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敛财的三只!
某杂志社。
“听说了吗?孔家的那位孔二少又添了一对双胞胎。”
“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人家明天就要举行满月酒了,你才后知后觉,你说你还是搞新闻的,叫我说你什么好。”
“这能是我的错吗,我不是进山区做了趟节目刚回来嘛,才听到风声,一开始我还不敢相信,这孔家子嗣凋零,怎么还没几年,这孔二少又要当爹了,啧啧!还是龙凤胎,想来想去都觉得是绯闻。”
“人家连酒店都订好了,由不得你不信啊,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苏青就是一个旺夫命。”
“这样说起来,也有那么点意思,你看这孔家子嗣凋零不说,从来就没出过女孩,也不知道这苏青是不是运气好,为孔家诞下第一个女娃娃,这功劳可谓不小啊。”
“那还用说,那三个宝贝,孔家的那位老爷子都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能对他们的母亲不好吗?据说,这孔家的当家女主人的大权,在她和孔二少结婚的时候,孔老爷子就要交给她,可这苏青也怪了,当场给拒绝了,而且这几年,还一直住在娘家,你说她是怎么想的。放着豪门不住,豪门大权不掌,这是要干啥啊,这不是脑洞过大嘛。”
“你们女人就是这点眼力劲,不管这苏青是真的淡泊名利,还是心计深沉,可结果却是,人家老爷子,对她比自己孙子,孔大少和孔二少都还要宠。”
“在豪门贵族,这倒是很稀有的事,也可能是因为,这苏青太强悍了吧,况且,这孔二少的媳妇,那是名副其实的悍妇,也不是什么大新闻了。”
“悍妇?我也略微听过一点,可说实在的,我是一点都不信,苏青?在一些盛大的场合,我也亲眼见过几次,人冷清淡然,冷静自持,完全跟泼辣悍妇搭不上边,是那种,你不来找我,我永远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感觉,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悍妇嘛。”
这位男士,对苏青颇有好感,静然如竹,遗世而独立,说玄幻点,那就是一个不染纤尘误落凡间的仙女。
“这有什么不可能,不都说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吗,哎!就这孔二少,你说,你怎么就这样怕老婆呢,被管管死死的,活阎王的气势呢?她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以你的身手,还收拾不了她,收拾几次,她不就老实了吗?”
这位女士满脸的惋惜,“这让那些不求名分,只想做孔二少背后的女人,多伤心,多失望啊,得,有这么一个悍妇,连孔二少都敢揍,谁还敢往前慌啊。”
“嗤,说的对啊,孔二少那样嚣张的人,还降服不了一个女人?可关键是人家愿不愿意,以我看啊,这苏青根本不是什么悍妇,你们不是说,都是从孔二少嘴里说出来的嘛,我看他这是在自黑,抛弃男人的尊严,就是为了摆脱你们这些做白日梦的花痴女。
有个这样的悍妇,遮都来不及,谁还死命地往外说,这不是自爆家丑吗,有些悍妇却是被她男人给纵容出来的了,而这些男人那绝壁是真爱他老婆啊。”
“啊,怎么会这样?现象背后的本质往往是伤人的,你为什么总要揭露出来,给我们留一点幻想不成吗?”
