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2、凡人等于烦人
郝瀚又一次的暴走,引得了整个国会现场众人震惊,觉得他飙脏话也就算了,居然还出手打人,这已经不只是品德问题了,升级为了恐吓事件。
但就算他们知道是如此,可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出头替王辉宏说话,毕竟刚才郝瀚用的是外交官身份,他们在国会上到还可以说的上话。现在郝瀚用着华北王的头衔,一个不受任何机构约束的职位,他们哪里敢反驳什么,这不是公然跟军营作对吗。
而挨了郝瀚一巴掌的王辉宏,也是没有胆子再跟郝瀚斗了,毕竟把郝瀚这个华北王惹怒了,就凭他这点势力手段,还不是郝瀚的对手,只能苦苦哀求起来。
“你……你……你快放开我,是……是我的不对行了吧,我没资格处分你,你也有资格打我,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也不拦着你。”
看这老狐狸总算怕了,郝瀚才暗暗泄了些怒意,叼着嘴里的烟头嘲讽到道:“哦,现在知道是你的不对了吧,那还撵我走吗?”
“不,不撵了,林总都没撵你走,我哪敢。”王辉宏拼命摇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呵呵,你不撵我走,老子偏偏还不想呆了呢,不就是一个国院国会吗,老子不开也罢,未来外交的事别来找老子,我就安心做我的华北王,谁要特么再给我提外交官,老子特么弄死他。”郝瀚说罢甩开了手里的王辉宏,横眼扫了下全场那些在座震惊的老总们,就带着一副气宇轩昂的气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会议大堂。
就连林国安和王国强喊了他一声,想要对他进行挽留,他也没有留下的任何意愿。
走出国会大堂,回到停车场靠在车旁,郝瀚不由得抬头瞭望起这座天京市最宏伟的国院会议大楼来,这里曾经是无数百姓们想要登上的殿堂,也是他作为凡人时的仰望对向,但这一刻他再也不想跟这个国会有任何牵扯了,肩上再也没有任何的担子。
“呵呵,看来我只适合做商人,卸下这个职位,似乎还轻松了!”
郝瀚嘴里喃喃一笑,吸了最后一口烟灭掉烟头,这才钻进车里,开车快速离去。
半个多小时后,郝瀚懒懒散散的赶到了云南百药集团,进入了陈贤希的办公室里,就把今天在国会现场上发生的事告诉了陈贤希,也算是找个人做了一番倾诉。
陈贤希今天回到公司上班后,一直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现在一听郝瀚卸任了外交官的职位,也不禁露出了一抹惋惜之色,毕竟能为华夏在国际上面周旋,可是保护华夏民族的重要职位,唯独现在华夏只有郝瀚胜任,现在郝瀚却辞职不做了。
“老大,那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就让王辉宏那个老狐狸逍遥法外,就这么不管了?”陈贤希很是谅解郝瀚,知道他决定的事没办法更改,也没有做什么挽留,就带着不甘心表情问。
郝瀚坐在沙发上,喝了口陈贤希泡好的咖啡,就翘着二郎腿悠闲笑道:“不管了,有什么好管的,其实我对付王辉宏,主要是为了咱们夏阳的郑德忠郑大哥,帮助郑大哥这次顺利升迁罢了,现在郑大哥已经来天京上任了,他们国会内部有什么问题就自己去解决吧,我还懒得操心,就坐我的山大王不也挺好的吗?”
哎!老大这是被伤透了心啊!
陈贤希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劝阻的陪笑道:“好吧老大,既然你不管了,就在天京好好玩几天,正好王炎那小子也停职没事做,咱们就玩个高兴,等我把公司的事处理完,咱们就一起回夏阳去,我也要对中秋之战做准备了。”
“行!凡人的事就让他们烦人去自己解决,我们修仙者就不多管了,难怪凡人被叫做凡人,果然是很烦的人,事儿真特么多。”
“哈哈,老大你这话精辟,凡人等于烦人,那可不是这样的吗。”
“不是精辟,只是现实……就是如此!”
