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
就在龙宇凡跟保安说话时，里面涌出一大堆人，他们个个手里拿着枪，前呼后拥地向外面走去。“走开走开，让老大出去。”前面的保镖看到自己的保安挡着路，生气地叫嚷着。
“外面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吗？”正在盘肠大战爽歪歪的伍标听到外面有情况，不但出现炸弹还出现枪击，他也不敢继续“战斗”，马上推开那个刚刚落红的女大学生，找到衣服穿上后就跑出来。伍标也知道龙宇凡不简单，上次他们就伏击一次那些外国人。当时他还派一百多个枪手给外国人用，但没有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不但没有干掉龙宇凡，还被龙宇凡打得落荒而逃。
上次听盖比他们说还要去烧烤场袭击龙宇凡，当然，盖比并不要他们出手，只是让他们提供一些信息和帮助，伍标也懒得出手。自从他们狂人帮损失一些精干后，狂人帮就没有以前那么气盛。狂人帮虽然人数比较多，但真正战斗力的还是那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枪手，被龙宇凡给干掉一批后，不要说人，就算是枪支也少很多。
像狂人帮这种帮派，要弄枪也不是想要就要，而且这段时间他们在海江市弄的动静太大，人家也有异议。虽然说狂人帮现在是海江市第一大帮，但它还是有敌人，如果遇到仇家在后面使坏，他们也是吃不兜着走。例如耿磊和虎头帮的一些余党，就是很好的例子。
现在听到有人又要对皇冠会所使坏，伍标生气，他让手下马上召集人手狠狠地干掉那些人，一个也不能放过。另外伍标的心里也在打鼓，这些人会不会还有其它的目的，例如是想干掉自己。不要说龙宇凡，就算是耿磊也非常想干掉他。当时耿磊的妻儿的事就是自己在使坏，他也打探到消息，耿磊投靠龙宇凡，他们合作就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龙宇凡听到伍标这样问，他慢慢地往后退两步，轻轻拉拉钱刚，让钱刚回话，他怕伍标认出自己来。钱刚心神领会地说道：“外面很可怕，听外面的兄弟说有人要杀老大，经理叫我们上来让老大快点走，他也另外叫其它兄弟过来增援。”钱刚大声地说道。
“是吗？那我们快点走，”伍标正是怕有人要杀他，所以他一听钱刚这样说，马上害怕地带着手下往下面走。在这楼层里还有一道秘密通道，是给贵客用的。所以，就算是有警察来查房什么的，也是查不到这批人。
龙宇凡看到伍标他们走的那条秘道，暗暗高兴，如果当时他们直接攻进来，就找不到伍标。龙宇凡向钱刚他们暗暗使一个眼色，他们在后面偷偷地跟着，同时，他们也拿出消声手枪，在后面偷偷地干掉伍标的人。
他们是两人一组，两人靠上其中一个保镖后，就对着保镖的要害开枪，那保镖哼也没有哼一声就倒下。同时钱刚和另外一个兄弟扶着那个保镖，扭进旁边的过道慢慢放下来。伍标他们走得很快，一会儿就走到那边，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后面的事情。当然，如果现在被伍标他们发现的话，龙宇凡也是立即出手。
龙宇凡也不敢干得太过分，只是干掉伍标的几个保镖，然后继续跟在后面。现在伍标只剩下十几个保镖就容易对付，龙宇凡向钱刚他们暗暗使一个眼色，钱刚他们马上分散，一人跟着三、四个人，只要龙宇凡一声令下，他们马上把其它保镖干掉。
焦急的伍标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情况，他只是快点离开这里然后回到狂人帮总部。狂人帮里面有不少人，就算仇家要杀他也是不容易，他不知道危险已经在身边。他们到停车场，龙宇凡见是时候，他向钱刚点点头，接着快步向伍标那里冲过去。
伍标前后有四个保镖保护着，他们的手里拿着枪，就算是有人想暗杀伍标，也会被他们挡住射击点。龙宇凡拿起消声手枪对着后面的保镖就是一枪，保镖软软地倒下。伍标发现有问题，他刚转过头想怎么回事时，便看到龙宇凡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你，你是？”伍标越看龙宇凡越熟悉，虽然龙宇凡乔装打扮，但是他基本是天天看着龙宇凡的相片，想着如何才能干掉龙宇凡。
