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你太小看小野猫了！”单昱炎脑子里立刻出现那双亮闪闪的猫儿眼，看得他抓心挠肝。虽然小野猫总是安安静静的，一副乖巧无害的小模样，但是一旦你惹到她，她那锋利的小爪子可不是摆设！而且，她的惩罚方式，可不是寻常人受得了的！
呃——
周子慕顿时被惊到了，难道说这铁嘴张晗是夏瞳昕请来对付顾茗的？夏瞳昕刚娱乐圈，根基浅的很，她能联系到张晗都是问题，更不要说请张晗帮忙了！可是，偏偏事实就在眼前，就算他再不想相信，也得相信。原来猫儿也可以这么霸道！
“顾小姐，你就担心你自己的问题就可以了，瞳瞳跟黄总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刚刚黄总已经针对这件事情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表示这一切都是捏造，他跟瞳瞳之间没有任何的暧昧关系，黄氏确实是在准备新项目的宣传片，但是黄总也表示了，宣传片不会用模特，必须都是专业演员！这样看来，黄总跟瞳瞳的不雅照一事确实是有人有意为之，如果明知道黄氏不会用模特，瞳瞳还主动献身，只有傻子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张晗笑着扬了扬手机，上面赫然是黄总记者发布会现场的情况，想要玉石俱焚啊，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资格！现在黄总已经解释清楚和瞳瞳的关系，唯一被丑闻缠身的，仍然只有顾茗，而且这次是她亲口承认，就算是她再想反驳，也没有机会！
顾茗脸色惨白，被这个结果打击的频频后退，“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啊！为什么黄总会召开记者发布会？为什么要他要帮着瞳瞳？”本想以此翻身的顾茗，这次真的是彻底遭遇滑铁卢。她精心策划的一切非但没有起任何的作用，还硬生生的把她自己陷下去了！
“顾小姐，你为什么要设计陷害瞳瞳呢？就你们现在的关系来看，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是为了报复，还是单单只是嫉妒瞳瞳的才华，想要为自己减少一个竞争对手？”
“你究竟是以怎么样的心态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还向观众们叫冤叫委屈的呢？你都不会恶心自己的行为吗？”
“你觉得你这样扮无辜，装可怜的欺骗观众，博的通同情，你对得起喜欢你，支持你的粉丝吗？”
……
记者如汹涌的浪潮一般涌了过来你，将顾茗围得密不透风，恨不得从她的嘴里可以得到所有的事情。
四周围满了记者，顾茗只能拼命的后退，眼前是各种各样的话筒，耳边被记者们嘈杂急切的声音充斥着，再加上记者们那好似散发着绿光的恐怖十足的眼神，顾茗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同样站在二楼的夏瞳昕和杨蕾，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微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能够脱离娱乐圈话题榜榜首的位置了。只要顾茗不再闹，这件事情很快就可以过去！
“顾茗解决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杨蕾看着夏瞳昕，只见她一手摸着小下巴，一手抱在胸前，柳眉微皱，乌黑的双眸沉静如湖水，却透着淡淡的疑惑。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好像自从我入行，真的是经常被欺负！被算计！虽然最后都靠着我的聪明才智转危为安，但是还是让人我很不高兴。真的是弱到家了！你说，我要不要把曾经算计我的，看不起我的的人通通报复一遍？”
杨蕾愣神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很是无奈的看着她，“你才发现吗？虽然说新人会被欺负一些日子，但是像你这样，整天被这个算计，那个算计的，还真的是不多。你现在才意识到这个，我也是醉了！”
杨蕾不说还好，一说夏瞳昕更郁闷了，看样子她真的是太弱了！都已经被算计习惯了！
最后顾茗是被保安们拯救出来的，记者们该问的不该问的，都已经问了出来，可以说真的是逼得顾茗快要崩溃，不用想，只要明天的报道一出来，顾茗一定就像是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顾茗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一哄而散的记者们的背影，脑中回放着前些日子，她被众人瞩目，被所有的记者追捧，被所有媒体簇拥的日子，工作邀约不断，一天二十四小时，通告排的满满的，有些小的节目她都是直接忽视的，只挑那种有影响力的节目上！粉丝们更是热情，每天都有鲜花，信件，还有礼物！就好像她是巨星一般，享受着粉丝们的狂热，媒体的抢夺。这般如天堂一样的日子还没有过多久，瞬间就坠入地狱，成为被粉丝们唾弃，谩骂，嘲讽的对象；被媒体无情曝光的对象。在享受了那样天堂般的待遇后，再次坠入深渊，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日子更加的可怕！如果早知道如此，她宁愿一开始就没有享受到这天堂般的待遇。
如果她没有针对夏瞳昕，如果她没有设计夏瞳昕，是不是就不会闹到如今这个结果，曾经做过的所有的事情都摊开在众人面前，以后，她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太难了！想着，顾茗已经泪流满面。
