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大昭寺
等到三人都踏上了左边这条路后,右边那条小路一下子就消失了。
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叶枫,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啊?”
周围的环境的确出乎了三人的想象,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美好,让他们本已沉静下来的内心,重新变得飘摇了起来。
“早不听我的,还说什么都一样,你看看现在这叫一样吗?”小男孩也开始跳出来了,充当起了事后诸葛亮的角色。
四周白白的雾气弥漫,让人看不清楚四周的环境到底是什么样的,三个人只能紧紧的凑在一起,生怕突然会跳出什么妖魔鬼怪来。
未知的,总是最让人恐惧的。
“叶枫,我怕……”巫小寒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一个音调,完全没有一点神龙的威严和霸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想啊那个老头费劲弄这些就是为了让咱们害怕,你要是真的害怕了,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怀吗!”叶枫安慰道。
在大雾中向前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前方到底是哪个方向,也许每个方向都可以是前方。
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只会浪费无谓的时间和精力,叶枫他们停了下来。
他释放出了自己的神识,想要突破眼前这一层薄薄的雾气,可这层雾气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为麻烦,到最后叶枫一无所获。
“听说过一句话没?在一座迷宫里碰到路口就向右走,最终肯定能走出去的!”叶枫幽幽的说道。
“怎么没听过,我还知道另外一句话,那就是地球是圆的,反正就走呗,总有一天我们能走出去的!”小男孩在一旁无所谓的吐槽道。
“看来这个洞府的主人也在当今华夏生活过嘛,你看这种天气不就是华夏帝都的标配吗!”巫小寒还是不忘抖个机灵。
又远远的走了一阵子,三人正百无聊赖之际,眼前竟然远远的出现了一团黑影。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三人都很是激动了一番,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比现在要好啊。
慢慢的靠近,那团黑影慢慢在叶枫三人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一座寺庙。
大昭寺!
寺庙的招牌匾额已经有些破败了,歪歪斜斜的挂在寺庙门口的正中央,不过大觉寺三个字却是力透纸背,给人一种充满玄妙力量之感,让人为之侧目。
“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座寺庙,咱们也没人烧香拜佛啊!”小男孩开始撅起了嘴。
大昭寺的庙门倒是的大大的敞开着,似乎欢迎着他们进去,可人往往有一种奇怪的心里,越是大门紧闭,人们越是要想方设法进去探究竟,越是像眼前这样大门敞开,大家反而都开始疑心,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们呢!
可现在叶枫他们没得选择,只有眼前一条路。
不进去,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进去之后,依然是空无一人,叶枫也早已经料到了会是如此,反而如果出现了一个人的话,他倒是会有一些惊讶的。
寺庙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和日常看到的那些寺庙差不多,正中央有一个大殿,里面供奉着一尊雕像。
不过却不是一尊大佛,而是一个青年持剑,飘然独立的傲然形象。
“这个人,也许就是眼前所有一切的创建者吧。”叶枫看了一眼青年雕像,脸上不可抑制的出现了一抹失望,本来还以为能碰上一个熟人呢,谁知道竟然不认识。
这下又要有好多麻烦呢,叶枫可是知道,他们这些老怪物可是有不少怪癖的。
“你说这人也真是有意思,这里明明就是一个寺庙,是供奉佛祖观音的地方,怎么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把别人都赶出去了,然后自己很是不要脸的占据这个地方了?”巫小寒声音中带有浓浓的玩味之意。
除了大殿中央的青年雕塑跟普通的寺庙不一样外,其他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座标准的寺庙,放在地上的黄色蒲团,还有摆在桌子上的木鱼和香火。
桌子上还有一块小小的乌黑色的镇山石,默默的扔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已经褪色了的戒尺,全都充满了时间的气息,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引起叶枫注意的,还有大殿门口的一口古钟,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人敲响了,落满了密密麻麻的灰尘和蜘蛛网,旁边一颗参天的柳树,静静的立在此处,让人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却也是谁也都不能忽视的一个存在。
“有人吗?难道连一个出气的都没有了?把我们放进来又不管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巫小寒忍不住了,直接朝天怒吼。
忽然之间天地起了变化,白蒙蒙一片的薄雾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他们可以看到方圆的情况了,可是看到之后反而让他们心中一凉,简直是还不如不看呢!
入眼全都是黄沙满地,没有其他任何的生物,荒无人烟的沙漠深处,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无人区。
他们所在其中的大昭寺是周围唯一可以看到的建筑。
在他们进来之后,本来一直还开着的大门,此时缓缓的关上了。
叶枫冲到了大门处,门已经打不开了,四处没有了其他的出口,巫小寒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直接化身为龙,想要从大昭寺的上空飞出去。
可就在她的龙体出现的那一瞬间,大昭寺大殿上出现了一抹佛光,硬生生将巫小寒给压制住了,直接将巫小寒死死的钉在地上,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一声佛号,绵长而悠扬,似乎带着无尽的苍凉。
“既然来了,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呢,就留下来陪我吧!”
大殿上那个青年雕塑竟然开始开口说话了。
“竟然还是一条龙,把你们关在这个破笼子里我就可以出去了,来吧,咱们好好来玩玩!”
非常奇妙的一种感觉,明明是一具雕塑,却带来了无尽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