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节
“那或者,津楠连你都没有告诉我,他不可能不管我的!”洪锦芸一着急下意识说。
陆津楠生活助理眸子微微一眯,笑道:“洪小姐大概太高看您在我们陆总心里的位置,又或者洪小姐只是想要故意把这个恩赖在我们陆总身上来接近陆总,想要以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唤起我们陆总的旧情,希望我们陆总资助你直到死亡?!或者……还想要提一些其他条件和要求。”
陆津楠的生活助理现太后悔之前为什么多事儿要帮忙交个住院费,大概……因为他也是从小被妈妈抛弃的人,所以看到洪锦芸的母亲抛弃了洪锦芸,感同身受帮了她一次。
但,既然是他自己做下的错事,就更不能连累老板。
被说中心事的洪锦芸,脸不红心不跳,用力摇头:“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
“那就彻底消失在我们陆总的生活里吧!”陆津楠的生活助理明明是在笑,却让洪锦芸感觉到刺骨寒凉,“否则……我会帮您消失,好吗?!”
洪锦芸心头剧烈一颤。
“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去给我们陆总和太太送饭了,洪小姐慢走。”陆津楠的生活助理转身离开。
洪锦芸以前也离死亡很近过,看得出那个助理眼底那漫不经心的寒气,是杀意。
她不禁猜测陆津楠助理的身份,那样一个人……杀意居然那么漫不经心,可见不是善类。
洪锦芸此时心跳的速度特别快,她紧紧攥了攥拳头,最终还是迅速离开……
在洪锦芸惊慌失措的同时,被关在狗舍里迟迟没有能等到单先生去找她的蔡景姚慌了神,在那群人把她从笼子中带出来时,蔡景姚听到那群狗剧烈的吠声,还以为自己今天要命丧这里,歇斯底里哭着求饶。
可谁知道她被人拖出狗舍,居然看到了外面站在轿车前双手插兜的单先生单修辞……
蔡景姚松了一口气崩溃痛哭,单修辞唇角咬着香烟,就那么越过拦在门口的人墙凝视蔡景姚,微微皱眉。
“先生,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人是大小姐交代,让我们送到南洋场子里去的!”拦在单修辞带来的人前面的男人开腔道。
蔡景姚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崩溃,哭喊着:“修辞……修辞你救我!”
单修辞深吸一口香烟,指尖丢下烟蒂,用脚尖捻灭,吸过香烟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平静淡漠:“我今天要非是为难你呢?!”
带头想要带走的男人眉头紧皱,说了句您稍等,然后就去打电话。
蔡景姚已经听明白了,这些人要把自己送到南洋……他们口中的场子蔡景姚也清楚是什么,她现在唯一的直往就只有单修辞。
但是单修辞看着她的眼神,已经不同于之前那样灼热带着温柔,他此时的眼神冰冷还带着几分探究,这都是让蔡景姚心生恐惧的。
但现在,蔡景姚顾不上这些,只要单修辞能把她从这群人手里带出去就好。
蔡景姚和单修辞四目相对,不敢移开,生怕移开目光单修辞就不管她了。
很快,那个去打电话的男人回来,恭敬把手机递给单修辞:“先生……大小姐电话。”
单修辞垂眸视线扫过手机,拿过接通抬脚朝着偏僻处走去:“喂……”
电话那头,郑秋涵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明知道这个女人对你别有用心,你还是要把人带走?!”
“对……”单修辞痛快的承认,“你既然这么讨厌我碰你,总不能让我当守一辈子的活寡,我身边总有可以泄欲的女人,还是……你希望我用一个男人?!”
郑秋涵那头手用力扣紧沙发扶手,心口隐隐揪痛。
“你放心,我会把人藏得很好,这辈子……她都别想见天日……”
最开心的莫过于团团
单修辞回头看了眼一脸脆弱可怜的蔡景姚,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更……不会有人查到蛛丝马迹,我们的婚姻甚至维持到永远也可以!”
电话那头的郑秋涵一颗已经冰凉的心逐渐变得更加寒凉刺骨,冰冷到她连疼痛都已经感觉不到,麻木的没有一点知觉。
所以,单修辞……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叫蔡景姚的心机女人吗?!
郑秋涵知道单修辞这几天把蔡景姚已经查了一个底朝天,明明知道她是一个什么女人,却还是不惜和自己作对要把人从自己手里抢走吗?!
单修辞听着郑秋涵呼吸的声音,插在口袋里的手轻微收紧……
他在逼郑秋涵,逼郑秋涵向自己服软,想听郑秋涵说可以和他过普通夫妻生活。
长久以来,单修辞只碰过郑秋涵一个女人!
他知道郑秋涵喜欢自己……疯狂的喜欢,所以才娶了郑秋涵,可那天听到郑秋涵说离婚,听到郑秋涵对自己的厌恶。
他内心却只有征服郑秋涵的念头……
想了很久,单修辞不愿意和郑秋涵离婚,又不愿意向郑秋涵服软,他不相信现在郑秋涵心里一点儿都不爱自己了,所以打算用这个叫蔡景姚的女人逼迫郑秋涵一把。
听到郑秋涵电话那头的沉默,单修辞很有耐心的等着没有催促。
良久,郑秋涵道:“好……人你带走!”