顾茗是彻底玩完了，报道一出，只要是上网的人，一开电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绝对是先去骂上顾茗几句，然后再翻翻帖子，看着别人都骂了她什么，骂的好的，骂的有创意的，还会有人在此留下掌声和鲜花，以此鼓励。反正，顾茗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她的名声，也彻底的毁了。
此消彼长，顾茗玩完了，但是夏瞳昕却是真的走进了观众们的眼球。而容氏揭晓了的形象代言人的名单，更是增加了夏瞳昕在观众们心里的印象，一群内行人参与的试镜，最后却被一个外行人夺走了代言人的位置，单单就是这则新闻的本身，就足够吸引人了，再加上新闻中的女主角是夏瞳昕，众人对她就更加的好奇，她究竟是凭借什么才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人们对夏瞳昕越来越好奇，对她的关注就越来越多，连带着对容氏的广告也越发的关注。
单昱炎忙里偷闲，随意浏览了一下网页，看着网上对顾茗的评论，终于解决了顾茗这个祸害。如果不是顾茗不死活的再次设计夏瞳昕，单昱炎不会这么早动手。对付顾茗，时间拖得越晚，效果才越发的明显，对她的惩罚才越重！如果再拖得半个月，效果绝对会比现在的要好！
“炎爷，这你还不满意？顾茗现在可以用身败名裂来形容了，娱乐圈里绝对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地，而且她之前跟盛世签了二十年的合约，盛世雪藏她到合约结束，她这一辈子的星途也就算是到头了！这样还不够吗？”简子堔端着一杯咖啡，看着明显对结果不甚满意的单昱炎，撇了撇嘴，感觉炎爷对人是越来越狠了，虽然炎爷之前也是打蛇打七寸，找着对方的弱点下死手，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就算是报复了顾茗，还是觉得不够！不满意！
“谁让她不怕死的设计小野猫呢！”单昱炎大脑在飞快的转着，想着还能有很什么方法继续惩罚顾茗。
“难道你真的要弄死顾茗才觉得舒坦！”简子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越来越发现，只要是涉及到夏瞳昕的事，炎爷就各外的暴戾，好像怎么样报复都觉得不过瘾！
“人死如灯灭，无论是悔恨，伤心，还是悲痛，死了就什么都感受不到，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恩赐，是一种解脱，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单昱炎凤眸微眯，一缕寒光扫过，敢设计小野猫，这点儿惩罚哪里够！
简子堔浑身一颤，炎爷这神情也太危险了，他真的是想让顾茗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炎爷，家里可是又来电话了，如果你今天晚上再不回去，估计夫人和你爸都会杀过来。”简子堔很是无奈，他可以帮着单昱炎打理好公司的事情，但是家里的那些乱起八糟的事情，他就帮不上忙了！
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单昱炎的眉头都皱的都可以连成一条直线了，“他们不过就少看到单司逸结婚了，开始坐不住了！”
“单司逸娶得可是安家的大小姐安然，安父可是东海市的一把手，而且他只有一个女儿，单司逸娶了安然，对他的助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单家在东海市的政界，还没有任何的力量。”提到正事，简子堔也严肃起来，单司逸一直盯着单氏副总裁的位置，一直想要争夺单氏的家主之位，这次娶了安然，恐怕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想要得到安家的支持！
“单司逸娶了安然又能如何？就算是安家在东海市及其有地位，但是他们也不可能直接把手伸到公司内部来，是那两个老家伙胆子太小了！”一想起到要回那个家，单昱炎就是满心的排斥。虽然他在哪里长大，但是，那里却是他最讨厌的地方。
“你最好还是回去一趟，不然闹到公司里，只能给单司逸看笑话！”想到单昱炎那个妈，简子堔就头疼，他就没有见过这么能闹腾的人，只要她一闹起来，那就是不管不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单昱炎对此也是十分的无奈，不是他没有办法，只是他懒得麻烦！单昱炎一路磨蹭，一路拖，最后还是开车回去了。
“少爷回来了，先生和夫人已经等了很久了！”王妈一看到单昱炎的身影，立刻眉开眼笑，她可以说是看着单昱炎长大的，对单昱炎有着其他下人没有的亲切。
“你还知道回来，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知道我跟你妈等了你多长时间吗？”单成郎对着单昱炎就是一顿怒吼！
“我有说过让你们等吗？”单昱炎也是寒着一张脸，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回来。
“你个孽子！有你这样跟父亲说话的吗？你的家教，你的礼仪，都去哪里了？”单成郎又是一阵吼，对于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他这个做父亲的总是没有任何威严！
“如果你让我回来就是为了教训我的，那我可以走了！如果以后还是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叫我回来了！”说着单昱炎转头就走！
“站住！”单成郎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气得眉头都竖了起来，最后还是咽下怒火，“单司逸娶了安然，你有什么想法？”
