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王的机遇
“弟子叩见师尊!”王敢当立刻行三跪九叩大礼,口呼师尊,态度也似乎十分真诚。
“好徒儿,如此甚好,今日你就是我扶桑药祖的亲传弟子。”老者见王敢当答应,当即脸露笑意,将对方扶了起来。
此时正是一副师徒有序,其乐融融的景象。
王敢当与扶桑药祖交流了一番,见时间过了许久,而老者依然为他解读自己生平之事,心中渐渐有些焦躁。
“哈哈哈……你小子是否想着早些恢复修为,学习老夫的神功啊?”扶桑药祖又岂是不知深浅之人,他一眼就看出了王敢当心中的欲望。
“师傅,我……”王敢当想要辩解,但有觉得对方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难以隐瞒。
“为师怎么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呢,无事,此事我当然没有忘记。”扶桑药祖似乎也没有动怒,笑道。
王敢当心中这才觉得轻松了一截,魔道修士性情向来喜怒无常,他对于自己这个便宜师傅的脾气也不是很了解。如今看来,对方似乎也不是难么难以相处之辈,除了这一身邋遢的习惯外。
“不过敢当啊,修炼为师这门功法必须要做出一个巨大的牺牲。”王敢当已经当了自己徒弟,此时扶桑药祖再不保留,道出这门功法的秘密。
“什么牺牲?”王敢当看着老者一脸怪笑的表情,心中一沉,隐隐觉得不妙。
“为师的这门《阴阳寂灭大衍诀》已经是神州数一数二的顶级功法,只是修炼这门功法需要彻底解决人欲,舍去夸下那几寸长物,方可入门修行。”扶桑药祖撇嘴笑道。
“什么,那岂不是要去势?”王敢当大惊失色,而扶桑药祖却是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
“那个,师傅我能修行别的功法吗?”王敢当登时满头大汗。
“哼,拜入本祖门下,哪还有你反悔的余地。本祖今日就为去势,方便你修行!”扶桑药祖好不容易寻得王敢当这样适合修炼功法的徒弟,哪里由得他选择。
只见他面色一横,伸手探来,王敢当立刻落入他的怀中。
“我不,师傅,求求你,我还想,还想。啊……”
只听到一声惨叫声,原来扶桑药祖竟手起鸡落,一击之下就将王敢当彻底去势!
“啊……我太监啦!”王敢当顿时感觉夸下剧痛,整个人下身都被血染红。他缩在地面上如同虾米一般。
真可谓是头足相就牵机状!
剧痛之中,王敢当很快昏迷过去。而扶桑药祖却是抱起他,将他放在祭坛样的建筑中。
同时这位神王境的大能屈指对着王敢当一点,立刻有一道柔和的能量注入王敢当体内,修复他的伤口。毕竟只是皮外伤,王敢当的伤口尽数恢复,人却还是在沉睡中。
“睡吧,睡吧,很快你就能继承老祖我一身绝学与修为了!”扶桑药祖得意的笑了笑,很快走出洞穴。
翌日,王敢当醒来,他感觉下身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屈辱痛苦的感觉依然在心中萦绕。仿佛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死老头,邋遢鬼,老子诅咒你快些死!”
“什么破老祖,手段如此卑劣,算什么师傅前辈?”
……
王敢当醒来是破口大骂,哪怕扶桑药祖并不在此。他只想将一腔怒吼宣泄出来,来发泄自己失去的男人自尊。
这般过了许久,洞穴中的脚步声渐近,王敢当这才不敢骂了。
他也是个识时务之人,知道自己既然认了这扶桑药祖做师傅,就必须按照他的要求来修炼这门绝世神功。
自己毕竟奈何不了对方,如今还是先低头做人,修炼绝世神功获得这邋遢老头一身修为才是正事。
王敢当从来都不是原则坚定之人,而是一个坚定的利己主义者。不管怎么说先谋取好处,再图后效似乎也能接受。
至于这邋遢老头敢这样羞辱自己,王敢当立誓,等继承这老东西一身修为后,他第一时间就要杀了对方,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当前,他还是不敢太过触怒这位神王境的老者!
“醒了么?”扶桑药祖走了进来,看了王敢当一眼,很是关切。
王敢当不言,他虽不至于咒骂对方,但也不会笑颜相待,这大约是这位曾经的魔主最后的颜面了。
“还在为去势之事生为师的气?何必呢?老夫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想象老夫若不提你出手,你哪里有决心修行我通天彻地的功法,得到为师的修为赠予呢?”此刻扶桑药祖笑脸相对,仿佛像是老人在哄小孩一般。
见王敢当面色未有改善,扶桑药祖又笑道:
“放心吧,等你继承了为师的修为,练成了这《阴阳寂灭大衍诀》神功,想要恢复那六寸玩意儿,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此话当真?”王敢当听到这话,心中似乎有些触动,道。
“当然。”扶桑药祖笑道。
“是弟子失态了,竟然误解师尊一番好意,实在是罪该万死。”王敢当立刻跪下,对扶桑药祖行礼道。
这扶桑药祖似乎也不生气,笑着就接受了王敢当,这一对师徒再度恢复了其乐融融之状态,仿佛之前的事情完全不存在一般。
数日之后,王敢当身体调息到良好状态,扶桑药祖也开始为他讲解《阴阳寂灭大衍诀》的精要内容。
随着对这门功法修行的加深,王敢当越发觉得这门功法实在是厉害的很,这糟老头倒是没有说谎。
因此他对于这门神功也越来越期待,更期待着扶桑药祖将毕生修为注入他体内的一天到来。
一旦他得到神王境的修为,再得以传承这门功法的精要,自然能够后来居上,战胜以前不可敌的甄殷鉴。
如此一来,他就能够获得诸多好处,成为真正的一方大佬。而不再是甄殷鉴的手下败将、落流修士,再也不敢以魔主圣地魔主的身份回顾宗门!
习惯了一派至尊的身份,让他苟延残喘、流浪四方,他自是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