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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故事:狐戏(四)

  这段晴雪,几乎是张十三看着长大的,虽是叫了他一声哥哥,可在他心里,却还是个小女孩儿。他没想到,这三王爷竟然如此狠毒,为了试探他,竟然拐了自己恩师家的幼女来迫他奸淫。
  他是个读书人,虽然不会为了老师而放弃自己的性命和前程,可让他强上了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额上冒着汗,他想要拒绝,却又怕惹恼了三王爷,自己直接把性命搭上。
  见他迟迟不肯就范,那狐妖念在相识一场,也不由急了,他卖力猛嘬了一阵儿,终是吸出了那侍卫的精,尽数吞咽下肚,复又挺了几下身子,泄在了那白皙青年的洞里。此刻,他也顾不上回味,爬起来,盯着他,“你这呆子,还不赶紧的,要是你死了,玉娇小娘子可就守了活寡了!”
  听到玉娇的名字,张十三这才回过神来,他想了想家中的娇妻,又看看正被绑在床上,不住因为欲求不满而扭动着身子的恩师之女,索性把心一横,撩开袍子,脱了靴,爬上了那张污浊不已的大床。
  “瑞麟哥哥,你、你要干什么……”段晴雪害怕,缩起了身子。
  一旁的那肉娈却在此时说起了风凉话,“装什么贞洁烈女,这时候怕了,刚刚干什么呢?”
  说着,他拉了拉那侍卫的手臂,迫使他低头吻了吻自己的嘴,“青哥好手段,舔得那小骚货流了一床的水,刚还吮了王爷的指头,寻常家的小闺女,哪会这一手,我看,那段相也不是什么好货,搞不好关起门来,天天在家操弄亲闺女取乐呢!”
  他这番话,说得段晴雪羞红了脸,咬牙盯着他,愤愤道:“你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我看要不是你被绑着,怕早就趴到青哥身下,舔他这又大又烫的鸡巴了!”
  “张嘴闭嘴都是青哥,你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三王爷也不生气,拉过他的头,将还硬挺的棒子塞进他的嘴里,直插得那白皙的青年口水直流,“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骚货,你自己就不骚了?整天想着被男人操,青哥可是你嫡亲的兄弟,你连他那棒子都要,你和那骚狐狸倒是绝配,一个整日里没事就想着操洞,一个一天不被操上几回,就痒得浑身不自在!”
  张十三心里震惊,没想到这王爷府倒是卧虎藏龙,早听说那三王生性爱好男色,养了无数禁脔,没想到,连这些肉娈本身也都不是好鸟,亲兄弟相奸也能干得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
  “你还犹豫个什么,难道心里真装着你那老不死的恩师么?”三王爷边插边笑,提醒道,“那老家伙怕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你要是今天奸了他这闺女,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了你,否则……我这王爷府上上下下,养了多少男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这般,只爱男子的,到时这小娘子日夜吞萧,时时欢乐,怕是承不了几日恩泽,就得香消玉殒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十三不再犹豫,反正她也流足了淫液,早就够湿滑,怕是已经想男人想疯了,自己也算做做好事,成全了她,“雪儿,你听话,别怕,瑞麟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瑞麟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我……”段晴雪想哭,可是他却脱下裤子,用那阳具顶着自己的穴口,好一阵摩挲,这感觉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觉得身下更加痒了起来,“瑞麟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好,雪儿可是觉得这里痒?”
  他伸出手,分开双腿,按住那娇小的阴核,轻轻揉搓起来,不多时,便流了一手的淫液,段晴雪双眼迷离,挺起娇小的胸脯,向他拱起了身子。
  “瑞麟哥哥揉的人家好舒服啊!”
  “还想更舒服么?”
  “想!”
  “那瑞麟哥哥就进来了,雪儿不要怕,开始可能有些疼,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瑞麟哥哥保证让你舒服得上了天!”
