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好兄弟
“做衣服的要长成什么样子?北宫沛强,你的女儿真的是太伺候了,再说他也不相信我,我看这衣服还是不要做了!那我就先告辞了。”火云媚看了一眼北宫永欣,已经是把她的容貌给看的七七八八的了,就不想在北宫永欣这个怨妇一样的女人面前待着了。
看着北宫永欣那个质疑的样子,真是想奚落她一番,虽然现在假装的身份是挺卑微的,但也是没有受过这种气,刚和自己这么说话的到目前为止,还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抢走了自己师兄的钟兮夏,另一个就是这个北宫永欣,这两个人行事作风都是一样一样的,看着就让人生气啊!
北宫永欣,在深宅大院里面呆了多年,因为她一直都没有嫁出去,身边没有什么朋友,北宫家族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脾气,也没有人去招惹她,整天的,身边的人都是在顺着她,没有一个人敢顶撞她的,今天被这么样一个妖里妖气的做衣服的女人该顶撞,自然是忍受不了了。
“爹爹你看,找来的这是什么人呢,竟然这么放肆,还自己撂挑子不干了,她凭什么呀她?”北宫永欣嚣张地说着,已经是把火云媚给拦在了身前。
“女儿,她不愿意做就让她走呗!爹再给你找新的过来,要不现在说,看着流光水滑的,都不一定是好,还是要找那种朴实的,这才是干活的人呢。女儿快散开,让她走,不让她赚咱们家的银子。”北宫沛强觉得事情有些不好,女儿都知道挑事儿了,完了完了,事情不好办了。
凭着这么多年他对女儿的了解,这个是一挑起头来,女儿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手的,她就是一个闲着无聊没事儿找事儿的人。
这个女人也是的,都告诉他不要招惹自己的女儿,怎么还顶撞她,这不是耽误正事儿,到时她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些麻烦还不是都自己来摆平。
“不行,爹爹,我就要这个女人够做衣服!她高兴干就不干,凭什么?我要一个做衣服的女人给欺负,我以后还怎么活?”北宫永欣,并没有选择听北宫沛强的话,依然是把身体挡在门口。
“闪开,不要挡着我!我又不是你们北宫家族的人,没有义务听你的支配,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真是很难缠。”火云媚有些不耐烦的警告着北宫永欣,顺势就要撞开她,闯出去。
“不闪开,就不散开!说谁的嫁不出去的老女人那,你才嫁不去,我是没有找到适合的,那叫宁缺毋滥!想要出去就在我的身上踩过去!踩呀!”北宫永欣嚣张的扬了扬她高傲的额头挑衅道。
一个做衣服的竟然敢说我的痛处,如果今天要是换上一个其他的场合她可能不会这么放肆,但现在是在自己家的地方,没有道理就这样白白的放她走了,相信爹爹,也不会帮着外人,不帮助自己的女儿。
“女儿,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都不能听爹爹一句话呢!赶紧闪开。”北宫沛强,现在非常的无奈,一边是他的宝贝女儿,一边‘火焰洪驰堂’派来的人,现在是说谁都下不去嘴,思量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女儿。
若是说,‘火焰洪驰堂’派来的女人,她要是不干了,还不是要自己的女儿亲自进皇宫,服侍皇帝文一君,就自己女儿那个脾气,进了皇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虽然自己说了也不见得有用,但是,至少让‘火焰洪驰堂’的那个女人,不至于气跑。
火云媚终于的没有办法在继续的忍耐下去,这个北宫永欣简直太让人讨厌,她也不再说话,直接伸手朝着北宫永欣的脑袋敲了过去。
一点没有防备的北宫永欣,身子一软,直接的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女儿你没事吧!女儿你醒醒,不要吓唬爹爹。”北宫沛强怎么的也没有想到,这个‘火焰洪驰堂’派来的女人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北宫永欣下此毒手,心里边是老大的不愿意,甚至都产生了把这个‘火焰洪驰堂’派来的女人也给打晕的念头,但是又没有胆子真大这么去做,嘴上依然是不敢去责怪她。
“哭什么哭,你的宝贝女儿没有事情的,我只是把她打晕了而已,她过一会儿就会醒了!真没想到女儿这么难缠,早上是这样就远远的看她一眼就好了,何必跟她打什么照面了。可别怪我,这么对你的女儿,再这样和她周旋下去,我就没有时间哦,哈哈哈哈!”火云媚打倒了北宫永欣以后,发出了一连串爽朗如清脆笑声。
可恶,打了自己的女儿,还笑的这么开心,北宫沛强气的紧紧的攥起了拳头,但是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能对着‘火焰洪驰堂’派来的女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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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这种东西真的是很神奇,被酒精麻醉的人,真的是会说许多平时不喝酒的时候,不会说的话!