在这一片开怀大笑下,郝瀚也没再去想国会的事,就在陈贤希办公室里陪着他工作,也算是忙里偷闲的躲了个
懒,没有去过问任何繁琐之事。
到了晚上七点后,郝瀚接到了郑德忠的电话,听郑德忠说已经来天京上任,刚忙完接任的工作下班,要约他吃顿饭聊聊,郝瀚就吩咐陈贤希回家去陪王炎,自己去了酒楼赴宴。
在天京吃饭不同于在夏阳时,郑德忠自然选了个高档的酒楼招待郝瀚,见面后两人也是一番寒暄客套,直到吃了些小菜,喝了几轮酒,郑德忠才放下了杯子来,换上正经之色。
“老弟,我今天在办公室里听到些传闻,听说你引咎辞职了?”郑德忠小声问道。
“嗯,怎么了?”郝瀚吃了颗花生米,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老弟,该不会是你帮我升迁其中遇到困难,连累你了吧?”郑德忠眉梢一颤,带着一副内疚的表情说。
郝瀚立马摆了摆手,给了他一记安慰眼光解释道:“郑大哥你别瞎想,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只是我和上头那些老总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你以后在财务总厅就好好干吧,我想以你的能力,迟早会超越王辉宏的。”
听到郝瀚这么说,郑德忠脸色才缓和了几分,谦虚的笑道:“老弟你太夸奖我了,我只是想为国为民做些贡献罢了,权力斗争的事我不想参合。”
“老哥你可真是个国家栋梁啊,只是在整个位子上,确实埋汰了点。”郝瀚一阵夸赞的竖起了大拇指来,就又暗暗叹息摇了摇头。
本来他是想把王辉宏给扳倒,把郑德忠这样的人才给扶上去补位,这才算的上是为国为民,可现在到好了,不仅没搬到王辉宏,反而自己还卸任了,以后在仕途上也帮补了他了。
“老弟你就别操心了,我只要做好我分内之事就行了,其他的管那么多干嘛,咱们继续喝,老哥今天可是特意去取了些存款来请你喝酒的,你可不能不给面子,浪费了我这酒钱啊。”
“哈哈,那我也不跟老哥你客气了,看来你这一年多奖金估计要被我喝没了。”
“喝没了也无所谓,咱只要高兴就好,咱们再敢一杯。”
“好!干杯!”
随即两人举杯一碰,就仰头一饮而尽,没有再提工作的事,用着老友之情闲聊起来。
这一晚上陪郑德忠喝酒,郝瀚也是放开了一些心思,喝了个死罪死罪的,直到晚上被郑德忠给抬去了酒楼的客房里,才那么迷糊的睡着了,连陈贤希的家都没回。
次日清晨,一夜醉酒醒来后,郝瀚脑子显得有些迷糊,但他的迷糊并不算那种醉到不省人事的感觉,只是昨晚放松心情后故意用酒精麻痹了自己,不在让自己为国家操那么多心。
所以他当然记得昨晚喝了多少酒,怎么睡在这酒楼客房里的,一扫客房内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但房间内的郑德忠也不见了人影,就知道这老哥照顾了自己一夜,才早早离去上班了。
“老哥啊,未来就看你自己了,我只能帮到你了!”
对此情景,郝瀚嘴里一声叹息,才起床洗漱吃了早餐,准备开车回陈贤希那里。
不过就在他走出酒楼,回到停车场的车旁时,手机便响起了短信铃声来。
抓起手机一看短信,内容是林国安发来的,只是说了句让郝瀚去国院后的宿舍找他,就没有了任何的消息。
郝瀚这时哪里不懂林国安找自己干嘛,肯定是想说辞职外交官的事,但他早已决定不会再做外交官了,就算林国安如何恳求也不答应,就做出了决定去往国院内宿舍与林国安见面。
到了林国安所居住的国院四合大院内,没有任何人阻拦郝瀚,也没有任何人在这里把手,似乎就像是一间平民居住的小院子那般,而且四合院客厅的大门也敞开着,里面传来一阵播放电视新闻的声音,显得极为普通平凡。
“老爷子,你不上班吗,怎么这会儿在家等我啊?”
随即郝瀚走进敞开门的四合院客厅内,就见到了正在沙发上坐着观看电视新闻的林国安,对着这位为国操心翘楚的老人打了个招呼。
“你……你来啦,快……快坐,吃早饭没,要不我叫人给你做点。”林国安面色苍白无力,勉强挤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就从沙发上起身来迎接郝瀚。
可他刚站起身子,突然身子一阵酸软,不禁就摊到在了沙发上。
“啊!老爷子,你……你怎么了!”郝瀚见他突然倒下,赶忙走了过去把林国安扶住。
这么凑近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林国安的脸色很难堪,身体有些虚弱,而且精神仿佛操劳过度那般很疲惫,根本没有了平日里那在国会上的威严气势,就像个没人照顾的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