“小姐,你还是醒醒吧,回到现实中来,想想明天怎么才能混进去才是最主要的,我还听说,这孔家大少,也回来了,而且还将妻子带了回来,明天可是有好戏看了。
这孔大少奶,按道理,应该是孔家的当家女主人,可面对,孔老爷子这么偏向二少奶奶,这位主儿,会有何反应?还有酒会上大碗云集,新闻素材,那是比比皆是,稿子一出,特定热卖啊。”
孔家的双胞胎满月酒,在议论纷纷中到来了,可那天注定要让媒体记者朋友们失望,酒店全部被包了下来,戒备森严,审查严苛,想要混进去的记者,都被请了出来。
可想而知,孔家的人,是不想让小孩子见诸报端,其实,这也情有可原,曝光之后,对他们以后的生活难免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或不便。
当天,京市几乎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来了,人影攒动,推杯置盏。
孔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怀里抱着小葡萄,而他旁边的小白,怀里抱着小橙子,接受客人的恭喜。
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看到谁都是乐呵呵的样子,让往来宾客诧异,可见,真是有儿万事足啊,更何况还是孙子的儿子,隔辈亲的道理,估计比孔铭扬兄弟两出生的时候都还要高兴。
再说三个娃,大哥小白,一身帅气的白色西装,打着小领结,炫萌的表情几乎秒杀所有在场的女士,英俊的好相貌,长大了,不知要祸害多少少女的心。
只是他背上那只硕大的双肩包跟这份酷帅的装扮极为不搭,来宾看到后,都会诧异,可紧接着他们就明白,在酒店背个包是要干嘛的了。
来宾中有一对夫妇,看完孩子,丈夫就拿出两个红包,分别放在了葡萄和橙子的包裹里。
在孔老爷子怀里的小葡萄,看到红包,朝他哥呜呜两声,然后就见他哥,拿起他的红包,拉开背后书包拉链,熟练地放了进去,完事后,还奖励地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小葡萄趁机蹭蹭他哥的手,满足极了。
当然小白也把橙子的红包给收了起来。
而这位夫人看到孩子可爱漂亮的不行,情不自禁就想上前抱抱,碍于孔老爷子的威严,自然不敢提出抱他怀里的葡萄,就跟旁边的小白商量,想要抱抱小妹妹。
小白倒也干脆,就让她抱了抱,大概也就一秒钟的时间,又赶紧将妹妹接了过来。
看着橙子黑黝黝的眼睛,仿佛潭水般,直勾勾地看着人,这位夫人还给人家时很是不舍。
转身离去的时候,总觉得一股视线紧盯着她不放,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抱过的孩子?
这夫人心想,难不成这孩子喜欢我,不舍得我,可是那眼神里仿佛带着控诉,是为那般,纳闷之下,就告诉前面的丈夫,“你看那孩子,怎么一直盯着我啊,那眼神好像我欠她钱死的。”
“你说什么呢,一个多月的孩子,知道什么,肯定是你眼花了,或者就是你昨天没休息好,产生了幻觉。”这种无稽之谈的话,她丈夫自然不会相信,不以为然地去与熟识的朋友打招呼去了。
这位夫人,揉揉眉间,试图把刚才的想法抛诸脑后,可无论她走在那里,总觉得那股视线紧盯着她不放,回头一看,正对上那孩子黑黝黝的眼神,立马吓了她一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总盯着她不放。
最后实在没法,试探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返回去放在了那孩子的包裹里,可让人奇怪的是,给完红包后,那孩子就没再看她了。
这让她顿时震惊不已,这还是孩子吗?回头给丈夫说了这事,丈夫压根不信,说两孩子看起来是比别的同龄孩子聪明可爱,可要红包这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明显不科学吗?
这一幕落在,正在接待客人的苏青眼里,顿时无语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对孔铭扬说道:“我觉得这小三只小的,私下里肯定沟通过,这中间少不了小白的教唆。”还一个月不到,怎么可能知道钱财的概念和重要性。
“要是那样,那臭小子终于作对了一件事,应该表扬。”孔铭扬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搂住了媳妇的腰,却被苏青一巴掌给拍掉了。
“你不忧心还表扬,这是多么值得提倡的事情吗?这么小就知道讨要红包,长大了那还不钻进钱眼里去。”
苏青那叫一个忧心忡忡啊,小白这种贪吃又贪财的劣习,怎么教都教不好,好了,现在这两只也是如此,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和孔铭扬也没有这种贪财的基因啊,怎么孩子,一窝一窝地都是如此。
可孔铭扬却说了,“知道钱的重要性,这样的孩子离开了父母,也不用担心他会饿着自己,不是更好吗?”
