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怎么不恋你,为我诗文的人
怎么不恋你,为我诗文的人?
——小锶
总是喜欢看那些文字,为我写下的诗文,一段段,一缕缕的情感深藏。怎么不恋你,为我诗文的男子?
(1)
他,已经在我生命中消失了好久。
然而,他又好象没离开过,因为,他一直在我心中。
“初识小锶是拜读她的《桥》。斗志激昂,意气风发,大有"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概。当时我饱含愤世之心,与其心境格格不入,但依然给我以强烈的震撼使我沉重又茫然。
要读懂小锶的作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熔入小锶的世界,与其同步呼吸、命运与共,全神贯注其中,灵魂徘徊其外,从而通过小锶的言行颦笑喜怒哀乐堪破诗篇、挖掘隐喻。”
那是他写的《小锶》,那时,我刚上网络,便已认识了他。
“观其作品,才女风范立现,堪比卓文君(如此比喻仅限才华方面,读者切不可随便臆测)。那当真是神人妙笔,莫不有数十年之功。融入其中,有如杜鹃空谷传音,悦耳、悠远。想我这油盐不进之人,也被她慷慨激昂的诗篇所潜移默化,放飞压抑了太久的心灵。
小锶就好像一把琵琶,用自己的诗篇演绎着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她思绪广阔,具有丰富的表现力与凝重的感染力。忽而有雷霆万钧之声,忽而有缠绵委婉之韵。"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他有多欣赏我,其实我可以看出的。只是,我一直没说。
直到,他那天说,“姐姐,我很喜欢你。”我呆了,我说,“你比我小。”
然后,我们还是一样,他喊我姐姐,我叫他弟弟。
后来,我离开白鹿去红袖,刚去时,很不惯他们选稿的手法,和他们大肆争论,他闻迅而来,他说他千里护花,此剑一出,只为护我这朵花。
再然后,他忽然说,“姐姐,我患血癌了”,我记得,那一晚,我哭了。
我说,“我去看你。”他却说,“不,我要怀着见姐姐一面的心情,我一定能挺过来”。
可是,他却直到如今,仍然没有消息。
他说,来生还作多情郎,难道你真的?千里,你快回来,别告诉我,你已经……
为他,我写下了《我的心失落在1994》,《蓝色伞下等》。
可是,我要他回来,我的千里。
(2)
我很喜欢他为我写的《小锶,让你今夜伴我》。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子归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此情无计可消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是才女李清照的《一剪梅》。诗中凄凄惨惨,弥漫着一股谈谈的幽情,充分写出李清照细腻的心灵世界。也许她当时没有想到她的这首发自内心的随意抒写,会在千百年后的某一天的某一个宁静的夜晚,有人以同样的细腻的心情感受它永恒的瑰力。
这一天同许许多多夜晚一样,外面下着朦朦胧胧的细雨。我坐在台灯里的寂寞里,感受着时间分分秒秒的逝去,像无数夜空里的清音在空大的时空里萦绕,像滴滴泻液缓缓地流进小瓶里,我开始独酌往事里你的片言只语,感动远方的你的真诚,也许我们做不了一生一世的朋友,但我明白着一个实事: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让我感动的女孩子,就己足够了。 ”
他把我比作清照,在喃喃说着他的心事。
“穿过时空的隧道,让我静静与你对视,也让我把台灯调暗一点,让你刻骨铭心的容貌在我的脑海里若隐若现,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就是在我的身边,你也依然用多情的眼睛静静与我对视。
有人说,凤凰会浴火又生,春去了春还在,是吗?时光把我们由小孩子修蚀成了成熟的年轻人。山在转,水在转,世界也在转。往事如潮,漫过记忆的丛林,在我为别人也为自己剪去岁月忧伤的头发时,却难以清理蕴于心低的那份缠绵,只是花开花谢,难道逝去的只是我们疲惫的心么?
唉,怎么能忘记你?我们都太年轻,有许多的事我们太纤瘦的肩膀不能承受的,只是在每每默默的闭上眼睛,你的帆影你的身影己轻轻的掠过我的视线,然则在繁花似锦背景上青春年轻的童话世界里只是一片镜花水月吗?难道我们的心里只能写下一个名叫"无奈"的精灵长伴随着我们吗?”
