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操,印歪了!”夏树拿出胸章,表情跟吃屎了似得,尴尬地将胸章递了过来,“好久没印了,手生,可惜这胸章里面有芯片,只有这一个,你就凑合着戴吧!”
  我呵呵你一脸!麻痹的,丑死了,还不如只3个s好看呢,而且这样会暴露自己的实力,要是跟同志们出任务,被敌人给看见的话,肯定优先攻击我这个4s特工,等哪天有空的,我得用黑笔涂掉,只剩下一个s就够了。
  “谢谢树哥!”我也跟林瑶叫他树哥,“对了,刚才好像听你管201叫小丹?她叫冯梓丹吗?”
  “你说呢?”夏树反问。
  “冯梓丹,冯梓青,如果是的话,那她们的父亲或者母亲,或者爷爷之类的长辈,肯定是个画家。”我猜测道。
  “果然配得上4s。”夏树赞道,“她们的爷爷,便是赫赫有名的国画大师,冯大千。”
  “刮目相看啊,连我都没想到!”林瑶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你俩先聊,我去下洗手间。”
  我起身,让林瑶过去,等她走后,我问夏树:“树哥,你觉得我俩可能吗?”
  夏树微微一笑,沉吟片刻,拿过那张a4纸和碳素笔,即兴赋诗一首,递给了我。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
  “呵呵,自己领悟吧,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今晚就得回京复命了。”夏树起身告辞。
  “哎,树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吃顿烧烤再走呗?”我挽留道,但心中的潜台词却是,你他妈的来就是为了让我破案的啊,长生诀的事儿还没跟我说呢!
  “长生诀的修炼,我实在爱莫能助。”夏树“听见”我骂他,但没生气,“因为我也只是知道那么一丢丢而已,要是指导错了害得你走火入魔,201怪罪下来怎么办啊?所以还是你自己和那位前朝美女一起琢磨着练吧,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我问。
  夏树看了一眼洗手间方向,神秘兮兮地走凑过来,又吟了一首诗:“如若练成,精力大增,夜御十女,水到渠成。”
  说完,他拎起上衣和公文包就走了,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会有这么厉害?
  夏树刚下楼,林瑶就从洗手间回来。
  “哎,树哥呢?”
  “他走了,说回去还有事要办。”我拿起那张a4纸,还是看不明白。
  “唉,我还寻思一会儿去书店买本林家有女初长成,让他给我签个名呢!”林瑶遗憾地说,看到了我手里的纸,“这是什么?你写的啊,字可真激霸丑!”
  “……树哥写的。”我黑着脸说,确实很丑,“对了,你看看这诗什么意思,我没看懂。”
  我把a4纸递给了林瑶,她不是擅长解译诗歌么,林岚的求救诗就是被她破译出来的。
  “美不可方物,天下以何扫;谁言寸草心,林木知多少,瑶池一线天,寂寞红尘了(liao),这什么玩意啊?”林瑶皱眉,但很快舒展开,“我知道了,你看,其中两句里面,有我的名字,林和瑶,这就说明,诗的解法跟林岚姐留的那首诗类似,也是从每句诗里提出一个字来!美天心林瑶……不对……”
  林瑶摇了摇头,拿起碳素笔,在诗句上逐行画圈:“应该是……啊!夏树,我草泥马!你给我回来!”
  林瑶画完,丢掉纸和笔就追了出去。
  我捡起那页a4纸,按照林瑶画圈的字,从上到下念了一遍:“可、以、草、林、瑶、了。”
  第137章 神崎丽美
  夏树的意思很明确,林瑶至少对我心里已经是直的了,只是嘴上逞强而已,可以通过强上的方式,来彻底掰直她。
  真不愧是大作家,对我的感情问题指导得这么内涵!
  “妈的,跑的还挺快!”林瑶没追上,气鼓鼓地跑了回来,我拿着a4纸,银笑着看她,林瑶一把抢过纸,撕成碎片,“萧峯我告诉你,想草我?门儿都没有!”
  “你不是有门么,还不止一个呢!”我看着她撅起来的嘴巴说。
  “流氓!走了!”林瑶脸色微红,扭头便走。
  “等会儿,你去哪儿啊?”
  “回家啊!晓钰洗的香喷喷的,正等着我呢!”林瑶挑了挑眉毛气我,但我并未生气,挥挥手,走就走吧,让她帮我把晓钰好好调教调教,或者说,是相互调教,以后用起来也能方便些,反正晓钰那边我不用担心,因为她明确表过态,愿意同时跟我和林瑶。
  想想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样子,就美好的不得了!
