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你再砍一剑试试
禹寒见状,瞳孔猛地收缩,赶忙闪躲,如此一来,对神念的操控就削弱了很多。
陈云秋抓住这个空荡,脱颖而出,再次催动迷魂散朝着禹寒呼啸而去。
对付禹寒这种家伙,不能把他定义为高手,只能定义为异类。
如果是一般的高手,陈云秋施出迷魂散,再加上自己凌厉的攻势,那绝对是必死无疑。
而这厮会秘术,尽管武功一般,但恰好能够牵制绝大多数的高手击杀。
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你面前装逼得瑟,就是没办法一巴掌呼他脸上,那种滋味确实很难受。
禹寒也是越打越心惊,陈云秋的实力超出了他的想象,这货意志力相当坚韧,催眠术根本不能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这并不意味着催眠术太垃圾,只是禹寒对催眠术的领悟太过浅薄罢了。
这门神奇的秘术,如果能够融会贯通,什么都不用学了,光靠这一招就能轻松打遍天下无敌手。
不管遇到何等牛逼的人物,连手都不用伸,直接施展催眠术,让你自己在梦里自杀,那才是真正的至高境界。
如今的禹寒,皮毛中的皮毛。
陈云秋停下脚步,傲然而立,看着禹寒嘲讽道:“读心术、催眠术、占卜术和神念术,我都领教过了,不过如此嘛。一直对鬼谷派的那些传闻深信不疑,如今一见,什么破秘术,鬼谷派何德何能敢自称江湖第一门派?简直就是无知的狂妄。”
对于陈云秋的鄙视与嘲讽,禹寒呵呵一笑,也懒得跟这傻逼解释太多,鬼谷派到底有多牛逼,就连禹寒都不敢妄下断言。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鬼谷派能屹立几年前而不倒,那就自然有他牛逼之处。且看这陈云秋,才是真正的狂妄自大。
“彼此彼此,你们广东陈家也不怎么滴啊,什么破药术,还没唐门的毒术看起来光彩夺目呢。”禹寒以彼之身还之彼道地说道。
听了这话,陈云秋顿时间火冒三丈,他最恨别人说他们陈家没有唐门厉害,尼玛,你算老几啊,敢在这里看不起我们陈家,哥特么的一巴掌呼死你。
怒极反笑,陈云秋不慌不忙地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锦囊,这货身上就是一个医药箱啊,什么都有。
陈云秋把锦囊打开,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涂抹在剑身上,那修长而又锃亮的剑身竟然变成了透明色,不仅如此,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弥漫而出。
禹寒赶忙闭息封气,跟他们这种人打交道,真特么的费劲儿,随便整出来点什么东西,都能轻易要了你的小命。
陈云秋将锦囊收好,邪笑着对禹寒说道:“跟你玩了半天,是该收场了,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
“我的杀手锏也没使出来呢,所以你快点。”禹寒说这话,纯碎就是为了装逼。靠,自己哪有什么杀手锏啊,不会暗器不会毒术。长得太帅,就是他唯一的杀手锏,但陈云秋这货是个不折不扣的爷们儿,对他施展美男计,不管用啊。
陈云秋笑意盎然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挥剑冲上,速度比之前快了好一大截儿,那透明色的长剑看在禹寒眼里,竟然让他有种心生幻觉的冲动。
这让禹寒不得不暗惊,陈云秋他爹能被称为药圣,那也是有两下子的。且看这些药术,千奇百怪,又是迷魂又是幻觉的,一般人必须扛受不住。幸亏禹寒是二般人,不然必须玩完。
禹寒就是修炼读心术的,所以他的心术,那是相当地霸气,又岂是这些外来的药物就能轻易干扰的?
陈云秋对禹寒的认识,只是皮毛罢了。
不过陈云秋的身手,那是绝对的高强,苦逼的禹寒越来越觉得自己实力不济了,现在有陈云秋,指不定以后还会冒出来什么绝顶高手呢,如果每次都像现在这样蛋疼加菊紧,那可如何是好?
现如今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谁也帮不了自己,那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此时此刻,禹寒的心也随之沉静了下来,施展占卜术,将陈云秋所有的攻击套路和时间都准备地进行计算,然后等待着他的长剑劈来。
唰......
一剑劈空,禹寒及时地闪躲开来,紧接着,唰唰唰,一剑连着一剑,那叫一个凌厉,禹寒虽然每次都能巧妙地闪躲,但每次都非常吃力,总是差那么一丝一毫就伤到自己。
而就是在这种与死神擦肩的过程当中,禹寒才能真正领悟到一些关于神念术的真谛。
唰唰唰,陈云秋攻势如风,快的吓人。
而在禹寒的眼里看来,似乎一切都开始变慢了。
几十剑劈出,竟然没有伤到禹寒一根汗毛,这让陈云秋很是想不通。而且他还在剑身上面涂抹了幻神散啊,禹寒这厮非但没有心生幻觉,竟然愈加的清醒了。
陈云秋哪里知道,禹寒正是在借助战斗的压迫感在淬炼他的神念术。
“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陈云秋说道。
话落,陈云秋再次加快了自己的出招速度,这货的战斗力好像无休无止一般,愈战愈强。
两百多剑全都落空,陈云秋不得不心惊了,禹寒这厮,看似一般,没想到还真的挺难缠。
药术对他没用,打又打不住他,陈云秋快被气炸了,很想对着禹寒说一句:“尼玛,站着别动让哥劈一剑可以不?”
突然之间,禹寒避开陈云秋夺命的一剑,快速向后暴退,然后仰天大笑,说道:“武功比我高强又能怎样,伤不了我,再高强也是扯蛋。你刚才不是说鬼谷派不过如此吗,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鬼谷派是何等的犀利。”
说着,禹寒双眼凝视远处的陈云秋,而他自己,竟然凭空悬浮了起来,看到这一幕,陈云秋瞬间蛋碎了,我勒个去,你这是超级赛亚人?
“姓陈的,你再砍一剑试试。”禹寒挑衅地说道。
陈云秋郁闷的很,同时也气愤的很,我日,当哥是什么,耍猴的吗,沉喝一声,一剑劈出,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撕裂空气,夹杂着尖锐的剑吟声,朝着禹寒席卷而去。
禹寒注视着那道剑气,眼神一瞟,嗖地一下,剑气直接偏离了原本的轨迹,从禹寒右侧划过,一击落空,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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