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9章让人不舒服的声音
“浪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拔吊无情的,嘿嘿嘿——”过江龙一路小跑奔到刘浪面前道。
“...”刘浪满头黑线。
过江龙这货就这毛病,贱起来要死,刘浪也懒得搭理他。
“有人把北城一个高官的黑料放在了网上,今早那个高官跳楼自杀了,你找人查一下那个爆料的来源!”刘浪看着过江龙道:“我怀疑这件事跟胖三那个闪存盘有关系!”
“好,我知道了!”过江龙见刘浪说的郑重,赶忙点头道。
“这件事情非同一般,柳浩然、鬼索那边等下我也会交待他们,你们既然推我为尊,就把这件事情做的漂亮点,不要让我失望!”刘浪目光冷峻的看着过江龙道。
“浪哥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过江龙不迭点头道。
“希望如此!”
说完,刘浪转身离开了。
小龙女想要留在北城,毕竟闪存盘里有十六年前的那段录像资料,留在这里,她可以第一时间看到。
不过最后还是被刘浪强行给拖走了,刘浪已经撒了谎,小龙女再待在北城,被任明月或者刘擎苍和张若琳发现,又该穿帮了。
刘浪承诺小龙女,只要过江龙他们有闪存盘的任何信息,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在广场上的时候,看热闹的人还尾随着刘浪等人,进了火车站大厅后,大家一个个行色匆匆,也没人再注意他们。
“北城开往西婵的高铁马上就要出发了,请各位旅客们带好自己的行李从进站口准备上车。”
北城开往西婵的高铁上,两男一女正坐在那交谈着,男的一老一少,老者仙风道骨,少年清秀帅气,旁边还坐着一个冷若冰霜,一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小仙女。
“好了,不生气了,姐夫答应你一有闪存盘消息立刻告诉你!”
小仙女似乎在置气,少年在一旁哄她。
三人正是刘浪、一眉道长和小龙女。
“姐夫答应人家十天就可以找到那卷录影带,这趟去西婵,回来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小龙女依旧不开心,撅着小嘴道。
“只要过江龙他们找到了,我第一时间就让他们把闪存盘里的资料发过来!”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小龙女气的快,消的也快,不多时就挽着刘浪的胳膊,头枕在他肩膀上自顾自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哼小曲了。
流光闪烁的高铁车厢如同一条过江银龙般疾驰在一望无际的无砟轨道上,车窗外的风景如同大海奔腾般飞速后退,望那一望无涯、阡陌纵横的绿色原野,望那钢铁水泥码叠的城市,望那钻机林立的油田,望那波光粼粼的如镜湖面,一切如梦似幻。
离开北城前往西婵,这是刘浪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出行,此时此刻,他的心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刘浪之所以把自己第一站的历练地选择在西婵,那是因为西婵是刘浪的出生地,虽然十八年来刘浪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是否还有亲生父母活在人世,假如有的话,刘浪也想亲自去见见他们,他们究竟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了,现在在做些什么?
不过这个想法也仅仅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罢了,潜意识里,刘浪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已经死了,如果不的话,刘浪不相信这世间有如此铁石心肠的人,十八年来从不想念自己的亲生儿子。
去西婵路途遥远,即便是乘坐高铁也需要至少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能到达。
最初买票的时候,过江龙想买头等舱的高档卧室给刘浪几个人来住,不过被刘浪给拒绝了。首先,不管刘浪、一眉道长还是小龙女,三个人都是习武之人,这点旅途的疲惫还是可以忍受下来的;再则,卧室舱是半封闭的单人间,没人聊天就算了,还不好看到这沿途的风景。
倘若只为追求一个速度和舒适的话,以刘浪现在的经济实力和在北城的社会地位,可供他选择的出行方式有很多种,高铁是最低档的一个选择。
刘浪之所以选择高铁,是因为他想感受旅途的过程,那是他之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在呼啸的风声和高铁淡淡的轰鸣声中,北城的轮廓慢慢变淡,最后消失在天际尽头。
北城那块属于平原地带,高铁行驶过程中很是平稳,慢慢向西就进入了丘陵地带,地势渐高,车厢内也开始有了些若有若无的颠簸。
晚霞漫天,夕阳垂暮,不知不觉间夜晚已经快要来临了。
一眉道长和小龙女慢慢靠着座椅睡着了,刘浪兴致正高,丝毫没有半点的睡意。再加上系统的日作一死任务还没有完成,刘浪寻思着去找点事情做做。
正在这时,车厢内一阵剧烈的颠簸,高乘小姐通过广播解释这是正常情况,让大家不要太过于担心,不过她话没说完,广播内就传来一声粗暴的低沉男声:“跪在地上,双手抱头!”
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声中夹杂着高乘小姐惊慌失措的喊叫声,随后就是一阵巨响,广播里传来身体倒地的声音,应该是那个男人嫌高乘小姐太吵,直接给敲晕了过去。
车厢内一阵轻微的骚乱,片刻又恢复了平静,刘浪抬头望去,车厢里除了一些孩子脸上有些惊吓外,大部分人脸上都是一种淡漠的神情,因为他们潜意识里不会相信高铁上有人抢劫,其次就算是抢劫,那么多人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咳咳——各位前往西婵的旅客们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旅途伴侣,高贵的马勒戈壁公爵,一个伟大的魔术师,长夜漫漫、旅途寂寞,与其在昏睡中等待黎明,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去找点乐子吧!”
广播里一阵“砰砰”作响,里面传出来一个沙哑又带着些尖锐的阴鸷男声。
这是一种只有刻意掐着嗓子才能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利器划在毛玻璃上的“呲啦”声一样,听来让人极度不舒服。
“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