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伺候的好
和刚才不同的是,床上的厉钟石不再像刚才见到他时穿着黑色的衬衫,而是一身白色的睡袍,整个人看起来更是成熟魅惑。
他察觉到了白衣画落在身上的目光,合上手中的报纸,扔到了一边,幽深的眸子看向了她。
下一秒,便态度极其疏离得开口问她:“你一直都很喜欢化妆吗?”
“不是。”白衣画瞬间开口回答他。
“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比你化妆时更要好看。如果当初你认识我时,也是化着妆,估计我是不会对你有感觉的。”厉钟石语气平平的说道。
白衣画唇角微微上扬,“你要是早说这句话,我一定会好好的化个妆的。”
厉钟石原本平淡如水得眸子里瞬间掠过一道不快,从床上下来。
白衣画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在克制的压抑着。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团团笼罩住,捏着她的手腕,整个人朝她慢慢的俯了过来。
白衣画对上他的眼睛,他尖挺的鼻梁抵着她的鼻子。
白衣画微微垂下头,和他错开一点点的距离,没有抗拒,但也没配合他。
厉钟石也没着急做什么,目光紧锁着她,开口:“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谁更加主动一些?”
“……你。”白衣画看着他回答着。
听到她的答案,厉钟石的面色依旧沉静,“和我猜测的一样。”
但是,能够让他放下架子去主动去做的女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这个女孩子,能够在如此强大的气压之下还嘴硬。
所以,她之前说什么和他在一起需要面对太多危险而放弃他,他一点都不信。
“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都经常用哪种姿势?”厉钟石凑近她的耳边,将声音压到了最低。
白衣画一听到这个问题,脸顿时火辣辣的红了几分,将头别了过去,不再搭理他。
厉钟石抓住她手腕的手一瞬间内又加大了力道。
她觉得有些疼,眉心微微的拢起。
厉钟石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那今天,我把主动权交给你,你喜欢什么姿势我都配合你,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厉钟石盯着她说道。
她学过心理学,所以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厉钟石这样做,无非是想要唤醒自己,找回之前失去的记忆。
只是,她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帮助他。
“我没有喜欢的姿势。”白衣画直接开口拒绝了厉钟石的请求。
厉钟石牵了牵唇角,讳莫如深的眸子里不带一丁点的柔和,“是之前和我做的太多了吗?还是你心虚,害怕我重拾记忆?”
“时间太久了,都已经五年多了。”白衣画开口解释道。
“既然是时间太长忘记了,那我们就复习一下。”说着,厉钟石便将她直接横抱了起来,然后将白衣画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俯身盖住了她的唇瓣。
白衣画清晰的感受到他浑身的热度,似乎还在不断的蹭蹭蹭上升,那灼热的温度让她有些丧失理智,越来越无法冷静下来。
她本能的想要挣脱,但是,她用尽全身力气,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像在隔靴搔痒一般。
厉钟石一边霸道强势得吻着她,手便一路向下,解着她衣服的扣子,有力的大掌落在上面,眸子里掠过一道炙热的光。
白衣画眉心微微的拢起,他的动作狂野,让她有些烦躁,所以她自然提不起任何兴趣配合他。
但是,毕竟她第一个孩子是自己生的,所以这一刻,即便前戏不足,对于一瞬间的疼痛,她还是可以勉强忍受的。
她咬着唇,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出一丁点的动静。
而,厉钟石在她的脸上,看到的除了痛苦和嫌弃,并没有一丁点的享受和快乐。他感觉自尊受到了打击,生气咬住了她的锁骨。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感,让白衣画忍不住哼了一声。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厉钟石的唇便在一起落了下来,他的舌尖一步步深入,即便她奋力用牙齿顶他,也依旧无济于事。
白衣画觉得自己都要快被他折磨的窒息了,用力的推着他的脑袋,眸子里尽是对他的不满和怨气。
厉钟石这才放开了她,声音嘶哑的低头对她说道,“白衣画,你能不能给我叫出来,我喜欢听。”
白衣画眸子里掠过一道冷光,她才不会顺从他,白皙的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牙齿同样落在他都胸膛上。
厉钟石眸色一凛,眉心微微的拢起。
难道,在他没有出意外,失去那段记忆之前,他们在一起时都会这样奇葩的互相撕咬吗?
厉钟石深邃的眸子盯着白衣画那张精致的小脸,她的脸上带着倔强,以及让人欲罢不能的魅力。
这女人就像是妖精,让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
看起来,白衣画似乎很喜欢他……
很快,厉钟石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让白衣画轻轻的哼出了声音,虽然那声音有些支离破碎,又轻又细,可他还是满意的笑了。
白衣画感觉厉钟石全身的热度又高了不少,又想到现在是危险期,立刻又开始反抗着,不断的推着他的肩膀。
厉钟石盯着她微微泛红的小脸,继续吻着她,闷哼声不经意的在厉钟石口中发出来。
白衣画的最后一点理智也在慢慢的消失,她渐渐的不再反抗。
厉钟石看着白衣画目光渐渐的涣散起来,唇角上挑,带着浅浅的笑以说道:“刚才还在推着我,这么快就尝到甜头了?”
白衣画眉心拢起,总觉得他的语气里除了几分得意之外,更多的是对她的嘲讽。
她并不害怕激怒他,同样唇角微微上扬,眸子平淡如水的说道,“厉先生,我觉得我与其以卵击石,倒不如好好享受,你说是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非常享受了?”厉钟石开口问她。
白衣画接过他的话题,回答道:“当然,说到底,还是厉先生技术好,功夫了得,把我伺候得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