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

  千手柱间松了口气。
  他就担心佐助再躲着他, 现在看来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的多，于是千手柱间就笑眯眯地拉着弟弟跟着佐助去大广间。
  宇智波镜微微蹙眉，他担忧地看了佐助一眼，决定旁听以保证佐助不会被忽悠。
  雷影艾听说佐助回来了, 就想派遣暗部叫佐助过去核算暗部去年的年金，不过在暗部汇报说佐助与千手兄弟谈话时，雷影艾立刻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他忙不迭地说：“让佐助谈吧, 好好谈一谈。”
  要是能再谈出来一些有利条件就更好了。
  宇智波镜家的大广间内，佐助盘腿坐下来, 他对面是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 鸣人狐狸抛弃了自家长辈蹲在了佐助身边，宇智波镜坐在佐助旁边，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言不发。
  千手扉间气沉丹田做好了持久抗战的准备, 千手柱间和鸣人挤眉弄眼试图得到一点内部情报，却不想鸣人给了千手柱间一个生无可恋的眼神后, 就恹恹地抱着自己的尾巴团起来不动了。
  千手柱间：？？？这是怎么了？
  佐助思考了一会才发现大家都安静地等他说话, 他抬头先问千手扉间：“你的实验有什么成果吗？”
  千手扉间双手抱胸，语气平淡地说：“这种事没那么简单的。”
  佐助哦了一声：“果然没成果吗？”
  千手扉间皱眉, 正想强调一下研究很难然后再说一说自己的成果, 就听佐助说：“我这边有眉目了，要不要你帮忙都无所谓, 你不是想投胎吗？我送你回黄泉怎么样？”
  送走千手扉间就可以想办法分离千手柱间体内的阿修罗了。
  千手扉间：！！！
  千手柱间大惊失色：“啊呀？这什么跟什么啊？还没谈就要动手吗？别啊, 什么叫有眉目了？我好歹也是当事人, 和我说一声啊！”
  佐助啧道：“说什么？说怎么将阿修罗分割出来？”
  千手扉间先是一愣，他喃喃：“分割？”然后他恍然大悟：“你分割出了因陀罗？”
  宇智波镜立刻看向佐助，紧张地说：“身体没事吗？”
  佐助摆摆手：“目前没什么问题。”
  鸣人竖起脑袋警惕地看着佐助：“那就是以后有问题了？”
  佐助摸了摸鸣人的脑袋：“以后也不是问题。”
  千手柱间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他明白为什么鸣人刚才神情沮丧了，他轻声说：“斑也分割了，是吧？”
  佐助理所当然地说：“谁耐烦身上有别人的灵魂？”
  千手扉间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很快就找到了反击方法：“但还是没有用，只要是忍者后裔都无法投胎，黄泉拒绝忍者转世。”
  佐助摊手：“我将因陀罗分割出去后，他已经顺利转生在别的世界，和六道老头说再见了。”
  千手扉间呼吸一窒，他震惊地说：“你连生死轮回都能操控了吗？”
  佐助想起随便拿出阴阳遁和随便拿出转生方案的羽张迅，神色郁郁：“不，我还差得远。”
  千手柱间：“…………”
  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神色再度恢复平静，不得不说扉间巨巨向来能在最危急时刻找到机会：“所以你们那一支宇智波可以转世轮回，就坐视这边的族人在黄泉里当冰雕吗？”
  佐助扫了面不改色的宇智波镜一眼，他淡淡地说：“所以我回来了。”
  千手柱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说了这么多想证明就算没有我们帮忙，你也能搞定一切，可这恰恰说明你想要开条件让我们帮忙。”
  千手柱间收敛了嬉闹的神色，表情异常严肃凝重：“宇智波佐助，你想做什么？”
  佐助呵了一声，他看着千手柱间：“鸣人说你喜欢斑？”
  千手柱间：！！！
  千手扉间斩钉截铁：“不！他不喜欢！”
  鸣人却精神起来，有头铁的千手柱间在前面试水，他以后就能顺利很多！他立刻拆台：“不！他很喜欢！”
  千手扉间用杀必死的眼神瞪鸣人，千手柱间脸上的严肃凝重一扫而空，变得忐忑而期待：“是啊，我是很喜欢斑，怎么了？你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吗？”
  “…………”佐助心里有些懵，面上还沉得住气，这是他从比水流和羽张迅那学来的装逼策略，他干巴巴地说：“这和我没关系吧，那是你们俩的事。”
  千手柱间叹了口气，一副小纠结的模样说：“我希望他能得到来自家人的祝福和关心。”
  佐助依旧冷静地说：“那你应该问斑的弟弟泉奈。”