唉,迟钝如我,竟迟迟读不出他的心事。
直到那一个午后,我又在看这篇,他在QQ上,然后我问他,你写下那篇,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他说,“是的,我爱了你很久,从过去一直到现在,已经五年了。”
我无言,就算他早说,我又能如何呢?他,一样的比我小,他那时还在念大学。
“相簿里只有你轻描谈写的笑,故事里的你是曾经快乐的微笑,是的,风尘是一段缘,解不开便己结了。我们走远又走近,距离里写满了十八里长亭的幽与怨,愁与恨。这些日子的沉默里告诉我,这些我r子的心事告诉我没有消息的便是最好的消息。你真的离我远了才是我最好的结局。不必非说个明白,不必非问个明白,更不必非问个不休,就像生命里的毫无理由,花任其开,水任其流一样,只是对你疯狂的思念鼓胀的心痛,却无处排遣------
于是我依然把灯调暗,让我回味李清照的《一剪梅》里那个重新注释的你,在世纪的开端里,穿越时空里的隧道,静静的再与你对视----- ”
那是我在离开网络的一段日子,他的相思却没处排遣,于是写下这篇。
可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负了你,小K。
(3)
还记得,那天下午,我跟他说,我要结婚了,就在广州。
他,沉默了很久。
后来,他告诉我,他那天,刚想向我表达他的情意。
在我离开的一段日子里,他,同样的,以诗寄意。
《你能不能给我爱 》-沈默 “我是需要你的关怀/帮我驱除冬日的严寒/我是需要你的臂弯/拥抱着我无言的孤单/你能不能给我爱/我还在无声呼唤/你能不能给我爱/我还在伤心等待/当一切美好都已不在/当一切欢乐都已离开/我却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我还在等待”
唉,当我那天看到,我感动得想哭。
后来我问他,他很肯定的回答,然后,他不顾一切的来了。
忘不了,他望着我时痴情的眼神,他说跟我在一起很轻松,没压力。那时,他的资金周转正有困难,可是,他仍然抛下一切来看我。
《爱你不变》--沈默 “阳光那么容易/就穿过了我的心房/月光还依然皎洁着我的脸庞/你可否看到我的眼眶/晶莹着无数的泪光/你可否听到/我的心房在混乱中不停动荡/就让我走进迷惘面对忧伤/如果有一天能再见你的笑颜/我还是会爱你不变/如果有一天能听到你的心愿/我还是会爱你不变”
是的,他曾喃喃对我说,“我很爱你,老婆”。
只是,他是一个好人,太好的人,他知道我为了背叛先生而难过,他选择了离开。
我的《相见恨晚》,是为他而写。
不管如何,默,我仍然爱你。
(4)
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起海棠花。
他是一个版主,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他。
有一次,我在他的群里,给大家看我的照片,他来了,他说,“是你吗?好清纯”。
种种的阴差阳错,种种的误会,我总生他气,我说不要理他。
我离开他的论坛很久了。
那天,看到他的一篇《你的眼泪我怎么会无所谓? 》,我终于看出,那是写给我看的。
“我也想找个人来陪,但铁海棠是有毒的花,我怕我的多情而无心伤及脆弱的灵魂,谁愿意一个人喝醉呢?”
我曾写过《海棠依旧》,他却说海棠是有毒的。
“爱给了你我不后悔是真的,因为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过的心需要安慰也是真的,因为有一个人永远爱着你,尽管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一个人,在这个夜里,不要流泪,不要憔悴,我的朋友呵,你的眼泪我怎么会无所谓?”
谢谢你,大哥。
然而,我仍没回去。
《水中花》,我很喜欢这首歌,大哥竟也喜欢。
“后来听网友说有几个网友猜测那篇文字是网恋中男人的无奈,结语是海棠在网恋。其实最真实的部分只有自已最明白,一边流泪一边码出来的文字又岂是猜测所能结语的,焉知不是对爱而两难的述说?愈忧伤愈淋漓,不敢为自已粉饰些什么,如果失去了真诚我想还不如一个字也不码。”
唉,我早就隐隐约约的懂。
“爱,究竟是不是唯一的救赎?我不懂!我只知道醉后我会在心里千万遍地呼唤你的名字。是堕落亦或沉沦?我也不懂,我只知道想到钱和女人我已不再感到羞耻。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已本平凡而又卑微,我只想真实地做我自已。”
他和我,有着太多的相似,一样的自傲。一样的爱武侠爱宋词。
“达到剑之化境,需要骨根奇佳悟性极高之人,用之于佛,则佛在心中何须悟彻?红尘之爱雨达无我之最高境界,我想必得心纯如莲心净无染,沾染了世俗或是沾染了私欲,我想可以修练成果却未必成就化境。
继《荒山之恋》的殉情多年以后,号称现代人婚外情绝唱的《失乐园》中,写给大家收的遗书中是这样说的:请原谅我们最后的任性。请把我们两人一起下葬,别无它求。
这是不是所谓的爱之化境?我亦迷茫。当爱无生存的土壤,自私地选择死亡也许是最好的任性。我并不歌唱死亡,也不歌唱终成眷属,这世上没有永恒!我只愿为至爱而写。人生短短,真爱在一生中能有几回?为爱珍惜,为爱而活。我既然没有殉情的勇气,就只能选择苟活,只有那样,在滚滚红尘中,在平静的相忘里,我们才可以互相感到彼此的存在,才可以找到赖以生存的理由。”
喜欢那首歌,“……我看见水中的花朵/想要留住一抹红/奈何辗转在风尘/不再有往日颜色/我看见泪光中的我/无力留住些什么/只在彷徨醉意中/还有些旧梦……”
我对他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说我新买了一盆海棠,那花竟开得很美。
他回了一首极美的歌词,
“醉梦醒后,依稀记得昨夜的温柔,
卷帘人说已过了许多春秋,
多少次雨疏风聚,海棠花还依旧,
点绛唇的爱情故事你还有没有;
感怀时哪里去依偎你的肩头,
一梦千年你在何处等候.
知否谁约黄昏后?知否谁比黄花瘦?
谁在寻寻觅觅的故事里,留下这枝玉簪头
知否谁约黄昏后?知否谁比黄花瘦?
谁在寻寻觅觅的故事里,留下这枝玉簪头
闺中少女,早已走出前世的危楼,
锦书虽在,不见了我的兰舟;
一样的绿肥红瘦一样的月如钩,
声声慢的心事有谁猜得透?
宛约的宋词是一杯线装的酒,
一醉千年至今粉面含羞.
都是为了一点爱,都想解开一个愁,
都在平平仄仄的时光里,挥着那双红酥手,
都是为了一点爱,都想解开一个愁,
都在平平仄仄的时光里,挥着那双红酥手,
都是为了一点爱,都想解开一个愁,
都在平平仄仄的时光里,挥着那双红酥手,
都是为了一点爱,都想解开一个愁,
都在平平仄仄的时光里,挥着那双红酥手,
挥着那双红酥手.”
一样的,我很像清照吗?
一梦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