“你说我是谁呢？”龙宇凡是一手一把枪，他另外一只手对着其它三个保镖开枪，那三个保镖接二连三地倒下来。“伍标，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的左手一样可以开枪打死你。”龙宇凡走到伍标的身边。
“龙，龙宇凡，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狂人帮有这么多人，你如果敢对我不利，他们一定会弄死你。”伍标有点害怕地说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龙宇凡冷笑一声，“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谁能对我怎么样？走吧，伍标，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你的手下就是你的下场。”龙宇凡看旁边一眼，伍标的保镖全被他们干掉。这些保镖哪里知道身边的保安就是想杀他们的人，他们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被杀死，可以说死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钱刚跳上一辆商务车，龙宇凡押着伍标进去，然后商务车快速地离开皇冠会所。在外面的兄弟接到龙宇凡撤退的消息后，他们逃得也非常快。就在他们逃走后，皇冠的保安也暗暗舒一口气，谁想跟外面的人对抗啊，那些人手里全是冲锋枪，个个凶残狠毒，已经干掉不少保安。其它客人见这边没事，也纷纷要去开自己的车，所以商务车也跟着出去。
按照计划，龙宇凡他们要把伍标带到龙杀的基地，于是，龙宇凡一掌把伍标给砍晕。待伍标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吊在一间黑黑的小屋子里，虽然小屋子里有点微弱的灯光，可伍标感觉看不清楚。
“龙宇凡，你妈的有本事就杀我，”伍标也是一代枭雄，他知道龙宇凡到现在都不杀他，那说明龙宇凡是想在他的身上得到什么。所以，他一定要硬着嘴，且要跟龙宇凡讲价钱，要不然龙宇凡得到自己的东西后，一定会杀他。
门开，龙宇凡走进来，“是吗？伍标，你急什么，我们现在还没有玩完呢！怎么可能会杀你呢？我要你知道我们的厉害，你这辈子甚至是下辈子也不会再想着跟我作对。”龙宇凡叫钱刚他们进来，好象要参观学习似的。
“哼，龙宇凡，我伍标也是一条硬汉，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伍标大声地叫道。他想这样为自己壮胆，他也知道，如果他屈服龙宇凡，他就是死路一条。
“来，我告诉你们，对付这样的人，我们应该这样做，而且还有不少的方法，”龙宇凡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条小布条绑进伍标的嘴里，这小布条是龙宇凡经过特殊制成，不大也不小，刚好可以让伍标困难地说话，但又让伍标咬不舌头自尽。
伍标越听龙宇凡的诉说越是冷汗直流，龙宇凡这些方法太可怕，他从来没有听过，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例如龙宇凡所说的一个方法，就是把自己大腿的一块肉给挑掉露出骨头，然后再在里面倒点辣椒，一分钟后，再用盐水冲洗，不断地这样做。另外他不是在自己的一条腿做，而是两条腿，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
妈的，他龙宇凡当这种事情是玩游戏吗？就是在自己的大腿上挑肉露出骨头，就是心惊胆跳的事情。如果自己看不到自己的骨头还说得过去，可看着自己大腿上的骨头，心里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龙宇凡，你，你杀我吧！”伍标叫道。
“伍标，你急什么啊？我有这么多方法，一天玩一种，还可以玩上一个多月，我好久没有玩过，正好拿你来试试，看看你能支持多少天？”龙宇凡阴笑着。“我以前玩过一个人，他支持到18天，算是一条汉子，最后精神失常。”
伍标听后暗暗害怕，他妈的龙宇凡还是人吗？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懂得这么多可怕的事情。伍标现在是真正后悔，早知道这样，他当时就不惹龙宇凡。像今天龙宇凡混进皇冠会所里，杀掉他的二十几个保镖，眼也没有眨一下，这份残忍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就算他伍标，连续杀这么多人，手也应该会抖一下。