苏青瞥了他一眼,深深地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的真理,有孔铭扬这个脑洞过大的父亲,孩子能正常到哪去。
孔铭扬的大哥和大嫂,跟他们一起招呼客人。
脸上鲜少表情的孔铭维,今天似乎也很高兴,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尤其是看着三只小的,眼神柔和很多。
而他身边的妻子杜文妍,脸上的笑容,似乎太过于正式化了,心里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宋老爷子看见这对可爱的双胞胎,眼馋的都恨不得抱回这自个家去,你说,人怎么可能受到这么多的优待呢,有一个小白这么聪明伶俐的孩子还不够?居然又给了他一对龙凤胎,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他也是做爷爷的,孙子也是这么大了,却连一个娃娃都没有,人比人都是泪啊。
跟在后面的宋岩突然感觉冷嫂嫂的,发现他爷爷不时地拿哀怨的眼神瞪他,搞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那里又惹着他老人家了。
来宾很多,苏青姑姑一家,以及谭老五这些朋友,都来了,还有马建中。
现在的马建中已经放下了对苏青的痴念,以朋友相待,两人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再次见面苏青已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让人忍不住感概不已。
“你大学都还没毕业,却已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马建中看着眼前,已经恢复到以前纤瘦的身材,丝毫看不出生过孩子的苏青,淡淡笑道。
“可不是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苏青也不无感概,“仿佛昨天我还是个乡下丫头,眨眼间,就成了三个孩子的妈,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是会感觉不真实。”马建中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你知道外面都怎么传你的吗?”
苏青疑惑地摇摇头,怎么传她?除了是孔二少的妻子之外,她一向低调,又不喜欢出风头,能有什么好转的,无非是孔铭扬的那些粉丝,攻击她清冷,故作清高吧,再不然就是看她什么时候被赶下堂。
“我就知道你不知情。”马建中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眼门口的孔铭扬,低声道:“商界圈子里,都知道孔二少的家里,有名悍妇,不许丈夫在外边沾花惹草,不许晚归,更不许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更不许看别的女人,多看两眼就要被打成熊猫眼,可想而知,孔铭扬这媳妇该有多悍,多妒。”
苏青越听嘴巴张的越大,“你确定说的是我,不是别人?”
“若是一个人这么说,也有可能搞错,可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应该错不了,而且据说,这话还是孔二少亲自宣扬的。”马建中虽然已经放弃了苏青,但对孔铭扬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碰到坑,自然忍不住下手挖了。
“为什么啊?”苏青脑袋几乎冒烟,“什么不许他多看别的女人两眼,这不是胡扯吗?我什么时候管过他。”她多看别的男人两眼,他都能给她闹几天还不罢休,说他自己还差不多。
“他想干什么啊?把我黑成个悍妇,他孔二少的脸上就有光了?男人不都要脸面吗?”他怎么就不要脸呢?
马建中倒是说了句中肯的话,“他虽然把你说成个悍妇,但确实也避免了不少的麻烦,最起码,那些人不敢再拉着他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还有那些扑上来的女人,多少也会知难而退。”
从某方面来说,孔铭扬也算是用心良苦,杜绝后患。
毕竟某些女人,之所以敢勾搭有妇之夫,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没把人家正牌看在眼里,或者是有男人帮着撑腰,所以才有恃无恐。
而孔铭扬把媳妇塑造成悍妇,简直好处多多。
第一,那些想要盯上他的苍蝇,因为胆怯而不敢再近前,给他省了不少的麻烦,这是最主要的,第二就是,媳妇是悍妇,试问还有什么男人敢来跟他抢。
这简直就是双赢的事情吗?二爷为这事没少得意,当然了,是暗暗得意。
悍妇苏青头顶萦绕着熊熊火焰,怪不得,周围的眼神都那么诡异,仿佛她是洪水猛兽般,这些以前想不明白的问题,被马建中一说,顿时想通了。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可不都惧怕悍妇,以前参加重大的场合,那些女同胞总喜欢观察她,对她评头论足,可这次明显没有几人敢这样做,想不到原因会是这个。
她早该发现,那些女孩子为什么不抓着一切时机往孔铭扬身边凑了,原来她无形之中成了挡箭的利器了。
此时,她的心里翻涌着滔天怒火,她承认,那人的出发点也许是好的,可这种强行扣上悍妇的帽子,却让人很难接受,她虽然不太在意外人的眼光,悍妇也就算了,可这妒妇怎么听怎么让人打冷战。
不善的眼光,在大厅内搜索那人的踪影,当看到门口一幕时,眼睛微咪了起来,冷森森地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马建中望着苏青冷冽的背影,忍不住替孔铭扬哀悼点蜡。
孔铭扬不凡的相貌,高大的身材,尤其是霸气侧露的邪痞之气,简直是所有女人的杀手,梦中的期待情人。
可花虽好,周围长满了刺,结果只能遗憾退却了。
不过总有那么一两个拎不清的,想要以身犯险。
来宾中就有位官二代小姐,仗着长得颇具姿色,曾经无往不利,认定能得到孔二少的青睐,反抗那位悍妇老婆。
从到场后,就紧紧地跟着孔铭扬,没话找话地搭讪。
孔铭扬浑身散发着冷气,要不是顾忌场合,早一把将其扔出去了。
刚才他发现马建中那小子来了后,就拉着媳妇在一旁说话,心里难免酸涩的不行,想着赶紧要护卫自己领地,
可眼前这女的却不惧他的眼刀子,还一直说个不停,正准备给其点教训时,突然瞅见媳妇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那小子跟媳妇说什么了,他奶奶的,就知道不是好鸟,不知道怎么挖坑埋他呢,真是悔恨,不该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应该严密守护才是。
二爷还在意歪个不停的时候,苏青已经走到了跟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沾花惹草,我会揍你?”
