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什么是天，天揭晓

  上苍震动，四十九片天地都是沸腾。
  无上时代第一无上诞生了，残荒地，鸿天女帝。
  她突破的那一天，大劫到来，伴随的还有一场恐怖大祸，无上族群联手杀伐。
  那天所发生之事早已传遍上苍。
  无上烙印与无上之物齐出，还有人世间那无上手臂出现，天的门下走狗，以及道天钧的出手，以仙帝之姿硬撼无上一击，每一消息的出现都是让世人惊呆。
  一个消息比一个消息都是来得吓人。
  “是道突破无上？”
  “你确定不是道魔突破无上？而是鸿天女帝？”
  听着那传闻，每个人脑海中都是浮现这个念头，这不对啊，他们怎么听说鸿天是突破无上，怎么详细一听，有蹊跷……
  别说他们了。
  就是说出这个消息的强者都是苦笑。
  他们一开始听到也是和这些人差不多，或者说就是一模一样，他们也纳闷。
  到底是谁突破无上？
  “鸿天。”
  消息传递者确认道。
  可是这确认反而更让人懵逼了，鸿天突破，那道魔、道天帝是咋回事？
  “不行了，脑壳疼。”他们满脑子都是在想一件事，道天钧咋就能和无上对撞了。
  越想，他们脑子越疼了。
  “难道道天帝也顺便突破了，你们听错消息了？”
  有人做出合理的假设。
  说完后他一脸认真，他不行道天钧用仙帝的力量去挡下了无上一击，还给打退了，你骗我的对不对？
  说出这句话的是一个仙帝，脸色认真无比。
  他不信，他不听。
  真的，这要是真的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
  外界愈演愈烈，动荡不已。
  到处都在传颂鸿天女帝之名，其中道天钧的名字不止一次被提起，与鸿天女帝相提并论。
  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是在是太吓人了。
  消息沸沸扬扬。
  之后很快又有消息从残荒地传出来了。
  鸿天女帝君临上苍，她成就无上之位，仅仅伸出一只手掌，掌下有无上道统覆灭。
  无上之位慑动天地上苍。
  是寂灭一族的族地破灭了，其族上下无一例外，死了个干净。
  同时间，还有十个禁忌道统在虚无深处炸开，数不胜数的其他圣土死寂，星域碎了不知凡几。
  “鸿天一怒，寂灭成空。”
  这次事件被人这样传颂着，寂灭一族被寻到了足迹，死了个彻底啊。
  而在同时间。
  道天钧的消息也被传颂。
  他未曾无上。
  这一消息出，世人瞠目结舌。
  饶是他们早就知道是这样，心中明明就知道不是道天钧突破，可是在听到这消息后都是不免如此。
  “他是怎么做到的。”有仙帝低喃，眉头紧锁。
  何止他一个人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想。
  是啊。
  他怎么做到的，仙帝撼动无上？
  “他的道法超绝，走出了难以想象的一步，超越以往古人，恐怕就是未来者都是要自叹。”
  有古老的战帝这样说道。
  满脸尽是赞叹。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说的就是道天钧。
  “他破了诅咒么？”这个问题又一次被提起。
  一时间很多人沉默。
  “也许第一无上是他，而非鸿天，他被诅咒耽搁了。”
  强者这样说。
  没有人去反驳，这很可能就是事实。
  否则他们实在不知道怎么去看待道天钧了。
  只存在于假设纸上的人物，而今真实的出现，虚成现实。
  与此同时，红尘、人间虚无外黑色血水发生了变化，不断的侵蚀虚无，向着上苍天地而去。
  这血水无孔不入，并且不止是一条那么简单，仿佛就是为了吞并人间与红尘而存在，要将这些上苍天地围起吞并。
  让人心安的是鸿天出手了。
  她扼制了这一切，无上之威zhe:n压黑血。
  如世人一开始见到黑血，心中所想那样，这东西果然是只有无上才能对付。
  残荒地内。
  古祖们齐聚，还有各大盟友亦是在其中。
  他们坐在蒲团上，周围有混沌仙气缭绕，紫气蒸腾，祥瑞而安静。
  画面只存于古史中，仙帝聚会，缥缈玄幻。
  不时间有仙帝抬头目光带敬意看向上首，一道绝世身影盘坐其上，白衣展动，青丝如瀑。
  “黑血我已经压制。”鸿天开口，她还是和以往那般清冷，成就无上后前后并未变化，唯一变的是境界。
  “不能从根本压制么？”
  东枍仙帝询问，他看得出问题所在，黑血似乎只能压制，鸿天无上却没有根治的意思。
  其他人看去。
  他们也是疑惑这一点，难道成就无上的鸿天也不能去根除？