  说到泉奈，千手扉间猛地反应过来：“对了！泉奈也没死，对不对？！”
  宇智波镜倒吸一口冷气，他看向佐助，就听佐助说：“他不是被你杀了吗？”
  千手扉间暴跳如雷：“放屁！是他又骗了我！”
  佐助想起日暮戈薇说过的话，神色淡淡：“然后呢？找到他，再杀一次？在他已经将你抛到了脑后，开始打算抱侄子的时候？”
  千手扉间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他张了张嘴，神色有些茫然，是啊，他和泉奈之间的仇恨从生纠缠到死，然后呢？
  他们本来就没开始过。
  千手柱间的表情同样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他的语气可怕极了：“泉奈想抱侄子？斑、斑结婚了？”
  佐助嗤笑，他冷漠地说：“斑找人结婚生孩子，关你屁事？”
  千手柱间这一刻和他身边的弟弟相似极了，嘴巴张了张，像是脱水的金鱼来回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宇智波镜看的叹为观止，还是佐助的杀伤力大，看看，几句话就成功ko掉了初代和二代火影。
  鸣人缩在佐助身边瑟瑟发抖，噫，这样的佐助好可怕！
  佐助看了看千手兄弟，发现这俩人好像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了，他心里嘀咕果然千手不靠谱，就看向宇智波镜。
  他问：“家里有什么事吗？”
  宇智波镜摇头：“一切平顺，之前你提议的几个方案都有眉目，并开始顺着研究下去了。”
  佐助想了想：“修路修好了？”
  “现在大雪封山怎么修？不过之前动工了不少，等明年二月冰雪不那么厚时应该就可以继续了。”宇智波镜说：“你是不是忘记查克拉包的事了？”
  佐助茫然脸：“那是啥时候的事？”
  宇智波镜不得不提醒佐助：“之前雷影结婚时，你沉迷做朝暮之霞时告诉泰严的事。”
  佐助思考了很久才想起这件事：“你们还记着呢？我都忘记了。”
  宇智波镜扫了一眼千手扉间：“扉间先生在这件事上贡献了不少力量，拜他的研究所赐，这个叫科学忍术的东西已经可以进行小规模的批量制作了。”
  佐助好奇地说：“怎么用？”
  鸣人小声说：“我用过，就是将卷轴砸出去，输入查克拉，就能得到忍术效果。”
  佐助一听就觉得没意思了：“忍术释放时有空隙，速度快的忍者足够砍死敌人三四次了。”
  宇智波镜赞同这一点：“所以目前制造出来的忍术卷轴主要用于国内基建，毕竟咱们不可能派遣上忍天天去建造大坝什么的。”
  紧接着宇智波镜又说：“你那个飞艇的材料找到了，柱间先生还在上面刻画了可以凝聚查克拉保温的阵法，这样一来不仅能加固飞艇气球的强度，还能延长使用寿命。”
  佐助听后点点头：“那挺好的。”顿了顿，他慢了半拍终于反应过来：“等等，镜，你是在给他们两个说好话吗？”
  宇智波镜慢条斯理地说：“毕竟他们做出了足够的贡献，这些项目也会成为千手、以后的堂本家族的入股产业，当然因为他们家的族地在咱们家这儿，咱们家也要拿抽成的。”
  宇智波镜先将事情说清楚了，省的之后佐助和千手兄弟交易时被当条件提出来：“佐助，转生这件事关系着全体忍者，这不是咱们宇智波一家的事。”
  这句话得到了千手柱间的赞同和欣赏，先将斑的事放一边，千手柱间打起精神：“的确，这和所有人息息相关。”
  然后宇智波镜话音一转：“我相信扉间先生也有一些成果，大家还是开诚公布地谈吧。”
  所以略过那些提条件和试图掌握主动权的环节，直接亮底牌吧。
  千手柱间看向弟弟千手扉间，眼前的宇智波族长还真有当年泉奈的风格，不过宇智波镜说话办事要更柔和绵软一些，泉奈要更加激烈张扬些。
  千手扉间有些神思不属，被旁边的大哥给了好几肘子才回神，他说：“我的确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
  他正了正色，认真地说：“自从你说辉夜也是六道后裔后，我就搞到了一点辉夜的血脉。”
  反正云隐村里就有辉夜大佬爷们，甚至千手扉间都不用动心思，只要派遣暗部在训练场等一会，就能看到辉夜大老爷们和夜月的大老爷们打成两败俱伤，暗部只需要从地上捡走沾了辉夜忍者鲜血的破碎衣物交给扉间就行了。
  “我综合了千手、宇智波以及辉夜的血脉，的确发现了一些共同之处。”然后扉间话音一转：“但这个不是重点，我检查了剩余的忍者血脉，包括但不限于全体云隐的忍者，然后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
  所有人都看着千手扉间，就听这个科技帝如此说：“我发现其实忍者只分了两个忍族，一个是六道忍族，一个是其他忍族，其他所有忍者的血脉虽然斑驳杂乱，但我都能从其中提取到共同的物质，除了六道血脉。”
  此言一出房间里没一个人说话，包括佐助在内的几个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千手扉间。
