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相亲
“好嘞。”李登求之不得,这地方等车很费劲。
“枫哥,关于咱们厂子你有什么想法?”李登问道,毕竟自己接手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很有感情的,他不知道叶枫要怎么处理,真的要是一气之下把厂子关了的话就太可惜了。
“先关上一段时间吧,反正万总那边也不是很着急,我以为正好抽时间好好想想,以后你不在了我就让胖子管理吧。”叶枫说完就开始绕开这个话题聊了点别的。
李登也很会察言观色,不提这个事情了。
车子一路行驶,很快的就来到了市里,李登的爷爷是圈内有名的大师,住的地方也自然不一般,在一个风景很好的小区里,住在一楼,前面还有一片空地。
李登的爷爷正好也闲不住,就在这里种点菜什么的。
“枫哥,你太客气了,还拿这么多的东西。”李登和叶枫一趟趟的搬着东西,有茶叶,山货,一点保健的药材,东西还不少。
“没事,看望老人嘛,你爷爷呢?”叶枫抱着东西进了家门,放下之后问道。
“我刚才叫了,但是没人回应我,估计是出去下棋了吧,我出去找找,枫哥你随意。”说完,李登就跑出去了,留下叶枫一个人在屋子里。
闲来无事,叶枫坐下随手打开一本杂志看了起来,李立是市里面有名的玉石大家,不管是鉴赏还是雕刻都有很深的造诣。
刚看了没一会,门外就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笑声,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喜笑颜开的过来和叶枫握了握手,开玩笑道。
“小叶啊,你可真是稀客啊。”
“李老,哪有哪有,我就是天天瞎操心,当不起,当不起。”叶枫实话说和这个老人还是第二次见面,根本没搞清楚这个李老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亲热。
到死我是他孙子还是李登?
叶枫心里很恶趣味的想了一下。
“这段时间里,我的药厂多亏了李登给我打理,才能发展的那么好,我这次专程过来向李老表示感谢。”叶枫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还没谢谢你呢。”李立转头看着自己的孙子,现在整个人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嚣张跋扈,变得踏实了许多,这也让李立放心不少。
“李登这个孩子从小我就比较宠爱他,所以他的性格缺陷也有我一部分责任,但是自从上次和你比试输了之后,去你们柳湾村为老百姓干了点实事,我就特别高兴,也很感激你啊。”
李立人老话多,再加上越看叶枫真是越顺眼,拉着他的手就不放开了,一直高兴的聊着,听说叶枫还没有娶老婆,就要嚷嚷着要给叶枫介绍个对象。
这让叶枫苦笑不得,赶忙说自己是有的,可是李登哪见过秦梦涵,这让李老爷子认为叶枫不听话,还好一阵子吹胡子瞪眼的,叶枫只好答应去见见这才作罢。
“再过十天呢,孙子你就要去国外了,今天咱们高兴,喝点酒,我去弄点下酒菜,咱们就在家里吃,顺便让叶枫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爷爷,医生说了,不让你喝酒。”李登听到喝酒两个字,顿时喊了起来。
“小兔崽子,一边去。”
可怜的李登就这样被无视了。
瞪了李登一眼的的老爷子兴致勃勃的去厨房里准备去了。
午饭期间,李老爷子享用了叶枫拿来的猴儿酒,直呼舒坦,三杯下肚自然就呼呼大睡去了,这酒对人体的好处多多,自然不会伤害身体。
李登知道这些,也没有太多的紧张,由于这才刚开饭,老爷子就直接被放到了,这让李登有点很无奈。
叶枫李登二人小心翼翼的把老爷子抬到床上,安置改好被子。
“不用担心,这酒不比寻常的,对老爷子没坏处,让他睡吧。”叶枫道。
“我知道,枫哥,正好咱们俩单独的喝点,我们家老爷子就这样,听我说过你的事迹之后就让我和你好好学习,正是让我无奈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和别人家的孩子比较,就为了这个咱两得喝上一杯。”李登说道。
“好吧,那我这杯酒就当给你赔罪了。”叶枫开玩笑的举起一杯酒,碰过之后两人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两人也喝了不少,就懒得在跑了,齐齐在李登家来了个午休。
睡到下午五点钟,叶枫才醒来,出了卧室的门,叶枫发现老爷子正在喝茶,笑眯眯的看着他。
“睡的怎么样?好小子,你的这个酒可真不赖。”
“多谢老爷子惦记,这酒是我自己想的办法来做的,您放心,对人的身体绝对没坏处,不过以后您老可得悠着点,不能喝的那么猛了。”
叶枫想起这老爷子看的像个文质彬彬的文人雅士,喝起酒来可真是个豪放的人,刚闻到酒味,连杯子都不用,直接端起瓶子狠狠的灌了几口。
就这种喝法,老爷子能活到七十岁真是老天爷给面子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以后慢慢喝就是了,那你知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呢?”李老爷子的笑容有点诡异,甚至是不怀好意,就这样盯着叶枫,就好像是一只黄鼠狼在盯着一只肥美的公鸡一样。
“这个……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我想我应该告辞了,老爷子再见。”叶枫虽然身怀一身本领,可是老爷子这七十多年也不是白练的,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好,那你走吧。”
叶枫刚刚欢快的迈了几步就听见身后的老爷子摇晃着手里的扇子,看似自言自语道:“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年纪轻轻的,看着长的不错,没想到却是个小人,说话和放屁一样。”
一边说一边晃着脑袋。
“老爷子,虽然你并没有指名道姓的,可是现在这个房间就咱们两,您老人家不妨再说的明白的,也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叶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心虚,但还是想最后垂死挣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