西门东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之前还在和咸子墨水火不容的,这推杯换盏的几倍酒下了肚子,整个人都变了一副模样。
“大哥,今天能在‘名雅楼’遇见大哥,真的是太高兴了!来,大哥,小弟再敬你你一杯。”西门东博举起面前的酒杯,一扬脖子就喝了进去。
西门东博,此时此刻,脸都红的像个小苹果了,喝的属实是不少,而且还和咸子墨称兄道弟的。
咸子墨,也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边,表面上也是一副醉态,但是实际上是一点也没有喝多,他喝的酒全部都是低度的,就算是再喝上十瓶二十瓶,也就是多跑几趟茅房的事情。
“弟弟,今天能认识弟弟这样一个酒友,哥哥的心里非常的高兴,喝酒就得这么喝,就这么喝才觉得痛快,来,弟弟在咱们碰个杯。不过喝了半天,哥哥还不知道弟弟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家里住在哪儿?这以后再喝酒是哪找弟弟你出来呀!”咸子墨,看面前的男人喝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套其他的话来。
“大哥提醒的对,像大哥这样的好酒友,一定要长期联系,常常一起出来喝酒。小弟我叫做,西门东博,我是做鱼干生意的,什么小黄鱼干,海王鱼干,小银鱼干,虾米皮儿,扇贝干,蚬子干……反正各种各样的干,只要海里边儿能晒成干儿的东西我都卖。”西门东博掰着手指头在哪细数着所卖的产品,那说的就跟绕口令似的,那叫一个合辙押韵。
在一边的钟兮夏一直没有插话,只是随便的夹了一口吃的,填了填肚子,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一桌的山珍海味,不吃也都浪费。
钟兮夏一边吃,一边还用眼睛扫着,小羊角和小辉,他俩吃的呀,更是猛烈,那简直就是,嚼都不嚼就往肚子里面吞,一口一口也不知道腻味,真的是暴殄天物。
正在那无聊的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这么一是荒唐的饭局,却听见了西门东博的回答,在没有喝酒的时候,自己问他是不是做水产生意的,他是矢口否认,说不是,现在他喝了酒以后,被咸子墨问,他又说自己是卖小咸鱼干了,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这叫不叫做酒后吐吐真言?
相比之下,钟兮夏现在更是相信,喝了酒以后的西门东博说的话,起初就觉得这个人很奇怪,现在看来不只是奇怪那么简单,他的身上真的有很多秘密,而且还是她刻意隐藏就不想说的。
一个卖咸鱼干儿了,到底有什么可隐藏?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很普通很平常吗?为什么要否认呢?
钟兮夏,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在那吃着,丝毫也没有表现出对两个喝得已经很醉了的男人都对话感兴趣的样子,一边的小羊角和小辉更是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话,因为他们两个人也在喝酒,也喝的好像挺多的,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什么样的手下。
“弟弟,叫什么也和大哥说了,干什么的也和大哥说了,为什么就没说住在哪里呢?是怕大哥去登门拜访是不是?大哥伤心了,弟弟还是没有把大哥当成大哥,怎么的?是他大哥是不?”咸子墨又继续的追问着,说以后还摇着头又喝了一杯酒,明显地表现出来了不高兴的样子。
西门东博伸出手一个劲儿的摆动着,“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要是搁在平时,弟弟,我肯定是请你到我家去坐坐,就是住上十天半个月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弟弟,真的是不敢让大哥去啊!呜呜……呜呜呜……弟弟家现在闹鬼一样,大哥要是去找弟弟,怕是会被弟弟给连累了,那可是很厉害多么鬼,很缠人的鬼!”
西门东博突然之间就失声痛哭的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悲惨,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痛苦,好似已经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起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