“结婚的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想法！”单昱炎皱着眉头，看来他猜的一点儿都没有错！
“你……”单成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次免得被自己的儿子气死。
“昱炎，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爸说话，再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爸爸，他也是在为你担心。”韩颖一边帮着单成郎顺着气，一边教育单昱炎。
“教训我，你有立场吗？”单昱炎勾唇淡笑，本就英俊帅气的他，这一笑起来，更是帅气逼人，如同发光体一般，随时随地的吸引大家的目光。
韩颖表情一僵，单昱炎一向不给她留一点儿面子。
“逆子！她是你妈！教育你不应该吗？”看不得爱人受委屈，单成郎又是一阵怒吼。
“哦？我看你人老了，记忆力也下降了，我只记得我妈在美国，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妈来！我忙得很，没有时间跟你们耗，有事说事，没事我马上离开！”单昱炎嘲讽的看着眼前这个从血缘关系上来讲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明明是一个滥情到家的人，非要装的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下周日是我跟你妈的金婚纪念日，我们已经发了邀请帖，准备大办，到时候会有很对适龄的名媛千金到场，你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到时候好定下来！既然单司逸已经结婚了，你不能在妻子这方面输给他！我跟你妈已经物色了一个各个方面都合适的，到时候你过来看看。当然，如果我们相中的你不满意，你就自己选一个！但是，无论如何，下周要把你的婚事定下来。有了女方家里的帮助，你才不至于被单司逸甩下去！”
生怕单昱炎不答应，单成郎用命令的口吻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这样命令的口气对单昱炎来说，起不到半分作用！
“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让我到场，难道你们不怕我把整个宴会毁了吗？再说，你们庆祝结婚纪念日，却让一个私生子到场，那不是把脸送给别人打吗？真不知道你们是做呢什么想的！还是说，你想用来证明你的风流多情，证明你夫人的心胸开阔？”说完单昱炎直接离开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家，现在他们连他的婚事也要指手画脚！
结婚。结婚。如果非得要找一个人结婚，小野猫到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有了她，生活一定不会无聊！也许，这是一个将小野猫拐走的绝佳的机会！也可以给老头点颜色瞧瞧！
单昱炎第一次对单成郎和韩颖的绝对不是那么的排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怎么把小野猫拐到宴会上去！
夏瞳昕完全不知道，她已经被某只狐狸算计上了。她正窝在酒店里，看着明日要拍摄的广告片的脚本，拍戏对她来说，完全是第一次。虽然她之前做了很多的功课，也找出了很多经典的电影，电视，学习演技，但是，她毕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也没有真在那站在聚光灯下表演，拍摄的现场真的怎么样，她也说不好！所以，她只能盯着不到三页的脚步，在心里反复揣摩，思考，反复在大脑里演练，这里该用什么表情，那里，又该用什么表情，她希望将一切做到最好！
第二天。容氏。
虽然夏瞳昕要拍广告片，但是她还是模特队的成员，并没有自己的经纪人，而王队又出差在外地，夏瞳昕只能一个人去，好在杨蕾也没有什么工作，充当她的临时经纪人，陪着夏瞳昕去容氏！
在容氏，容凌早早的就起床，斟酌着今天穿那件衣服比较合适，配什么领带和鞋子，应该是什么头型，等到把自己收拾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他早早的到了公司，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有回，直接站在大厅，等待即将到来的人！
看到老板这么慎重的对待一个人，公司里的员工也紧张起来，尤其是那种一年见不到容凌几次的小员工，这回看到容凌站在公司大厅，又是穿的这般西装笔挺，连眼睛都直了！太帅了！真的太帅了！
容氏大楼她不是第一次来，这次也不像是上次试镜，这次有了专门的工作人员接待，不至于让她走错了路。只是这个接待的工作人员来头有些大，夏瞳昕看着一大早就打扮的异常骚包的容凌，暗诽，这厮是想要闪花所有工作人员的眼睛吗？
“欢迎你成为容氏本年度的形象代言人！”容凌十分规矩的伸出了手，很是绅士。夏瞳昕也没有防备，直接握了上去。
容凌惊诧手中的柔软，就好像是握着棉花一样，软的不可思议！记忆之中，好像只有小时候吃的棉花糖才是这个触觉！软到他忘记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忘记了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夏瞳昕皱着眉头，这手也握的太久了吧！想要用力抽回，但是却不敌容凌的力度。夏瞳昕皱着眉头了，瞪着貌似已经神游太空的容凌，示意他放手。
容凌千不甘，万不愿，还是放了手，脑中不禁涌出一个想法，如果可以，能一直握着就好了！
