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不会感激…
青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喃喃开口,“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好好调养便能恢复。”上官千千慵懒的靠在床榻上,嘴角微微一笑,“我就说,我这个身体好的很。”
他幽深的眸子泛着一抹微光,沉声开口,“每日熬好的药,本尊会派人送过来,本尊…还有要事要处理。”上官千千点了点额头,嘴角微微一笑,“大人去忙便是。”
青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她不能有子嗣这件事,万万不能告诉她!一连过了几日,上官千千身子好了许多,她推开门扉一个婢女走了进来,
上官千千挑起眉头,狐疑看着她,每日都是易喜给自己送早膳,药膳,怎么今日换了一个人?上官千千翘起二郎腿,清眸微眯的看着她,“易喜今日怎么没来?”
那名婢女将早膳放在桌子上,喃喃开口,“易喜姐姐来不了了,今日奴婢伺候姑娘。”上官千千手指轻叩着桌面,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去打一盆水,我要沐浴,对了用这个茶杯装。”
那婢女咬了咬牙,一连去了几趟,终是有些忍不住了,只听到“啪”的一声将茶杯摔在地上,“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深得大人宠爱,也不该这般放肆!”上官千千红唇微微扬起,嗤笑一声,“我可是未来的王后,放肆一回又怎么了?”
那婢女脸色骤然一沉,一把甩下婢女的衣服,她身着凤尾长衫,头上挽着秀钗,“贱人,你竟敢爬到本宫头上!”上官千千在手里把玩着着茶杯,岑笑开口,“我若不这么说,你打算藏多久?
没想到王后从暗阁出来还是没长见识,还要与我为敌?”落花手指轻抬,端起玉盏饮了一杯,“本宫听说你不是凡人,本宫…自然不信,
今日来便是要试探一翻!”她嘴角嗜血一笑,“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撒野的吗?”落花起身正准备打上官千千一掌,却发现没了法力,落花姣好的面容,如同残花败柳一般失了生气,
“你这个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落花的脸颊上轻滑了几下,“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想提醒王后一句,
王后如果没事千万不要来招惹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落花看着上官千千浑身透着强烈的杀意,她此时宛如地狱的修罗一般夺人魂魄,容不得别人放肆!
她冷静的眸子泛着一丝惧意,却仍是倔强开口,“本宫…可是妖族王后,你能奈我何?”上官千千将匕首划到落花的胸口,“我若不是看在青冥的面子上,留你一条狗命,不然你以为…你能逍遥到现在?
杀你根本是轻而易举,我只是…不想给青冥惹麻烦而已。”她看着上官千千炽热坚定的神情,她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样的一个美人,杀气竟然这么强大!
落花吞了吞口水,幽幽开口,“本宫…以后不和你斗了便是,你先将我解开。”上官千千清眸狡黠一笑,“好啊,不过我刚才告诫你的话,你…一定要牢记于心。”
她点了点额头,上官千千手指轻抬,一道微光一闪而过,落花见自己法力被解,嘴角狠厉一笑,一掌向她袭了过来,上官千千飞身一躲,
就在这时落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怎么会这样?你这个贱人!”上官千千抬手,只听到“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是教训你出言不逊,
一口一个贱人,就你这副德行还能当王后?这嘴巴真是毒辣的很,至于你为什么会吐血,当然是你动了杀意,受到了反噬。”落花咬紧嘴唇,恶狠狠的看着她,
“你这个妖女,你就不该来妖界!妖界迟早被你搅得不安生!”上官千千冷哼一声,踱着步子走到落花面前,“你以为妖界之前就安宁?
若不是青冥护着你们这些生灵,你以为你能过的自在逍遥?你知道桃林那个妖魔是谁在用法力镇压吗?”她向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上官千千微微颔首,脸色有几分阴沉,“你们妖界的安宁都是青冥一人维护的,是他在用法力镇压着妖魔念尘,不然你们这些生灵会安宁?”落花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你撒谎!你骗我!”她一把握住落花的手臂,缓缓开口,“我撒谎?上一任妖王青酒是怎么死的,你不清楚?时至今日,你可帮过青冥一分?
前几日蛇族族长来此,为了你的事在这里大闹一场,这些你敢说你不知情!”她摇了摇头,眼角垂着热泪,“本宫…当然毫不知情,
本宫…枉为妖族王后!”上官千千眉眼轻抬,冷声开口,“若你真的爱他,不应该为他考虑吗?你整日与我勾心斗角,你可讨到什么好处?
就算没有我的存在,你能保证没有第二个我出现在他身旁?”落花瘫软的坐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是…本宫狭隘了,本宫这就回到蛇族好好思过。”
上官千千看她起身要走,赶紧把落花叫住,“前几日,蛇族族长便和青冥闹的不愉快,你此时回去,是想证明你有多委屈?”她诧异的摇了摇头,“本宫…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上官千千手指捏紧茶杯,幽声开口,“就算你不是这个意思,蛇族族长未必这么认为,你若是不想蛇族和青冥开战,就老老实实的留下来!”落花轻握着手指,“本宫…”
她很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妖艳的女子的话,但她说的确实有道理,落花咬紧嘴唇,冷冷开口,“就算你让我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本宫…也不会感激你,更不会对你友善!”上官千千耸了耸肩膀,一脸的云淡风轻,“我根本没指望这些,我迟早要回人界。”
她目光幽幽的看着上官千千,“你回去正好,省得碍本宫的眼,对了还有一件事,本宫…要告诉你。”她挑起眉头,眉目有几分疏狂,浅笑开口,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