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五章 原来就是你
第一千七十五章 原来就是你
“别的不说,他害了我的儿子,这一点就足够我要他的性命了!”
门主手一挥又道,“去,把钺硕老头给我叫过来。”
门主口中的这个老头,也是一位高人,他原是一个年轻人,但是为了练功走火入魔,早生白发。
一般如此痴狂的人,虽然得到的结果可能是两极化的:武功高,但是身体上也有伤害,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武功高强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安慰他们了。所以这一类的人性格也比较古怪,发起狂来更比别人高出一等。
门主吩咐这个老头无论如何要去把动物幻境里的这个少年给杀掉,老头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所以很自然就答应了,而且一刻都没做停留直接就离开了修魔门去寻找这个只知道面容不知道名字的少年。
而林白这边,想着自己的同伴林宝宝,所以极速前进,快要和老头撞个正对面了。他更加不知道的是,这个修魔门,和自己特别有缘分:一个长老看中了林宝宝将她挟持,一个阁主的儿子被自己给杀掉。如此纠结的恩怨情仇,怎可能不引来一场腥风血雨?
大雨过后,林白继续赶路,就在路口,他敏感的神经发现了一股很不寻常的味道。他的大脑警觉地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小心,因为前面的东西,似乎不是很友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或是别的什么,自己都不可能和他是朋友。
于是,林白变得小心起来,一点点的路走起来都蹑手蹑脚,就怕有什么陷阱在前方。
但是只要林白前进,他就一定会遇到那个老头的,最终,两个人还是碰面了。
两个人碰面以后,各自打量着对方,林白一看那老头穿得破破烂烂,但是眼神里又超级不像一般的软弱之辈。反之老头他看着前面的这个人,很像门主交给自己的画像上的人,但是未免认错,所以他又仔细的多看了一些时间。
老头直截了当地问:“之前,那个帮助铸剑老头的人是不是你?”
林白吃惊,但是转而又平静下来,这人说了这话,意思就很明显了,身份也很明显了,他一定是修魔门那边的人过来的。
不过,林白的脑子转的很快,他发现了一个以前自己从未注意到的问题,那就是,扣留宝宝的人也是修魔门的人,那么,林宝宝那边的人和这边的人又是什么关系?不会是自己一惹事就惹到了两个最大头的人吧!
林白想到这里就感觉头疼,如果自己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自己接连招惹的两个人就是一个门派里出来的,要是让他们互相再通了气的话,真的算是如临大敌了。
不过眼前先要对付的倒是这个老头,一般最大的头不会亲自出面,而是会派自己身边的人先来探探风头,而林白也正好借此知道一下对方的实力:如果手下都不差的话应该主子的实力也不会弱。
这老头最擅长的是煞气一类的歪门邪道,魔道这一类东西很奇怪,往往正统的功夫练个好几年才有一点点的成就,但是旁门左道不仅学起来非常快,威力也是巨大的。就说这个老头,也是因为走火入魔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哪能自己承认啊!你自己看咯!”林白故弄玄虚。
老头自然生气,不过也通过这句话知道了自己没有找错人,如此嚣张的态度除了本尊就不会有人这么干了!
“原来就是你啊!这么大的能耐?把门主的干儿子也给弄死了,虽然那个家伙我也不喜欢,你弄死了是最好的,不过门主吩咐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不办,所以你只能是做个替死鬼了!“老头说的干脆,好像十分有把握的样子。
林白眯了一下眼睛,嘴角上扬:“替死鬼做不做也要看我自己答不答应才是啊,你一个人在那里说个什么劲?”
林白的话好像一根绣花针,又在老头的心上刺了一下,只见老头本来下垂着的手如今已经握成了那两个拳头,仿佛他随时都会出手。
林白看到了老头这一细微的变化,于是心里也做好了打架的准备,整个人绷紧了弦,就怕老头一个不小心偷袭过来。
老头终于开始动手了,他两手一出,就好像手心里涂了墨水一样,挥到哪里,哪里就有一股灰烟跟着出来,一时间,两个人站的地方都被灰烟给笼罩住了。
老头在黑烟茫茫中挂起一副贱人的笑容,嘴角勾起,皮笑肉不笑。林白站在对面,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他的这幅嘴脸却是十分清晰。
林白不禁感觉到自己有点反胃,心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修魔门上上下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在林白开小差的时候,老头打了过来,只见刚刚还四处弥漫的黑烟快速地聚成了一束,所谓水滴石穿,本来分散的黑烟看上去轻飘飘的,但是聚合在一起,就如同一个坚硬的物体一样,再也不给人软绵绵的感觉。
林白感觉不好,立刻用内功为自己筑起了一道墙壁,黑烟遇到墙壁就如同散沙一样四散。
老头一看自己的攻势居然失败了,咬了牙在上面又加了几成的功力。灰黑色的烟雾立刻化作了一道墙壁,比起林白的墙壁的平实。老头的墙壁是风起云涌的,好像里面住了几百个恶魔,随时都准备突破出来。恍惚间林白都能看见墙壁里面一张张狰狞的嘴脸,有些还张大着嘴巴,似乎要把自己吞进去。
只听“呼”的一声,墙壁忽然就变成了一道强大的气波,朝林白和他的墙壁冲过来。又听见“轰”的一声,其强大的气场将林白的墙壁彻底击溃。林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波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差点要踉跄着跌下去,幸好身后有一棵树帮他做了支撑,不然,整个人跌下去可就真的出了洋相。
老头见此情此景,却哈哈大笑:“落水的老鼠最凄惨,你可不就是那个落水的老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