“你要问什么？你问吧！”伍标叹一口气，自己不如早点说死掉算，反正是一死，死后也不能带走什么，其它的事情管他。
龙宇凡笑笑，“伍标，你急什么啊！我的手段还没有使出来呢！你再慢慢等，到时候你再慢慢告诉我，我难得找一个人试试我多年没有用的*供方法。”龙宇凡并不着急得到伍标的口供，根据他以前的经验，这个时候还没有受到刑*的伍标有可能会把假口供告诉他。所以他干脆先让伍标受点苦，再慢慢让伍标告诉他。这样的话，伍标就算是想其它花样，也会想想自己刚才受到残忍的手段。
“不要，龙宇凡，你不要*我，我全告诉你还不行吗？”伍标哭着说道。
“急什么，你不告诉我也是可以的。”龙宇凡笑道。他就要这种效果，好象伍标要求他知道口供似的。他向钱刚使一个眼色，钱刚拿着刀冲上来。
第297章 行动
“不要，你们不要动我，龙宇凡，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伍标看到钱刚手里闪闪发光的小刀，心中一阵害怕。那小刀就在自己的大腿上挖肉，一块又一块地挖下来，他不由打着颤抖。如果刚才龙宇凡不在他耳边一而再三地诉说，他是不那么害怕。现在他真的害怕，他不想尝试这种后果。
钱刚没有停下手，他以前也听过龙宇凡的教导，这个时候就是要尽显他们恶魔的本色，要不然也不会让伍标害怕他们，说出心里所有的秘密。“伍标，你就忍一下吧，我们还没有开始玩，你就装一下硬汉子，再忍几天，我们不急，大家慢慢玩嘛！”龙宇凡阴森森地笑着。
伍标无言，这个龙宇凡也太变态，自己都说招出所有的东西，包括自己这一生玩多少个纯女，偷过八十岁阿婆的底。裤都供出来，他龙宇凡还想怎么样啊？他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他真的是心理变态，不想知道自己心底里的秘密，只是想着玩自己吗？“龙宇凡，你不要玩好不好？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嘛，我一定会说的。”伍标说道。
“不急，不急，”龙宇凡走到角落的椅子边坐下来。钱刚不客气，对着伍标的大腿下手。受过训练的钱刚知道如何割肉能让伍标受到最大的痛苦，他一边用力地割着，一边高兴地笑着。
“啊，不要，我疼。”伍标听到钱刚的笑声更是可怕，听龙宇凡说这不是最后一次，现在才是开始，也不知道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那几十种方法，要弄一个多月的话，自己就算是不死也会疯的。
钱刚不理伍标，他继续割着，没有过多久他就在伍标的大腿上割露出骨头。钱刚在旁边的小盒里拿出一些辣椒洒上去，那辛辣的味道直呛他的鼻子。这辣椒很辣，不知道伍标可以撑多久。
“啊！”伍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本来大腿就是很疼的，现在被钱刚洒上辣椒，更是痛得要命。“你们放过我吧！你们问我吧，我一定什么都说。”
龙宇凡不管伍标，坐在那边喝着铁观音。钱刚也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伍标惨叫。当伍标觉得大腿好象没有刚才那么痛的时候，钱刚又走过来，用小刀开始割他的另一条大腿。
“啊！”伍标又惨叫，他发现钱刚把握时间非常准，在自己不是很痛的时候，他又开始动手，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他一天也不想过，他只想着快点解脱。钱刚割掉伍标大腿上的肉后，又开始洒辣椒。不到两次，伍标痛晕过去。
钱刚见伍标晕过去，用盐水清洗钱刚大腿上的辣椒。“啊！”伍标又痛醒，虽然盐水可以消毒，但是这样弄来弄去，他的小命快要没有。“我错，龙宇凡，龙大爷，我不应该招惹你，你放过我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伍标哭着说道。他的泪水和鼻水一起流出来，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鼻水？