“请问拍摄地点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开始拍摄？”杨蕾很有技巧的站在了夏瞳昕的身前，挡住了容凌十分具有侵占性的眼神。比起容凌这个花花公子，还是炎爷比较靠谱！容凌一边追着瞳瞳，一边跟宛婉上过床，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瞳瞳！
“楼上请。”容凌恢复了正常，要得到佳人，就要有耐心，徐徐途之才是正道！而他，一向不缺耐心。
容凌的行为惊诧了一干职员们，难道说，让大老板精心准备，严阵以待的就是盛世的瞳瞳？天啊！这也太不符合他们的预想了，本以为怎么也应该是一个实力雄厚的合作商！再不济也是有合作意向的伙伴，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大老板忙乎了一早上，就是为了迎接一个连演员还不是的瞳瞳！
会议室里，魏导和其他的工作人员已经到了，夏瞳昕很是歉意的看着众人一眼，轻轻鞠了一躬，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瞳瞳，我们又见面了！”魏导早就想见瞳瞳了，奈何最近他实在是太忙，《逐鹿天下》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准备筹划，如果不是因为欠了人情，他才不会劳心劳力的接什么劳什子的广告片！
夏瞳昕盯着魏导的脸看了很久很久，小脑袋不停的搜索着除了在试镜的现场见到过这个人之外，还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不会吧，你居然不记得我了！”魏导看着她一脸迷茫的小眼神，很是伤心，他可是一直记着这个优秀的苗子呢！
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傻眼了，魏导什么时候主动跟演员搭过话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端着一张公事公办，严肃威严的脸，很多第一次跟他合作的小明星，经常被他那副尊荣吓哭！可是！可是！可是！魏导居然跟瞳瞳说话了？居然还是主动开口？这简直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知道你是魏导！”夏瞳昕很是认真的说道。
“但是你却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相遇？”魏导很是哀怨的看着她，好像夏瞳昕犯了天大的错！
呃——第一次相遇？这怎么听起来有粉红色的味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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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片段要来啦~
☆、107 入侵大脑的山遇炎爷
第107章
夏瞳昕到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绞尽脑汁思考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魏导。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工作人员的眼神已经很是暧昧了。
“提示一下！”夏瞳昕的记忆力有些奇怪，对于她觉得重要的事情或者是她感兴趣的事情，她会记得特别的牢。但是，如果是其他她不感兴趣的事情或者是暂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都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钢琴情人梦》！”魏导很是憋屈的看着夏瞳昕，如果这下你再想不出来，那就真的太不应该了！
“狐狸导演！”夏瞳昕脱口而出，刚一说完，就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反射性的捂住了嘴，乌黑的双睁得老大，很是尴尬的看着魏导，这真的不能怪她，实在是当时她在剧组，对魏导的奸诈的印象太过深刻，居然能想到用她的各种背影，侧身，影子，代替宛婉，她当时不过就是一个打杂了，就被导演拉了过去，演戏也就罢了，居然还利用她跟宛婉对抗，真的是利用的十分的彻底！这样的人不是狐狸是什么！
魏导的脸色更是纠结，不知道是应该庆幸夏瞳昕终于记起了他，还是应该悲哀她给自己起了一个很有感觉很是贴切的外号。不过看着她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后悔的不得了的模样，魏导大发慈悲的忽略了夏瞳昕起的外号，“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夏瞳昕连反应都没有反应，顺口就说了出来，速度之快，实在是让人惊叹。工作人员更是诧异的看着她，已经有了宝宝的人感觉这神情真的是太过熟悉了，这犯了错心虚的小模样跟家里的孩子几乎一个样！不由得对夏瞳昕多了一份喜爱之情。
看着两人交流的异常愉快，反而把自己这个帅的天怒人怨的大帅哥扔到一边，这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容凌的眼睛已经快长到夏瞳昕身上了，可是，沉浸在自己很是丢人的举动中的夏瞳昕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弄得容凌怨念更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夏瞳昕竟然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今天的服装搭配可是他费了好多心思呢。