  咖啡还没喝完,我坐下来,摩挲着那个4s胸章,质地精良,手感非常不错,摸着摸着,我忽然想起来了,之所以在古墓的时候,林瑶假扮冯梓青的身份被人家给识破,就是因为给她做胸章时,根本没考虑到还有字母这回事。
  我又掏出手机翻看照片,之前已经让林瑶把在车间里偷拍的冯梓青照片传给我了,她也不介意,好兄弟,美女要一起分享嘛。
  乍一看,冯梓青的胸章上并没有字母,不过放大了仔细看才能看清,有,只不过是墨绿色的,跟胸章的黑色近似,是字母d,也就是次于s级的第四等级,原来她这么菜,怪不得知道宋士雄身份后,吓得不要不要的,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本想给她打个电话炫耀一下,但我没记住冯梓青号,储存在林瑶手机里了,之前在家就是用林瑶手机给她打的,现在林瑶正在气头上,找她要别人手机号,未必能给,再说吧。
  胸章里面有磁铁,我的运动服胸前恰好有一个金属铭牌,我就直接给贴上了,这样看起来比较帅气。
  别说,这家咖啡店的咖啡还不错,我喝完了自己的,又把林瑶剩下的半杯给喝了,正要去结账,只听得楼下传来嘈杂的吵闹声,我走到楼梯扶手往下看,两个男服务员正在和一个男性客人撕扯,男人客人手里拿着一只灭火器。
  这干啥呢,打架啊?最喜欢看打架了,便手拄着护栏,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
  “你们别拦我!看我不把那破车给砸了!”灭火器男叫嚣道。
  “先生!您别冲动啊,等我们找到那位客人,把车挪开不就行了吗!”服务员一边劝说,一边试图抢下男人手里的灭火器。
  我听明白了,不知道是哪个煞笔停车不注意,把这男人的车给堵住了,是挺损,要是我也砸!但我马上反应过来,那个煞笔该不会就是我吧!我记得自己停车的时候就堵在一台金色的速腾屁股后面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下楼,没想到那个男人劲儿挺大,晃着膀子挣脱开服务员,拎着灭火器就冲了出去,等我步蹒跚地出了咖啡厅,那家伙已经砸完了,林岚mini的前风挡碎成菊花,副驾驶的玻璃也被砸破。
  我叹了口气,不是我想找茬,是茬要找我。
  “喂!”我大喊了一声,“干啥呢!”
  男人正在砸车引擎盖,听见我喊,他回过头来,眼一愣:“你的车啊!”
  我点头。
  “草泥马的,会不会停车啊!”男人拎着灭火器,向我走来。
  我没吱声,慢慢走了过去。
  “哟,还是个瘸子!瘸子也能开车啊!”男人嘲讽道。
  我还是没理他,走到mini车前,指着他的车说:“我有伤在身,不想跟你打架,我车有保险,也不用你赔,我也懒得惊动警察叔叔。你过来,我就是想跟你讲讲道理。”
  “跟我讲道理?你堵我车你还有理了是吧?”男人掐着腰,歪着脑袋说。
  虚张声势的小混混罢了,我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你看啊,本来这里能停两台车的,可你斜着这么一插,把地儿都给占了,刚才我来的时候,没有其他车位,你说我停哪儿,总不能停大马道上,对吧?再说,我车里不有挪车电话吗?你怎么不打?”我真的是在跟他讲理,mini车里确实有两个挪车电话,一个是我的,一个是林岚的,一个尾号13,一个尾号14,情侣号码。
  男人张了张嘴:“你没地方停车,你他妈还有理了是咋的?你怎么不停别人车后面呢!”
  “因为就你占俩个车位啊,别人都停得挺规矩的,我凭什么找人家麻烦?”我笑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教育教育我该怎么停车呗?”男人颤着腿,嘚瑟地说。
  “确实是这个意思。”我实话实说。
  “老子一直他妈的这么停!谁他妈敢教育我?你个煞笔也不打听打听,这土豪金速腾的主人是谁,我草你个妈的!”男人指着他的车,大声骂我。
  “土豪金?是挺土的……”我摇了摇头,“本来想跟你讲讲道理,你认个错就拉倒,看你也就是这个德行了,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是不?”
  “我道你妈的歉啊!”男人恼羞成怒,举起灭火器向我脑袋砸了过来。
  我侧身躲过,灭火器砸在了土豪金速腾的后备箱上,砸出一个坑,给男人心疼的直咧嘴。
  “草泥马,还敢躲!”男人举起灭火器,又向我脑袋横扫。
  我有点发火了,直接一胳膊肘迎着灭火剂挡了过去,好疼!但毕竟挡住了男人的攻势,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我把灭火器给抢了过来:“煞笔,这玩意不是那么用的!”