“呵呵，伍标，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试，我们还有几十种方法？”龙宇凡笑着问伍标。
“我不想试，你问我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只要你放过我。”伍标歇斯底里地叫道。
“好，伍标，我问你，那些外国人在哪里？”龙宇凡一字一句地问道。“只要你能告诉我，我就会放过你。”
伍标一听龙宇凡说可以放过自己，他的脑袋根本没有以前那么好使，急忙脱口而出，“那些外国人住在我的一处私人小别墅里，龙宇凡，你一定要放过我啊！”伍标为活命，哪管那些外国人，现在就算龙宇凡要他把自己所有的情人交给龙宇凡，他都是答应下来。于是，伍标把盖比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告诉龙宇凡。
“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他们为什么要杀我？”龙宇凡继续问道。
“我听他们说是来自非洲的一个组织，他们过来海江市要找一个叫龙一的人，而且还派我的亲信找很久，到现在我们还在找，可就是找不到龙一。对，自从上次你们袭击盖比他们后，盖比就让我们不再找龙一，而是叫我们这段时间不闹事，”伍标想起以前盖比的交待。
“他们找龙一？”龙宇凡大吃一惊，那些外国人要找自己，而且他们还是雇佣组织的。这说明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在海江市。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怎么知道我在海江市呢？龙宇凡想起那些外国人一早就对自己不善。“伍标，那些外国人是怎么来海江市的，他们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伍标顿顿，“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他们本来是四个人过来找我，先是控制我让我臣服他们，然后帮我扩大狂人帮。那些外国人出手狠辣，在他们的帮助下，狂人帮越来越强大。后来因为你跟金牙狗他们的冲突，我只好找外国人亚历，他们就去杀你，但没有想到被你干掉一个。接着那些外国人又来一批，帮我干掉虎头帮，让狂人帮成为海江市第一大帮。”
龙宇凡问道：“老虎那些人都是那群外国人干掉的？”
“是的，”伍标点点头。
“那些外国人有说过是来自什么组织吗？”龙宇凡继续问道。
伍标摇摇头，“没有，他们只是说来自世界厉害的雇佣组织，而且他们很可怕，身手非常厉害。当然，他们比你还差一点。”
龙宇凡摸着下巴暗暗地想着，以前那些外国人一起想找自己，可自从那次在别墅里激战后，他们就叫伍标不用找自己，这就说明那时他们知道自己。自己的身份泄露，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自己在非洲有不少仇家，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在海江市，那就翻天。
“他们现在只有十几个人吗？那里的情况如何，还有你们帮派的人吗？”龙宇凡问道。
“没有，当时我想派人过去的，可盖比不让我派去。对，现在那些外国人的头目叫盖比，我听他们说，好象他们还在等什么人。”伍标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龙宇凡。
“伍标，上次我们袭击那些外国人，你们是不是知道消息？”龙宇凡问道。
伍标点点头，“是的，我听盖比说，他们是知道你想对我们不利，所以才叫我们引你。那天晚上我其实一直在狂人帮总部，盖比还叫我派一百多个枪手。”
“盖比是怎么知道我要暗杀他们的？我们这边是不是有内奸？你知道是谁吗？”龙宇凡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盖比没有告诉我这些事情。”伍标说。
龙宇凡站起来对伍标说：“那就这样，你走好。”
“什，什么，龙宇凡，你这是什么意思？”伍标听后大惊。
龙宇凡笑笑，“我放过你，不会再折磨你。你这辈子害那么多人，现在也算是一个结。”伍标已经知道他出手，他是不会再让伍标留下来。钱刚当然听明白龙宇凡的意思，他冲上去小刀一挥，就结果伍标的性命。外面进来两个人，他们开始把伍标装进麻袋。只要在麻袋里装进石头再扔进大海里，起码过几个月后才会有人发现。