  许久后千手柱间怪叫道：“你实验了所有忍者？等等，云隐村这么多人？你还包括但不限于云忍？你你你……”
  千手扉间若无其事地说：“雷影艾给我开了批条，我可以调取他们云隐监狱和暗牢里的其他忍者血脉做实验，反正就抽点血拔几根头发而已，你那是什么眼神？”
  千手柱间抬手搓搓脸：“好吧，那你得出了咱们和普通忍者都不是一家人的结论，有什么用吗？”
  千手扉间恨铁不成钢地说：“这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六道的两个儿子可以查克拉转世，其他忍者就不行，这说明了什么？”
  佐助闭上嘴不说话以保智商，鸣人傻乎乎地问：“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六道后裔的血脉不纯净，被普通忍族血脉污染了！”
  千手扉间大声说：“或者不是污染，而是所有忍者身上都携带了一个共同的东西，这才是阻挡我们转生的真正原因！”
  千手柱间眨眨眼：“……忍者都携带的东西？查克拉？”
  宇智波镜咳嗽了一身，委婉地说：“不是这个吧？六道的孩子们也有查克拉。”
  “不，就是查克拉！”
  千手扉间难得给了自家大哥一个赞赏的眼神：“查克拉是什么？是精神和血脉产生的力量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查克拉，我们忍者携带的血脉里有不入轮回的东西，所以产生的查克拉自然也不容于黄泉。”
  佐助终于开口：“那你说的血脉里不干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千手扉间扯了扯嘴角：“还在探查。”
  佐助：“…………”
  千手柱间：噗。
  倒是鸣人若有所思：“……会不会是神树？”
  “……！！！”所有人都看向鸣人。
  佐助重复：“神树？传说中辉夜姬偷取了神树的果实，拥有了强大的力量，生下两个孩子，一个是六道仙人，一个是月忍鼻祖……”
  鸣人咳嗽了一声，先看了千手柱间一眼，然后才说：“我当初见过辉夜姬，那个老女人……嗯，实力一般般吧，毕竟她好像是个公主来着，战斗力很低，还不如……”
  唔，还不如六道斑厉害。
  千手扉间听到这里微微眯眼，我当初？鸣人这小崽子从哪冒出来的‘我当初’？
  不过千手扉间看了看千手柱间，再看看宇智波佐助，最后眼神扫过宇智波镜……mmp的，好像就自己不知道具体原因？
  于是扉间巨巨也端着架子，装出一副知情的样子继续听。
  “我听那边的六道老头提过一句，好像辉夜姬曾统治过大陆，被称为卯月女神，不过因为她的统治太残酷了，所以六道老头和他弟弟就掀翻了辉夜姬的统治。”
  鸣人努力回忆当年六道老头说过的话：“所谓的统治残酷，好像是辉夜姬让很多人成了神树的祭品，就是将人献祭给神树，被通化成植物根茎一样的东西。”
  佐助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低声说：“白绝？”
  “对，就是白绝。”鸣人肯定地说：“后来六道老头虽然打败了辉夜姬，解除了无限月读，一部分被同化的人没法活过来，就成了白绝，但那些被同化了一半的人就了最初忍宗的成员。”
  千手柱间摸了摸下巴：“按照鸣人这么说，忍者不入轮回的原因是神树咯？”
  佐助沉默了一会才道：“也不一定。”
  鸣人诧异地看着佐助：“你知道什么？”
  佐助想起前几天和世界意志加深契约时冥冥之中感应到的潜规则，他说：“每个世界或者说是星球，之所以能不断演化生长，是因为有一定堪称支柱的存在，比如说神树，神树内蕴含着整个星球的力量和法则，辉夜姬吃了神树果实，所以才强大无敌。”
  “如今辉夜姬被封印在月亮上，这方大陆缺少支撑世界的能量，所以才会扣下所有拥有神树同化后的血脉忍者，如果将辉夜姬封印在星球里，我想轮回的问题就能解决了吧。”
  这就好像将德累斯顿石板放在忍者世界一个道理，那留在现世的王权者肯定也会被迫成为人柱，不管生死都要永远支撑着世界，肯定也不入轮回啊。
  鸣人喃喃地说：“所以需要将辉夜姬从月亮上解封，再封印到大陆上？”
  佐助一锤定音：“如果确定是这样的话那就开搞吧，将月亮弄下来，封印到大陆上！”
  将辉夜姬从月亮上捞出来封印在大陆？
  这个结论从佐助嘴里说出来后，在场几个人的心情都很诡异。
  鸣人是想到自己当年拼死拼活地将辉夜姬塞到月亮上的苦逼和艰难，千手扉间想的是如果将辉夜姬封印到大陆，封印解开了谁收拾烂摊子。
  一个灵魂质问，在木叶有了秽土转生秘术的今天，以后要是辉夜姬封印出问题了，他们这帮死了n年的人会不会再被薅出来干活？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啊！！