  他说着,复又将粗大的龟头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下摩擦了一会儿,一挺腰,捅了进去。
  “啊!好粗!”段晴雪瞪圆双眼,奋力挣扎起来,“什么东西,这么硬,快戳死晴雪了!”
  “雪儿别乱动,这是你瑞麟哥哥的肉棒!”
  随着她的挣扎,那穴口越发紧致,处女的小屄,真真犹如那狐妖说的一样,好像是张小嘴,咬得他觉得自己都快断了。
  “别动!你越动,那屄越紧,瑞麟哥哥受不住啊!”
  段晴雪疼得哭了起来,眼泪划过娇滴滴的小脸,更显得娇小可爱。张十三看着她那嘟起的红唇,忍不住低下头,与她亲吻起来。
  唇齿交缠,他还时不时用手揉弄着酥胸,段晴雪身上的不适渐渐被欲望所取代,喉咙里发出了阵阵呻吟,俨然像个小荡妇般,奋力迎合着他的抽插,流下了更多的淫液。
  “呜呜,好舒服!瑞麟哥哥弄得人家好舒服!”
  她双手被绑着,不能拥抱张十三,于是便将两条小腿圈在他的腰上,紧紧缠着。
  毕竟是处女,年纪也小,才不过十二,所以虽然淫水够多,可屄实在太紧,不一会儿,就咬得张十三射在了她的洞里。
  段晴雪被他操弄得翻着白眼,躺在床上一阵抽搐,随着抽动,穴里的精液也被慢慢涌送了出来,粘稠的精水夹杂着淡淡的粉红,便是那被捅破的血渍……
  张十三的棒子上也沾着血,狐妖本来正在一旁和那个叫青哥的侍卫耳鬓厮磨,见了久违的肉茎,忍不住双眼冒光,爬了过来,用手套弄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其实他此刻还是男身,张十三本来不喜,但不知何故,也许是受了周围环境的影响,又也许,是他刚刚出言提醒自己,言语中的关心,令张十三又想起了旧情,看着他埋头吞吐自己的阳物,眉梢眼角那一抹红,美得令他触目……
  他竟然伸手捞起他的脸,也不顾他之前吞下了多少人的精,搅着舌,吻了过去。
  那舌头和他化为女子时一般柔软甜腻,见他竟然如此忘情,那狐妖愈发被挑拨得骚浪起来。不等他抚摸,胸前的乳头便硬了起来,他回吻着张十三,拉起他的一双大手,放在自己身上游走。
  狐妖那肌肤娇嫩柔滑,比一般女子还要柔美,纵使此刻是个男身,但周身火烫,随着他指尖游走,喉咙间发出低吟轻喘,也叫张十三燥得一阵阵发起抖来。
  “相公……”
  以前在张府,那狐妖是雌雄同体之身,但是欢好之时,偶尔也会随着玉娇,唤张十三一声“相公”。此时俩人都在情动,他好死不死地,偏在这时这么唤他,果然,满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张十三直接抬了他的腰,把他放到了自己腿上。
  他菊穴湿滑,满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此刻反而做了润滑,令张十三那铁一般的肉棒一捅而进,直顶得他爽上了天。
  “啊!相公在插我屁眼儿呢!”
  “骚狐狸,你就等着这天呢吧!”
  “恩、恩……爽!大鸡巴插得人家爽死了!”