而且像伍标这种黑道上的人，警察是不大管。帮派之争是经常有的事情，所以就算是别人发现伍标的尸体，也是不会造成官方的追究。
龙宇凡走出来后，钱刚也跟着出来。“老大，是不是要行动？”
“是的，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今晚伍标失踪，现在可能还没有传到外国人的耳朵里，可如果再迟一点，就不敢保证。”龙宇凡担心地说。如果让盖比那些外国人知道伍标出事，他们一定转移地方，以后再找他们也就不容易。海江市这么大，就像蝎子组织一样，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找他们也是找不到。
“好，我现在就吩咐兄弟们准备。”钱刚兴奋地擦着手掌，今晚对付伍标那些人还没有让他们过瘾，现在又可以开战。
半个小时后，龙宇凡他们又出发。他们还是像上次袭击别墅的装备，蒙面，全付武装。上次可能是有人告密，盖比他们才有准备，这次应该不会有人告密。想到告密，龙宇凡的心里有点揪紧，到底内奸是谁呢？不可能是龙杀的人，李伟那边几个骨干也是没有问题，可另外一些兄弟就不敢说。
像那天在烧烤场里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告密，要不然盖比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烧烤场里烧烤呢？把握的时间非常准，在车里的龙宇凡又把其它兄弟想一遍，还是想不出谁是内奸。不过经过这件事情，龙宇凡现在也是注意自己的行踪，另外也是告诉李伟，小心身边有内奸，千万不要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告诉不能完全信任的人。
现在李伟正跟摇摇打得火热，李伟自从医院出来后，基呆在会所里面没有出来。看来李伟是对摇摇真心的，这样也好，李伟也是应该收心养性，老把时间花在女人身上也不好。现在摇摇能把李伟管住，这也是一件好事。
“老大，在想什么？”钱刚见龙宇凡一上车后就没有说过话，有点奇怪地问道。
“我在想内奸会是谁？”龙宇凡说道。“我们这边肯定有内奸，龙杀这里可以相信，青龙会那边可能有问题。幸好龙杀的事情只有李伟几个重要的人知道，要不然我担心你们也有危险。”
第298章 干掉盖比他们
“老大，你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钱刚怕龙宇凡换地方，像龙杀这样的基地创立起来不容易，如果不要的话，也是要花大量的钱财建造。
“恩，大家准备一下，到时把他们杀得一个措手不及。”龙宇凡的眼里露出一道杀气。当车子到伍标所说的别墅那里后，龙宇凡让司机停车，他们摸黑向着前面的别墅跑去。这别墅一样是在城边，比较幽静。也是因为靠近城边，这里的车辆并不多，更是方便他们行事。
龙宇凡摆摆手，龙杀队员立即按照以往的惯例，五人一组把别墅围起来。他们只是一个飞跃就翻过围墙进到里面，他们并没有马上就攻进去，全蹲在阴暗处等待龙宇凡的命令。龙宇凡看着里面的别墅，这别墅并不是很高，三层楼高，有点旧。昏暗的吊灯在一楼的墙角边，没有看到什么保安之类的人，如果不是有盏吊灯，龙宇凡还以为这里面根本没有人住。
不过龙宇凡是不敢大意，伍标提供的信息应该不会错。像这样的别墅，这么幽静没有灯光，是有点奇怪。龙宇凡小声地按一下耳麦，“你们不要动，都在原地等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暗哨？”没有明哨，那可能是有暗哨。对方是雇佣组织，马虎不得。
于是，他们在别墅里等快半个小时，大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例如出现有人吸烟，或者有什么动静。龙宇凡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们再不行动，只会拖到明天。明天一早伍标出事的消息可能会传到盖比这里，要找他们就更麻烦。可如果找不到暗哨，他们冲进去只会被冷枪干掉。
想到这里，龙宇凡暗暗咬牙，“钱刚，你盯着附近的情况，发现有什么异样立即向我报告，我上前引出暗哨。”龙宇凡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来引出暗哨，如果有暗器，他有可能打不中自己，没有的话，他就能摸到别墅里面。
