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节
心口翻涌的怒意汹涌,夏朝露努力忍住,嘴角依旧保持优雅得意的笑容,“当然分得清,毕竟我未婚夫阅女无数,他在床上从来不让我吃亏。”
啪——
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夏朝露只觉得身体一轻,紧接着整个人便被顾以宁拦腰抱起来。
碰!
男人双臂翻转,转瞬将夏朝露丢进大床中。她吃痛的皱眉,却被男人俯下身压住,“夏朝露,这是你自找的。”
身上的衣服很快都被撕破,夏朝露眼眶微微一红,终究还是把这份委屈咽下去。是啊,她可不就是自找的吗?自找上门被他虐,谁让她犯贱呢?
一整晚都在做梦,季笙歌睁开眼睛时,眼前还没来不及散去的惊恐画面。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脚走到窗前。
这个梦,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做过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两日来,她又会梦到两年前的那一幕。
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季笙歌因为在家受了委屈,就跑去酒吧喝酒。那天晚上她坐在吧台前,给闫豫打电话没有打通,心情更加烦躁。
点了杯酒喝过后,她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全身燥热,手脚发软,她想要开口求救,但身边却没有人帮忙。最后有个陌生的男人过来,将不能反抗的她带走。
当她被塞进陌生男人的车子里,眼见那个男人把车越开越远时,心中的绝望和恐惧彻底将她淹没。如果不是后来那辆车在高速路口被警察拦截住,那么最后她的结果会怎么样,她都能够预料的到。
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是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去酒吧,也再也不敢喝外面的任何东西,哪怕是水,她都不敢喝。
咖啡机滴滴响了声,季笙歌走到厨台前,倒了杯咖啡握在手中。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可她回想起来,依旧心惊肉跳。当年她被解救出来后,曾经追问过警察怎么能迅速的将她解救出来。
那时候警察告诉她,因为有人打电话提供了那个男人的车牌照号,他们才能迅速锁定位置,在高速路口拦截。
后来的很多时候,季笙歌都会想起这件事,心中始终也都有个疑问。究竟是谁打电话提供了车牌号?
喝过咖啡,心中躁动的情绪渐渐平复。季笙歌回到浴室洗过澡,换好衣服出来后,便拿着车钥匙出门。
季笙歌双手握着方向盘,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微微有些出神。她抿起唇,将车从路口转弯,开去豫娱乐。
不久,卫茵见到进门的人,神情一怔,“笙歌,你怎么来了?”
“有关路演的细节,我想和你们商量下。”季笙歌胡乱找个理由回答。
卫茵笑了笑,拉开椅子,“坐下说吧。”
有关《晚安郁先生》的宣传工作,目前由闫豫全权负责。他这会儿还在外面联系场地,并没在公司。
季笙歌盯着面前的茶杯,深吸口气后,才开了口,“卫姐,有件事我想问问。”
“什么?”
“两年前闫豫大哥离开娱乐圈,是不是因为苏嫣的陷害?”
闻言,卫茵眼神一沉,继而放下手中的笔,“你真的不知道?”
心底某处狠狠揪了下,季笙歌眼神沉下来,“我应该知道什么?”
面对她的反问,卫茵目光似有躲闪。她耸耸肩,道:“也许是我多嘴了,其实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阿豫也不希望再有人提起。”
卫茵越是这样说,季笙歌越是觉得这中间有问题。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心跳的速度都加快起来。
“卫姐,你不能告诉我吗?”季笙歌目光迥然的盯着面前的人,卫茵尴尬的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明白,其实当年这件事,只有阿豫和苏嫣两个人最清楚。”
季笙歌咬了下唇,心中莫名有一丝慌张。不多时候,她拎着包走出豫娱乐大门,还没上车就接到电话。
“季姐,勤哥在片场受伤了!”电话那端,叶蓁的声音很急。
“怎么回事?严重吗?”季笙歌拿出车钥匙,立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季笙歌将车停在市医院门前。她锁了车进去,直接往二楼急诊室的方向赶过去。
叶蓁在电话里说的不够清楚,但大概意思就是说,今天片场出了小事故,有一组灯架松动,致使片场的镁光灯坠落。大灯掉下来的时候恰好砸向摄像机前的叶冰和商勤。幸好有人及时出手,把正中的商勤推开,避免他被大灯砸中面部。不过商勤和叶冰两人还是被大灯剐蹭到,受了伤。
而那个推开商勤的男人,就是顾唯深。听说大灯掉下来的时候,他抬手用胳膊个灯架档开,自己也受了伤。
二楼急诊室门前,叶蓁看到季笙歌出现时,瞬间颠颠跑过来,“季姐。”
“商勤怎么样?”季笙歌语气关切。
叶蓁往前指了指,道:“勤哥倒地时碰到了头,这会儿正在检查。”
季笙歌没在多问,转身就往前面走。经过一间开敞的病室时,男人背对大门而坐的背影异常熟悉。
她往前的脚步顿了顿,忍不住抬头看过去,只见护士手里拿着消毒水,正在为坐在椅子里的男人清洗伤口。
“你要忍着点哦,伤口里面有脏东西,需要清洗干净。”医生带着口罩,小声安慰面前的男人。
顾唯深眉眼微动,脸色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清洗伤口的那种痛,季笙歌曾经亲自尝过,这会儿她盯着男人挺直的背脊,下意识就想抬脚进去。
前方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季笙歌眼角余光见到赶来的女人,原本抬起的脚尖,瞬间又收了回来。
虞宛神色匆匆赶到医院,一眼就看到站在急诊室外的季笙歌。她冷冷沉下脸,大步走上前。
137 两年前离开的真相(万更)
急诊室门前,季笙歌迈出去的脚步瞬间又收回来。前方走来的女人步伐很快,似乎害怕有什么东西被人抢走一样,当她出现在眼前时,季笙歌已然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虞宛开口的语气很冲。
季笙歌勾了勾唇,如实回答:“我的艺人受了伤,我当然要在这里。”
艺人受伤?虞宛禁不住冷哼,“季小姐,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