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上辈的恩怨
大白耗子脸老女人苍老的声音异常的坚定,她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情绪开始剧烈的波动了。
“吱吱吱……吱吱吱……”一群老鼠的叫声传了出来,听着这声音至少是能有上百只以上,一只老鼠好对付,一百只的老鼠可是没有那么好对付的了。
似乎大白耗子脸老女人有操控着铺头的老鼠的能力,这一次还不是她存心的想用一群老鼠来为了她出战,只是因为她的愤怒情绪使得那些老鼠产生了感应。
咸子墨这回也不征求钟兮的同意了,直接施展了轻功,的抱起了她,朝着‘林巫山’下山的路走去。
“你这是在干什么那!走就走呗,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抱着我走干什么!我也不是不会走。”钟兮夏还是第一次被咸子墨这样双手端抱着,多少还是有一点的不习惯。
这还是第一次和咸子墨单独的靠着这么近的,能听到他的心跳声音……
“叫你走了几次了,你还是和那个大白耗子脸老女人纠缠!不说那些老鼠能不能对我们造成影响,看这些那些老鼠不觉得很恶心吗?千万可别下来了,我就这样抱着你直到‘秋月国’皇宫的外边,再把你放下来好了!累了就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吧。”咸子墨温柔的声音划过了耳畔。
“这样好吗?好吧,就听你的吧!”钟兮夏本来是想要拒绝的,但是这一晚上也真的是折腾的很乏累了,被咸子墨抱着走的确是比自己舒服得多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必和他客气了。
钟兮夏闭上了眼睛感觉这比坐马车都好,平稳温暖好有安全感!
咸子墨看着在怀里闭着眼睛休息的钟兮夏,觉得她就像是一只温柔的猫咪一样的,很少有机会看见她这样安静的一面,没有想到也是这么迷人。
只是‘林巫山’上是有这种大白耗子脸老女人的,还真的是有点打破了他的认知了,从来都没有人提起过,‘灵果大陆’上还有这种半人半兽的存在。
那个大白耗子脸老女人说她曾经也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是钟兮夏的娘亲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
是钟兮夏的娘亲就是从事异形人研究的,还是因为钟兮夏的娘亲,害得她卷进了制造异形人的什么圈套里边?
钟兮夏的娘亲是在他八岁的时候死掉的,那就是说十三年以前就有人开始研究什么异形人的研究了,这个消息真的是太可怕了,隐藏了十多个年头都没有被发现,这保密的工作都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那么好的。
问题是现在这些异形人的出现,该不会是那个研究异形人的人不需要在隐藏了,完全都不用顾及到会被人知道以后的后果了!
咸子墨这样的想着,不由得都有一点不寒而栗了,今天遇见的这个大白耗子脸老女人,好歹是一个老鼠异形人,只能是让老鼠产生共鸣!
要是弄一个老虎、狮子、狼、大象、这种大型动物的异形人,能使得这些大型的动物都感应过来了,谁能不害怕,‘灵果大陆’‘秋月国’真的要出现了大乱子大危险了。
钟兮夏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一点都没说睡着,脑海里边一直在搜索着关于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娘亲的记忆,记忆中只有记得她的娘亲叫做苏沐晨,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至于她娘亲那边还有什么亲戚,住在什么地方就都不清楚了。
心里真的是有一点小小的遗憾,至少应该在等一会走,怎么的也得问出来那个大白耗子脸老女人叫什么名字也好啊,现在的疑团也太多了,那些一直蹦跶到‘林巫山’上的‘僵尸’,到底是被几百年的老槐树给吃了,还是被大白耗子脸老女人给吃了?
还是那些一直蹦跶到‘林巫山’上的‘僵尸’,根本就还没有被什么人给吃了,只是被关到了什么地方,这些‘僵尸’将成为变异人的试验品?
能研究这么高深的东西的人,绝对不可能是纯纯正正的‘灵果大陆’的人能够搞得出来的,以着他们的认知程度是不可能会懂这些道理的。
难道说研究变异人的也是一个穿越人?不但是这样,还是一个科学狂人?除了这样,也没有办法来解释这样怪异的事情了,或许还会有其他的解释……
“老婆,醒一醒,到了!”咸子墨用最快的速度会到了‘秋月国’最靠近皇宫围墙的地方。
折腾了整整的一晚上,到了‘秋月国’皇宫附近的时候,天空一斤是有一些蒙蒙的亮了,钟兮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被咸子墨这样一叫到是叫醒了。
钟兮夏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后说道:“我不要回‘秋月国’的皇宫!”
“为什么那?是放弃在‘秋月国’皇宫里边调查了吗?”咸子墨连夜的赶路一下眼睛都没有和上那,就听见钟兮夏说这些一点征兆都没有的话,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啊……”钟兮夏又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不是永远也不回去了,只是现在先不回去了!”
“那不回去要去哪?回‘名雅楼’好好的休息一下在回去也好,省的会了‘秋月国’的皇宫里边,还是让你当个奴隶一样的伺候人,不回去也好!”咸子墨怜惜的说道,做饭那么一个墨迹的活也的确是劳心费神的。
“不去,我不是要去什么‘名雅楼’休息,我是要去找杜秋泽!”钟兮夏由于的刚刚醒过来,还带着昏昏沉沉的样子说道。
“老婆,去找杜秋泽干什么?站们的檐檐不是都找到了吗?没有什么在用得上他的地方了!”咸子墨一听到杜秋泽的事情就是十分的不高兴。
“这种醋你怎么也要吃,去找杜秋泽自然是有事情找他去办,晚上才刚刚的用那种态度是对待了他,这一回求他也不一定能答应那!”钟兮夏看着咸子墨这个大醋坛子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