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试探
陆修住院的这几天,苗霖没少过来,听到陆修询问苗霖的情况,护士也没有觉得特别反常。
不过来联想到苗霖平常做出来的事情,又看了看陆修病房里面空荡荡的鱼缸,不免让人会怀疑这两条甲鱼会不会一条?苗霖桌子上的甲鱼,根本不是所谓病人送的,是他自己嘴馋,从陆修的病房偷走的!
恍然间,护士想到了甲鱼特有的样子。
甲鱼活了三百年,不但个头比普通的甲鱼要大,而且壳上的纹路也比较特殊,让人看了几眼之后,很容易就能产生印象。
“苗霖!”
陆修咬牙切齿,他根本就不怀疑!甲鱼肯定就是苗霖那货给拿走了!随即变风风火火的朝苗霖的办公室走去。
走进电梯,护士也一起跟了上来,她快要下班了,要去拿她的小狗,而且她突然意识到,凭苗霖平时的所作所为,她将小狗寄存在苗霖那里,是一个不太好的决定。
当走到苗霖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陆修闻到一阵浓烈的肉香,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房门。
两人一前一后的冲进房间,看到里面的场景之后,都愣住了。
“哟,吓我一跳,陆修,你怎么又回来了,来,尝尝,你眼光可以啊,挑的这只甲鱼又肥又大,好吃的很,呜,好烫!”
苗霖正在大口大口的嚼着甲鱼肉,跳出一块,放在了桌子上小狗面前,不过看小狗的样子受到了惊吓一般,战战兢兢。
“你怎么能让花花吃哪种东西!”
小护士赶紧跑上前,一把抱住了战战兢兢地小狗。
“你……我的甲鱼……”
陆修面如死灰,想要哀悼一下惨死的甲鱼,不过恍然间发现,他一直是以‘老王八’‘老东西’之类的称呼甲鱼,而甲鱼则一直用‘本座’自称,到现在,他连甲鱼叫什么名字,到底又没没有名字都不知道。
“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啊!不就一条甲鱼而已吗?过几天我赔给你一打!”
苗霖说完,抽了张纸巾擦擦嘴。
这时候,护士怀里的小狗突然一阵呜咽,剧烈的挣扎着。
“花花怎么了?苗医生,它是不是吃甲鱼肉了?”
护士急切的说道。
“没吃,这小东西不知道享受,浪费了我好几块肉,呐,都在桌子上,一口没动。”
苗霖随口说道。
“哎?他好像要往你的怀里去。”
护士看着陆修说道。
陆修现在正是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哪有闲工夫去管一条不认识的小狗,瞥了这小哈士奇一眼,就愤怒的看向苗霖。
“花花,来,跟姐姐回家了啊。”
小护士摸了摸狗头,看到小狗直勾勾的对着陆修叫唤,好像有些吃醋,将小狗藏在手袋里面以后,离开了苗霖办公室。
“我马上就要下班了,你出院了又回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苗霖不解的问道。
陆修平复了下心情,灵识已经已经将苗霖整个人全部覆盖,全力的感知着他身体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可让他失望的是,苗霖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没有任何一丝异常,和一个普通人无异。
“你到底是什么人?蛰伏在我的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陆修虽然沉声问着话,可是心里却不是那么笃定。
即使苗霖是一个先天,或者先天之上的隐藏高手,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哪怕他看出了甲鱼不是一条普通的甲鱼,也不会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将甲鱼吃了才对!
而且不光光是陆修的灵识探查不出什么,就连甲鱼活着的时候,一样在数天的观察中,找不到苗霖身上的问题,如果硬要说苗霖前前后后有什么诡异的话,就是对陆修苍龙纹身前后的诧异!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能是什么人?你武力这么强大,不应该发高烧才是啊?”
面对陆修的质问,苗霖一如既往地一脸毫不知情的表情,让陆修脸上的狐疑之色愈加的强烈。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陆修突然转身,将房门关上,反锁。
“你要干嘛?”苗霖一脸的警惕,情不自禁的完后退了退。
陆修二话不说,死死地盯着苗霖,悄然间,将外套脱下,扔在了一边。
“你脱衣服干嘛?!”
苗霖神色慌张,“不就吃了你一只老鳖,比不至于动手吧!”
陆修始终没有理睬苗霖,脱下外套后,在苗霖惊愕的目光下,将衬衫一并脱下,赤着膀子,站在苗霖身前。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苗霖惊慌失措,情不自禁的两手交叉护在身前,警惕的看着陆修,一退再退,已经退到了墙跟前。
陆修一脸凝重,生怕苗霖看不清,缓缓转着身子。
“难道你之前和熊子之间的事情是真的!难道你真的好这口!那个叫张玉尘的小姑娘根本就没有说错对不对!”
苗霖看着陆修的样子浮想联翩,提起了之前张玉尘误会陆修和熊子是基佬的事情。
“你大爷的!你才和熊子有一腿!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身上有什么变化?和之前你给我做手术的时候作比较!”
陆修厉声喝道,吓的苗霖一个激灵,而这副怂样让陆修更加的疑惑,灵力覆盖感知之下,苗霖的种种反应,丝毫没有假装,演戏的痕迹!
“之前手术?嗯……白了一点,然后你肩膀上有个压印,身上以前的伤疤蛮多的,除了这些,我找不到其他不一样了。”
苗霖在陆修的威胁下不情愿的看着陆修赤裸的上身,说到这里突然停住,疑惑的说道,
“对了!你以前的伤疤呢?!我记得你以前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枪伤刀伤,现在怎么都没了?而且身体好像白净了一些!”
陆修一阵无语。
确实,除了苍龙纹身消失,陆修十多年杀手生涯积累下的满身伤痕,早在英国的时候,在地铁隧道里面‘起死回生’以后就消失了。现在浑身上下,只有颜夕之前在医院的走廊,和他断绝关系的时候,咬的那个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