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舒小小病发
“我没事,你有心了,那药方还是留给需要的人服用吧。”十三公主也是知道施恩在开玩笑,也没有一丝生气,只是很温柔的回应道。
“嘿,你这人真不会聊天,难道就不会跟我唠嗑唠嗑两句吗?”施恩撇了撇嘴巴,无奈的说道。
“对了,你之前为什么要冒出王大锤啊?还有,白姐...额白大哥他是不是已经跟你见过面了啊?我出来是本来是想找他陪,可是被告知他现在正在一间叫做‘不干所’的地方进行魔鬼训练?是什么样的魔鬼训练啊?还有还有...”十三公主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施恩都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回答起,摇了摇头嘀咕着:“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会聊天了,说的我都有些想念‘不干所’的老几位了。”
而这个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应天府,在一处宽敞的庭院里,一位长发飘逸的,男子束装的白衣女子正在吹奏着玉萧,她周身弥漫着淡白气息,在萧声的一动一静间,只见那些淡白气息慢慢的在她的双手掌凝聚成了两只燕子。
两只淡白色的燕子灵巧的飞掠了起来,然后在这白衣女子的身边盘旋着。这位白衣女子的身材当真是极好,单单只看她的背影,若是到了外面去,肯定能够吸引不少大明朝男子的眼球,而当这位白衣女子转身回眸的那一刹那,若是施恩在此的话,一定会震惊万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江湖新秀之一的玉萧公子白纱汤,江湖人与施恩一样,都以为这白纱汤是一名男子,施恩更是将这白纱汤当做是自己的兄弟,可没想到这白纱汤居然是个女的,那样的话,他们不就成了姐妹,呸,不对,是兄妹或者姐弟。
玉萧离唇,那两只白燕就旋即消失了,白纱汤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觉得浑身上下舒服多了,她这些日子天天被兰姨拉出去操练,她都觉得身体都快要散架了。好在,她的勤奋和不认输的劲让她终于赶在最后一天,终于学会了操控自己的真元力。
正当她准备回房收拾一下后再去一趟‘不干所’时,她突然感到有股真元力的波动正在快速地接近此地,这里乃是徐府,正是大明朝的开国大将徐达的府邸,她表情微微一愣,她感觉来人施展的真元力并非是徐增寿的真元力气息,而且这真元力并非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所拥有的,疑惑道:“真元力?可是奇怪,这真元力不是寿头也不是项师弟的,更加不是‘不干所’的任何一个人的,从这方向看来,应该是冲着这徐府来的,会是谁呢?”
她有点想不透了,这么精纯的真元力会是什么人呢?他们所有参加‘不干所’的魔鬼训练的人,寿头和项恭已经早早就学会了如何操控真元力,以及让真元力化形,司徒二钊也紧跟在她后面学会了,‘不干所’的那些老怪物她也一个个都接触过了,他们每个人的真元力气息她也是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了,那么来者的又会是谁呢?
按照兰姨那个老虎婆所说,这真元力只有寥寥数人会,可以说是‘不干所’独家出品的,那么来者应该也是跟‘不干所’有联系的人,会在这个时间选择这种方式赶来,莫非是施恩那边有什么消息了?白纱汤这一下子是好奇心大起,加之也关心施恩的近况,于是她往空中吹了一声长哨,这是她召唤仙鹤的方式,不多时,一只大仙鹤便飞落下来,将白纱汤载上,然后一挥翅膀,如一阵风般已经飞到了徐府的大门处。
“嗯?朱小嫦?你,你也会真元力呢?这怎么可能?”当看到来人的时候,白纱汤却一下子愣住了,她可是十分清楚的,在魔鬼训练的时候,这朱小嫦是他们之中的刺头啊,一个劲的偷懒,而且脾气又倔又火爆,任凭兰姨怎么折腾她就是不学,若不是有尚谦在一边当和事老,朱小嫦早就被赶出‘不干所’了。可谁知,就这么一个吊车尾,居然也学会了真元力,而且她的真元力比之所有人的还有精纯。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纱汤见到朱小嫦的样子,神情焦急,呼吸急促,心道:难道说是‘不干所’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不然的话,这与自己素来就没有什么交流的朱小嫦何以会施展真元力的方式来找自己?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白纱汤立即让仙鹤迎了上去。
此时的朱小嫦是又急又累啊,她这也是第一次施展真元力,即使她的身上储存了不少的内力,但是这真元力的消耗可不光内力这一种,还有真气,这二者在消耗前还必须互相融合,这特别需要施展者本身的耐力还有精神集中力的。若非情况紧急,她有怎么做这些辛苦的事情呢?
“你快些跟我走,舒姐她突然病发,情况紧急,尚谦他师傅和那个吴老头已经在给舒姐医治了,兰姨让我和尚谦来通知你们回‘不干所’去,说是万一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很有可能需要我们这些会真元力的人来帮忙。”
白纱汤一听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她是连一息都不敢耽搁,立即将气喘吁吁的朱小嫦给拉到了白鹤的背上,然后命令白鹤赶紧飞往‘不干所’。
同一时间,在千里之外的古墓里面,小猪和老黄狗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躲过了身后那数只雷魈的死死紧追,在它们刚跃入库房大门里面,未羊就嗖的一声出现在它们面前,然后一把将它们载着的人儿给提了起来,当他看清了这昏迷的人是清秀小仆从偲偲之后,他当场就愣住了,忙问老黄狗道:“怎么回事?就你和这头猪回来了?还有这人怎么也跟你们在一起,其他人呢?莫不是它们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你快说啊。”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未羊闻声,沉默了半响后,回过头去,面无表情地对着黄衣女子道:“它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你给翻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