君,你是不是太高估那小子了,卞弘主宰怎么说都是一位三星主宰,杀那小子应该不成问题,就算疏忽玉石俱焚,也情有可原,再说了,对我们也没有损失,反正只要那小子死就行了。”
威横帝君心中一动,不由开口说道。
“最好是这样,可我就怕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是那小子杀死卞弘主宰,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于是假死避祸。”
勾陈帝君又说道。
威横帝君也眉头一皱,显然是想说什么,但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真死假死,一试便知。”
勾陈帝君脸上露出一丝恶毒,接着又偷偷交代一些威横帝君什么。
威横帝君看着勾陈帝君眼睛一亮,不由点点头,接着便悄然离去。
……
虚天宙域,虚天城,一间清幽的小院中。
夜,月如银盘,繁星点缀。
梦可可和楚念,安静的坐在小院中,都两眼无神的呆愣着,一脸的死灰。
尤其是楚念,在出神了片刻之后,泪水宛似决堤之水一般,疯狂涌出。
紧接着,便双手抱膝,放声痛哭起来。
“父亲,父亲,你不要死,你究竟在哪,你快回来。”
楚念一边放声痛哭,一边喃喃自语。
短短片刻功夫,便彻底成了一个泪人,双眼红肿。
梦可可在一旁又何尝不是泪水直流,只不过,她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甚至抬起头颅,让泪水倒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