  见他二人不管不顾地叙起旧情,三王爷也不气,反正他早就知道这狐狸精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这府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他操弄过,而所有的男人,也全都在他身上泄过精水。
  他天生媚骨,男女通杀,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住,何况,他本就喜欢看人淫乱……
  别人不说,就说那青哥和那肉娈唐闰,他俩本是嫡亲的兄弟,但是唐闰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货,从少时起,一日不被人操弄那菊穴就难受得紧,在那狐妖来府上之前,可是得了他好一段日子的专宠。
  可他毕竟是个王爷,家里养得又何止他一个禁脔,轮不上唐闰时,他就去求自己的亲哥来弄。那唐青和他不一样,他喜欢的是女人,又是个侍卫,不是王爷房中之人,后穴干净得很,虽是来了府上多年,却几乎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龌龊,也就是他这个亲弟弟,耐不住他央求,偶尔也会把他压在身下折磨一番。
  这唐闰也是个骚蹄子,越是被人发狠强上,越是欢乐。有时候王爷忙着和别人欢好,那青哥也公事繁忙,不屑的与他上床,他就索性自己扯了衣服,直接往那马圈、厨房一趴,只要是男人,只要有棒子,谁来谁都能上。
  初时还怕王爷怪罪,可没想到有时候王爷反而会直接叫几个壮男来,看着他被人轮,他越是叫得骚浪,王爷也就越有性趣,大把大把的银钱赏下来,叫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见那狐妖被张十三干得一声声浪叫,三王爷笑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硬挺的肉棒往他脸上拍了拍,那狐妖马上媚笑着张嘴,一边套弄一边吞吐起来。
  唐闰觉得自己又痒上了,翘起屁股,求亲哥哥来干,可偏偏那唐青刚刚被段晴雪弄得起了兴致,一颗心都挂在那红肿的小淫穴上,眼里根本没有他。
  他用手指抠着穴口,直搅得那小娘子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浪叫,恨不得马上抬了屁股顶进去。
  “阿青,有分寸些,现在这段姑娘可是你们张大人的妻了,岂是你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肆玩的?”三王爷一边插着狐妖的嘴,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张十三的脸色,复而嘱咐道,“好生伺候着,别捅进去,让张夫人舒服舒服便是!”
  青哥不爽,一把揪过唐闰,按在段晴雪的下身,“你!好生给夫人舔舔!”
  唐闰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凭什么,一个小婊子,还让爷来伺候!”
  青哥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舔得夫人舒服了,我也让你舒服!”
  唐闰白皙的脸上,登时被印上个红印子,咬咬牙,不再反驳,趴下身子,搂住那段晴雪的两条腿,张嘴吮了上去……
  “啊,别!好脏!”
  随着她的呻吟,那青哥再一次被挑拨了起来,先是弯腰吻了吻段晴雪那张红润的小嘴,然后抬起自己弟弟的屁股,卖力干了起来。
  就这样,这五男一女,在这房里不知干了多少个时辰,一直从上午干到了深夜,又从夜晚干到了白天……饿了就叫人送饭进来,困了,就随便搂上个人,倒在床沿休息。
  从床上干到地上,又从地上干到窗边……整整三天两夜之后,才在一道密报之下停下了动作。
  原来,段相本就病重,亲女又被自己的对头掳走,情急之下,急火攻心,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怎奈那段晴雪此刻早就被玩傻了,浑身污浊,眼神涣散,耷拉着一颗脑袋,骑在张十三的身上,被他拥在怀里,嘴里还插着那狐妖的肉棒,被捅得流了一胸脯的口水。即便听到亲爹的死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痛,只是瘫在他怀里,像个死人一般。
  张十三知道大势已去,此地不宜久留,好在那三王爷也玩累了,直接命人将他俩送回了府。
  后来听说,那三王爷让狐妖化作女身,把她送进了宫,封了贵妃,搞得老皇帝从此再不早朝,日夜留在寝宫贪欢。
  张十三知道,那三王爷怕是想要害死皇帝,改朝换代呢!他辞了官,带着玉娇和晴雪离开了京城。
  又过了半年,老皇帝果然驾崩,其宠妃也不知所踪,三王爷辅佐着不到七岁的太子上了位。
  几年后的某一天,张十三携家人游春,远远见到河上泛着一轻舟。那船上挂了淡青色的纱帐,帐中隐隐见一身形修长俊逸的男子怀抱着两个美人,微风拂过,那纱帐飘起。他看不清那男子的容貌,但那一头红发却仿似惊鸿一瞥,惹得心头泛起无限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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