  这一刻扉间巨巨心里难得升起了几分后悔的感觉，早知道泉奈没死，他干嘛手欠去研究什么召唤死人的秘术？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宇智波镜的心情最轻松，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作为在场几人里实力垫底的存在，他在听到佐助得出这个结论后，几乎立刻就本能地开始看千手兄弟、鸣人以及佐助脸上的表情。
  鸣人是一脸便秘样，千手扉间和鸣人差不多，佐助依旧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倒是千手柱间提了个有趣的问题：“要是将辉夜姬封印到大陆，那是不是说扉间就可以转世投胎了？”
  千手柱间这个亲大哥开心地抱了一下弟弟：“太好了，扉间你终于心愿得偿了！”
  佐助歪头：“他很想投胎？”
  佐助觉得吧，现在转生的事情搞的差不多了，下一步是将辉夜姬搞到大陆上，这件事他自己都能办到，基本不需要千手扉间帮忙了。
  当初他强行将千手扉间留在云隐村，现在事情结束了的确要送人离开，于是他就重复了最初说过的话：“那要不我现在送他离开？在黄泉等几天，我去将辉夜姬的事情搞定，应该就能投胎了。”
  佐助还很不走心地说了一句：“祝你下辈子幸福安康。”
  千手扉间：“…………”
  千手柱间惊恐地抱着弟弟，戒备地瞪佐助：“你这是用完就扔吗？太过分了吧！”
  佐助无语地说：“不是他想去投胎吗？”
  千手柱间看了看扉间，冷不丁说：“你之前说将因陀罗分割开，并让他在别的地方转生了，是吗？”
  佐助点头：“是这样。”
  千手柱间笑了笑，这一刻他脸上的笑容无比沉稳成熟：“斑也知道这件事，对吧？”
  佐助皱眉：“你想说什么？”
  千手柱间语气平静地说：“如果不是一个让斑满意并且心生期待的世界，他是不会停下脚步的，我们有着同样的理想和野望，我了解斑的想法。”
  “泉奈没死，那他一定和斑住在一起，斑最大的梦想是找个安全的地方保护他弟弟，所以因陀罗转生的世界一定是个没有战争，普通人能安居乐业，忍者拥有选择权的世界。”
  千手柱间定定地看着佐助，他一字一句地说：“让扉间转生到你们那边去，以后只要不违背我的底线和准则，我帮你。”
  宇智波镜倒吸一口凉气，他仿佛头一次看清千手柱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这段日子接触的马大哈和开朗热情，也不是提起初代雷影时的沮丧和不着调，真正的千手柱间本质上是个深思熟虑，沉稳可靠的强者。
  鸣人也惊呆了，哇靠柱间大叔这是开挂了吗？居然可以从佐助短短几句话中推测出这么多东西？这千手柱间不会是假的吧？
  想想当初打大筒木辉夜时的猪队友千手柱间，鸣人简直槽多无口。
  千手扉间同样被这番话震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大哥：“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千手柱间对着扉间笑了笑，他语气温和下来：“扉间，如果没有忍村和战争的话，你会愿意当火影吗？这些日子你在实验室那边干的很开心，对不对？”
  “没有忍村和家族的责任，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可以和同好一起交流讨论，不因为对方是忍者还是普通的工匠就心生警惕，也不因为对方是云隐还是忍校的学生就说话一半一半的……你可以放开胸怀去认识想认识的人，也可以走遍云雷群山，看遍从未见过的风景。”
  千手柱间叹息着拍了拍扉间的肩膀：“能看到这样的你，我很开心，也很愧疚。”
  “你是我的弟弟，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除了帮我以外的人生。”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都死了！”
  千手柱间认真地看着扉间：“斑找到了他的理想国，并将泉奈保护在了里面，从这一点来看，我们之间的比试是他赢了，既然我知道有这么一个美好的地方存在，既然宇智波佐助可以帮人转生，既然我们都死了，那为什么不能转生过去呢？”
  千手柱间微笑着说：“尤其是你，扉间，你将拥有全新的人生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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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节，全家出门吃大餐，剧场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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