孔铭扬愣住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承认了,赶紧摇头,小心翼翼舔着脸道:“媳妇,你怎么会揍我呢,你爱我还来不及呢,再说你就是叫我沾花惹草,我也不干啊,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别的人在我眼里那都是无物。”
这话一点不掺假,都是二爷的肺腑之言,可在对面的那官二代小姐的眼里,却是忌惮老婆的表现。
苏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扭头看向那有些姿色的官二代小姐,开门见山地问:“你喜欢他?”手指着孔铭扬。
那位小姐,被苏青面无表情的气势吓住了,想要摇头,可又不甘心,正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就听见对面孔二少痛苦的低吼声,惊恐地看去,只见那女人踩着孔二少的前脚使劲地研磨。
孔二少的头上都痛的渗出了汗水,她却还不罢休,边踩着孔铭扬,边冷冷地看着她。
这位官二代小姐,像是受惊的兔子,哧溜一下就逃窜了,果然是悍妇啊。
待那女的走了后,苏青抬起了脚,拍拍鞋上的灰尘,莞尔一笑,“我突然发现,作为一名悍妇和妒妇,确实很爽,谢谢你帮我找寻了一条正确的光明大道。”说完,转身走人。
徒留二爷一人呆在原地傻眼。
抹了把汗,甩了两下生疼的脚,这是什么情况,搬起石头砸自己个的脚了?媳妇这是准备奔着悍妇妒妇的方向前进了?
天啊,这不是要二爷的命吗?媳妇要是悍起来,那可是毁天灭地的,光床上这一点就够他受的了,不行,千万不要啊,二爷赶紧奔着媳妇而去,争取宽大处理。
自作孽不可活的二爷,在满月酒结束后的一段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你不是说我是悍妇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很对不起你为我塑造的名声。
于是乎,二爷天天晚上被关在门外,只能睡在隔壁儿子的房间。
老爸被赶了出来,这下可好了那三只了,为老爸睡得舒服着想,小白决定将床让给他,自己去老妈房里借住,他去老妈房里睡,葡萄相应地也跟着,当然,还有橙子,一家四口睡在老爸老妈的床上,徒留二爷睁眼到天明。
回想前后,二爷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马建中那小子惹出来的,本就是相看两相厌的人,以后更是没少跟他使绊子。
一直到半个月后,忍耐到极限的二爷,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潜入媳妇的房间,偷偷地将那三只小鬼,丢回到自己的房间,死皮赖脸地抱着久违的媳妇就啃,等苏青醒过来,发现身上那人想要反抗时,却已被他掌控住了身体……
苏青提了改变体质药方之后,龙局这边就立马着手操办起来。
当然,改变体质,是要对外招募人员的,这一消息,在某个小圈子里一出,立马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很多家族的年轻子弟,都想要拿到名额,神秘的九局,一直都是很多人的梦想,为了名额,这些家族想破脑筋地找关系,最后居然找到了苏青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