郑秋涵平静且镇定的说出这句话,一颗心已经至于冰窟最底层。
说完,郑秋涵挂了电话。
倒是单修辞,手里攥着电话久久未语……
后来,单修辞让人带着浑身腥臭味的蔡景姚坐在了后面那辆商务车前往他在海城刚买下的住处。
蔡景姚从被带上商务车而不是和单修辞同座一辆车时,就已经察觉除了不对味儿不同寻常,可她不敢有什么异议。
至少和单修辞相处至今,不管单修辞是不是正人君子,看在往日他对自己的些许喜欢和情分上,他都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可是南洋那个地方的场子,光是蔡景姚都听说多少女孩子死在了那里……
蔡景姚看着窗外,她发现这几辆车顺着这条路开的越来越偏僻,她心里隐隐生出不安的感觉。
蔡景姚被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宅子,连单修辞的面都没有见到,就直接被带到了地下室。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见修辞!你们让我见修辞……”蔡景姚挣扎着想要出去,却被保镖单手推倒。
“安安分分在这里带着,否则……你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单修辞的保镖道。
把蔡景姚关好,保镖上楼去给单修辞复命。
单修辞已经脱了西装外套,他站在落地窗前,半眯着眸子,目光深沉怒意凌厉带着几分狠意,端起酒杯仰头喝尽,开口:“看着……别让她死了,我还有用!”
“好的先生!”
单修辞站在落地窗口,看着别墅外那一片毫无光亮的漆黑,内心翻腾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第一次,单修辞初尝害怕失去的滋味,是郑秋涵给的。
单修辞烦躁的点燃一根香烟,回想起之前他们夫妻两人之前“和平共处”的那段时间。
他一直在用别的女人刺激挑衅郑秋涵,却发现郑秋涵的底线一降再降……
再到后来,单修辞发现郑秋涵开始在意,甚至会在悄无声息之下收拾了那些女人,单修辞便觉得其实郑秋涵还是在意自己的,所以就一直在等着郑秋涵服软。
他身边的女人一个换了又一个,他以为总有一天郑秋涵会开始向自己服软,会说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他。
在试探中……郑秋涵一直没有服软,却让单修辞的这种行为变成习惯,身边来一个女人走一个女人,他反正也不在意,对这些女人除了送包送钱送住宅之外,也没有走肾更没有走心。
但,在郑秋涵离婚两个字说出口,单修辞才发现他和郑秋涵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远到他已经快要抓不住了。
尽管如此,他单修辞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又凭什么向那个曾经追在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低头?!
单修辞有自己过分骄傲的自尊,所以绝对不愿意做一段感情里最先低头的那个,他相信……那天所谓离婚的话也是郑秋涵在逼自己!
那么,他们就看看,看谁会先服软吧。
单修辞低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下,眸子沉沉。
……
因为梅纳德·桑切斯斥重金,很多不要命在杀手帮上排名靠前的杀手都齐聚海城。
现在林暖人就在傅宅内,傅怀安把之前安排在暗处保护林暖的小组抽调出来,务必保证但凡来海城的杀手,来一个杀一个,宁错杀不放过。
傅怀安很少做这样狠绝的决定,但如今的海城……对傅怀安来说有太多重要的人,有他的妻子孩子,还有他的兄弟!
他这辈子所有关心和在意的人全都在,他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无虞。
傅怀安这一阵子也不去凯德集团,专心在家陪老婆孩子。
一家人这样聚在一起,最开心的莫过于团团。
在林暖和傅怀安亲自下厨给他们兄妹俩做小点心时,不去幼儿园的团团带着圆圆坐在厨房门口,看着爸爸妈妈下厨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
圆圆坐在婴儿推车内,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和团团说些什么,团团总是一本正经装作能听懂的样子和圆圆说话,两个人聊的还挺开心。
“对!那是番茄,哥哥第一次吃妈妈做的饭就是番茄蛋面,超级好吃!圆圆想吃吗?!”团团小手扒着婴儿推车扶手问。
“吃,咿呀呀……咿呀呀……”
团团点了点头:“是呢!妈妈做的特别好吃,哥哥可以吃掉两大碗哦!”
圆圆学着团团的样子点了点头,小手胡乱比划着:“妈妈……就咦呀呀呀!”
“不可以,圆圆不可以吃两大碗,圆圆比哥哥小,只能吃一碗哦!”
小丫头咿咿呀呀又说了些什么……
姜程远去世了
“等到圆圆长到哥哥这么大,就可以和哥哥一起吃两碗!不过我们已经吃过午饭了,现在爸爸妈妈给我们做小饼干和蛋挞,一会儿圆圆可以吃两个蛋挞,好不好?!”
一和圆圆说话,团团那个嘴皮子溜到不行。
圆圆看起来认真思考了一下,点头说了刚学会不久的“好”字。
林暖被两个孩子逗得不行:“他们俩真的能听懂彼此的话么?!”
傅怀安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
刚回答完,傅怀安搁在流理台一角的手机便响了
傅怀安看了眼,抽过纸巾擦了擦手接通放在耳边:“小陆怎么了?!”
这阵子傅怀安不去公司,公司的事情都是小陆整理好,然后晚上带到傅宅来给傅怀安处理。
开会也是以视频会议的形式进行。
“先生,一位自称是金城姜先生的律师联系上我,让我转告您,您的亲生父亲姜程远先生去世了,他留下遗嘱所有的遗产都留给团团小少爷,您作为监护人需要去办一下手续。”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