  我打掉铅封,拔开保险销,左手握着喷管,右手提着压把,对准男人的脸按了下去。
  “啊!”男人紧着扑棱,灭火器的劲儿还挺大,只两、三秒钟的功夫,就喷的他头发上、脸上、胸口上都是白色的干粉,好像还眯着眼睛了。
  “草泥马的!”男人用一只手揉眼睛,另一只手胡乱向我抓来,我抡起灭火器,猛砸向他罪恶的手。
  “啊!”
  我听见咔嚓一声,男人当即蹲了下去,可能砸骨折了。
  “土豪金是吧?”我转过身来,举起灭火器,把他的速腾照着mini的样子,三倍奉还,砸的跟个被蹂躏了的易拉罐似得,这才消了气,丢掉灭火器钻进mini车里,男人砸的是副驾驶前方的挡风玻璃,并不影响我开车。
  “你他妈给我站住!”男人揉清了眼睛,跑到我车前面,横着胳膊拦住,“把我车砸这样就想走啊!我告诉你,今天你哪儿都别想去了!”
  “唉……”我无奈了,装比的人到处有,咖啡馆里特别多,我轰了一脚油门,男人马上吓得跳开,我开车就走,后视镜里看见男人拎着灭火器追了几步,没追上,奋力将灭火器丢了过来。
  咣,砸在了后备箱上。
  嗯?我心里一惊,好像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我刹车,下车来到后面,男人追了上来:“我草你妈的!”
  “闭嘴!”我一拳把他撂倒,不再管他,打开后备箱,发现居然有个蛇皮袋在里面,还一动一动的,看轮廓,里面似乎有个人!
  “喂!谁啊你!”我捡起林岚的一只高跟鞋,用鞋尖儿戳了戳蛇皮袋,“怎么跑我车里来了?”
  “呜呜呜!”里面的人蠕动的更厉害了些,嘴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带刀了没有?”我回头问那男人,可惜他已经躺在地上昏了过去,一般这种小流氓都喜欢带个匕首装比用,我翻找他的口袋,果然找到了一把精美又娘炮兮兮的蝴蝶刀,这玩意我上初中的时候玩过,熟练地甩开,用刀尖抵向那个袋子。
  “你别动,我这就用刀割开袋子放你出来!”我喊道,袋子里的人果然停止蠕动。
  我小心翼翼地割开蛇皮袋,确实是个人,穿着衣服,好像还是个女的,穿上牛仔裤和t恤衫,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蹬掉,躺在旁边,脚踝处被绳子绑着,已经磨出了血。
  我又把口子割大了一些,她的双手也被绳子反绑,头发很长,散乱地盖在脸上,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她嘴里被塞了好大一团白色的布,看起来下巴都快给撑掉了,到底是谁啊?
  我撩起她的头发,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看上去二十多岁,但我肯定不认识她。
  女人许是许久没见过光,眼睛紧紧闭着,好半天才慢慢睁开,惊恐地一边看我一边摇头:“呜呜呜!”
  “呜你个头,呜!”我把她嘴里的那团白布拽了出来,好大一坨,可见这女人喉咙很深,白布看起来有点眼熟,应该是林岚放在后备箱里擦车用的抹布。
  女人还保持着张嘴的状态,我又用刀割开了她手脚伤的绳子,女人立即从后备箱里爬了出来,双脚刚一落地,就瘫软跪在了地上。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将蝴蝶刀折叠,丢在了男人身边。
  女人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又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群众,逐渐镇定下来,用手托着下巴,晃了晃,嘎巴,把下巴端了上去,敢情之前是因为脱臼才长得那么大。
  “你怎么跑我车里去了?”我皱眉问。
  女人没说话,警惕地看着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从蛇皮袋中拿出高跟鞋丢在地上,一手扶着后备箱,一手吃力地穿上鞋,一瘸一拐地向车头方向走,边走还边回头看我,感觉她的表情,像是个神经病!
  我怕刺刺激到她,没有继续逼问,而是上了车慢慢跟在她后面,保持着和她两三米的距离,女人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加快脚步,我松了些刹车,让车速稍微快一点,追上了她,按下驾驶室的车窗:“喂,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女人瞅了我一眼,拨浪鼓似得摇头。
  “饿不饿啊你?”我又问,女人的嘴唇干裂,看起来缺水严重。
  这段时间,一直开的是林溪的玛莎拉蒂,上次使用这台mini车,应该是在前天早上,林美兰管我借车,说要去更远的水产批发市场买新鲜的虾,之后它就一直停在车库里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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