“老大，那太危险，还是让我来吧！”钱刚担心地说道。
“不行，在这方面你还没有绝对的经验，而且我有信心避开敌人的子弹。你要知道，培养一个像你们这样的人才不容易，我不想你们有事。”说到这里，龙宇凡轻轻拍一下钱刚的肩膀，然后向着前面蹿去。
钱刚还想说什么，可龙宇凡已经跳出去，他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前面，同时，他按一下耳麦，“你们注意，老大已经出去引蛇，你们看看自己所盯的位置有没有问题。发现有情况，立即报告。”
龙宇凡偷偷地往前面走着，他时而弯腰，时而前进，时而向侧边闪避。突然，他的心里一紧，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向他瞄准，这种直觉非常准，已经让他逃过不少暗杀。“老大，你三点位置有异样，”龙宇凡的耳麦里响起钱刚焦急的声音，听到这里，龙宇凡立即向着左边跳去。
“啪啪啪”，三下轻响，龙宇凡感觉到自己刚才所在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击中。m的，那是狙击枪，龙宇凡心里暗暗吃惊。没有错，这里一定是那些外国人的住所，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专业的狙击枪手。那狙击枪手就是这里的暗哨，如果没有找出他的话，他们就算死也不知道怎么死。想到这里，龙宇凡拔枪向着三点位置射击，那一气呵成的手法如羚羊挂角。
龙宇凡用的一样是消声手枪，子弹向着那边射去，狙击手就在楼顶，就在龙宇凡射击的时候，其它龙杀队员也向着上面射击。那个狙击枪手见龙宇凡躲过自己的暗杀，心里暗暗吃惊。他正想开枪时，发现龙宇凡已经还击，同时，他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麻，接着传来钻心一般的痛。
由于狙击手停顿一会，龙宇凡第一枪没有打中他，可接着龙宇凡已经看到他。这次龙宇凡不含糊，一枪打中狙击手的脑袋。“快，大家冲进别墅里。”龙宇凡边向着别墅那边冲去，边下命令。狙击手发现他们，有可能已经向里面报告。
果然，就在龙宇凡他刚要冲过去的时候，别墅里的一些房间已经亮起灯光。不过也只是亮一会，然后就暗。
“砰砰砰”，别墅二楼的窗户被打开，有个男人探出头看到龙宇凡他们，立即向着他们打开枪。可龙宇凡他们已经*近别墅，只是一会儿就进别墅，那些到窗户的人根本打不到他们。
“杀死他们，”龙宇凡下死命令，这些是杀手，就算抓到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第一个冲上去，对着刚探出头的一个黑脑袋就是一枪，那脑袋马上开花。虽然盖比他们也是雇佣兵，但是跟龙宇凡比起来还是差一些。
“是龙大家小心。”本来盖比想冲出去，可看到冲出去的同伴被干掉，他只好撤回来。能这么快干掉他们的人，只有龙一有这样的身手。于是，他拔出一个手榴弹往外面扔出去。“啪”，楼房发出一声巨响。
盖比他们全住在二楼，当发现有情况后，他们也是起来准备应战。但没有想到龙宇凡他们来得这么快，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就蹿到二楼。
在二楼的雇佣杀手听到龙一来之后，也是暗暗心惊。本来他们来到海江市后是按兵不动，等着老大狂狼过来再从长计议的。但万万没有想到，上次他们暗杀龙一不成，现在还被龙一过来暗杀，他们慌。根据他们得到的情报，龙一手头上起码有一群20人以上的杀手，个个身手得，那一次就是龙一带着那些人把狂人帮的一百多个枪手干掉，另外还干掉一些自己组织的人。现在他们才有十来个人，哪可能是龙一他们的对手啊？所以他们才害怕。
“盖比，我们怎么办？”又有一个杀手扔出一个手榴弹，他们现在只能是用这种办法阻止龙宇凡他们攻进来。
“还能怎么办？刚才狙击手给我们打电话，现在没有他的消息，估计也是被人干掉。龙一他们人多，我们只能是逃走。”盖比边说边看一眼那边的窗户，“我们逃走吧！只有像上次那样从二楼跳下去，我们才能逃得。”盖比想到上次他们就是从别墅的二楼逃下去，才逃过一劫，要不然他们一早就到天堂里当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