“容少，尚卫的经纪人刚刚来电，说他拒绝这次的广告片的合作！”华子的声音不大，但是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原因？”罢演都能让他遇到，这样的意外他还真的没有考虑到，因为男艺人是一早就已经订好了，公司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寻找女艺人身上，根本没有想到，在开拍的前夕，男艺人居然会出问题。
“对方说，跟他的合约上明确的注明，合作的女艺人一定要是一线演员，否则，他有权利罢演！对方明确的表示，瞳瞳达不到根他合作的标准，跟这样的艺人合作只能是自掉身价！所以，尚卫罢演！”华子也是一个耿直的人，将经纪人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述，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口气婉转，弄得杨蕾尴尬不已，尴尬之中还透着惊慌。
容氏甄选代言人早就弄得沸沸扬扬，瞳瞳也因此被卷入了一场堪比龙卷风的绯闻事件当中，跟顾茗的口水战，虽然瞳瞳聪明的从始至终什么态度都没有公开表示，但是就是这样，还多次被各种负面消息围攻，如果不是顾茗自己够蠢，如果不是瞳瞳准备的够充分，这口水战还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这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一切尘埃落定，眼看就要拍广告了，现在居然告诉她，合作的男艺人尚卫要罢演！杨蕾现在只恨今天到场的为什么不是王队，如果是王队的话，她在娱乐圈呆了这么久，一定有自己的人脉关系圈，这样的问题她一定会解决的！
还有亲们，不要怀疑你们的眼睛，你们没有看错，尴尬担忧的不是夏瞳昕，而是杨蕾。夏瞳昕对华子的话没有任何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临时换角的事情，她已经遇到的太多了，所以早已经有了免疫力，情绪她是收放自如。安静的坐在那里，很乖，很听话。
罢演？尚卫居然罢演！拍摄团队的成员跟公司里的职员都很是诧异，在很早很早之前，他们就听说过尚卫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却是第一次碰见。不过，人家的要求也是十分合理的，合同上标明的事情，如今是他们公司没有做到，不能让他满意，会罢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谁都不愿意拉低自己的身价，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艺人合作！
工作人员满是同情的看着瞳瞳，现在很是有影响力的男艺人要罢演，如果要保持拍摄工作的正常进行，一定是要换人吧！尚卫的时间不好约，这次拍摄也是公司好不容易才约定的。为了拍摄顺利，恐怕也只有换掉瞳瞳，重新找一个实力相当的艺人。虽然这样对瞳瞳很是不公平，成为容氏的代言人，就意味着短时间内可以受到极大的关注，容氏的广告投放一向很是凶猛，在屏幕上频繁的出现，就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瞳瞳现在已经有了很好的群众基础，这个时候成为容氏的代言人，便可以很好的巩固地位。但是，现实如此残酷，眼看这么好的机会就要飞走了！瞳瞳的运气也太差了。
容凌眸光微沉，拍摄场地早已经预约好，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到位，只等待尚卫到场，就可以开机拍摄，现在居然告诉他，尚卫罢演！容凌的心里窝着一团火，刚刚因为夏瞳昕无视的烦躁全都转移到了尚卫的身上。
微薄的双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尚卫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连容氏的邀约都敢罢演！他还真的觉得当红艺人是一道什么了不起的菜！说白了，不过就是娱乐圈里的一个明星，在实力雄厚的容氏面前，根本微不足道！竟然敢威胁容氏！
盛怒之下，瞥见仍旧一脸平静，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的夏瞳昕，很是诧异，轻柔的语调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子的笑意，“你就不担心我把你换掉！要知道，广告还没有开机，任何事情可是都有可能发生的！”
夏瞳昕抬眼，迎上容凌满是趣味的双眸，很是不解的问道，“我为什么要担心？是容氏公开宣布，我是形象代言人，现在容氏再临时换人，那不是自打嘴巴吗？就算你能够找出合情合理的理由，朝令夕改的印象也很难抹去吧！要知道，诚信对一个公司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夏瞳昕沉着下小脸，很是严肃，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换，而且一本正经的教育容凌。
“如果这次你为了顺利拍摄，把我换了，等到容氏再出什么公告，或者是出什么活动，我想公众们应该会担心了，都已经决定甚至是对外公布的事情都能够改变，这个公告能相信吗？会不会没过多久，马上就会发声明对公告的内容进行否定？再或者这活动看起来是不错，但是谁知道容氏会不会还有其他的说法，要知道，之前已经公开宣布瞳瞳是容氏的年度代言人，但是到最后，还不是换人了？所以啊，容氏啊，靠不住啊！”夏瞳昕一边说着，还一边表演可能出现的场景，双手环抱胸前，一脸惋惜的摇着头，那皱着眉头的小模样，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只是那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