  “不能。”鸿天淡语，风轻云淡，仿佛不履红尘的仙，淡漠人世。
  她看向众人，“若动根源会引发大变。”
  听闻此言，众帝脸色骤变。
  这是何意？
  无上口中的大变绝非寻常事。
  “黑血与天有关，它们将要回归，这黑血是天回归的一个点。”
  说到这里鸿天不再说话，但是谁都明白后面是什么意思，鸿天为什么不动手了。
  天太缥缈了。
  鸿天也许不在乎天是什么，但是她不在乎自己却在乎族人，这样动手的后果要是引发天变，天提前回归，那么结果是什么？
  一想到那种情况，众帝就是寒毛倒竖。
  天到了现在没有人敢说它大公无私，它是凡间所说老天爷那般。
  天兽、黑血、还有曾经青天第二化身所做事，每一个事情都在诉说天，天无情。
  若是引发天提前回归，这个时代无上却只有一个鸿天在，那时候后果不可想象。
  “黑血中有天兽，它与天有关，让人不意外。”小石头低语。
  倏地。
  他目光看向外面，有一道虚影从远方走来。
  众帝都是看去，望向众帝仙台外的虚影。
  “之前在闭关顿悟不便动身，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来听一听众帝言。”道天钧笑道。
  闻言。
  古族们嘴角抽搐，盟友仙帝呆滞。
  “不便动身？”火皇直感觉自己太阳穴边的青筋跳得厉害。
  有仙帝捂着胸口，感觉心肝很疼。
  心被扎到了。
  道天钧之前不便动手？他们可是看到了道天钧挡下了无上一击，这就是他口中的不好动手，那要是好动手呢？
  一种r-i'le'g0u的感觉浮上心头，十分的强烈。
  他们没有将道天钧的话当做假话，到了这层次说这种假话有什么意义么？没有了，也就是说道天钧说得对。
  “心疼。”武童天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时手捂在了上面。
  “我亦有同感。”
  叔祖颔首，一手捂胸口，一手捋须带着一点点颤抖。
  道天钧说完后，他随意找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在他身边的仙帝不是族人，都是盟友大族的人，他们感觉有一种如坐针毡。
  “道天帝你怎么坐这。”一个禁忌道统的仙帝说道，不知道该什么表情去面对。
  他可不敢真的把道天钧当仙帝看待。
  他可是亲眼看到残荒地中心有拂袖之风吹起，九只天兽就死了，其中还有一头半无上层次的。
  “不碍事。”道天钧不在乎这些，脸上笑了笑。
  “你的力量达到了无上层次。”
  上首传来轻音，是鸿天的话语声。
  鸿天看着道天钧，从道天钧到来后她就一直看着。
  “还差一些。”道天钧摇头，“这一些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所以没达到。”
  “我看不尽然。”
  鸿天轻语。
  闻言，道天钧笑了笑。
  “我刚刚听闻黑血与天有关对么？”他没有打算在那个问题上纠结。
  听着这句话，其他人也从道天钧的古怪回神。
  “是的。”
  旁边有仙帝颔首。
  “果然如此。”道天钧低语，目光烁动。
  小石头等古祖精神一震，“天钧你这话是何意？”
  “帝鸿远祖的死与黑血有关……”
  道天钧的声音娓娓响起。
  昔年他在黑血世界中待过，那是黑暗源头造成的，但是他却从这黑血和以前的黑血中找打了相似处。
  也许这和他被帝鸿氏的血带进过去记忆有关系，让他对黑血记忆犹新，对黑血感知也比其他人要清晰和独到。
  “黑血……那一战……”
  叔祖眉头紧锁。
  他音声低沉，“残荒界一开始就是我们的故土，但是一次次征战，它变得破败，到了帝鸿氏远祖那一年代彻底的破灭，残荒界彻底破坏的罪魁祸首就是黑帝。”
  一段往事被提起。
  残荒界，残荒地的起源。
  为什么现在残荒地在红尘一地，那是因为黑帝昔年所做的事。
  这一点黑帝功不可没。
  “残荒界的破灭和黑帝有关？”叶凡眼瞳骤缩。
  残荒界，那片世界是他的根，亦是北斗一开始的根，谁能想到残荒界会是黑帝的手臂。
  “他是祸首之一。”叔祖眯起眼睛。
  他是残荒地最老的族人，那段岁月他经历过，有很多的族人死在了他眼前，死在了他的怀中，每每想起都是让他愤怒。
  残荒地的敌人真的太多了，黑帝害了帝鸿氏，龙王暴怒，残荒界彻底破碎，黑帝确实功不可没，但是这其中还有很多是历史的积累，让那片世界满目疮痍。
  “帝鸿氏被黑血所暗算，或者说黑血源头的存在所暗算。”
  东枍仙帝思索。
  脑海中有一个词浮现，天！
  黑血源头不就是天么？鸿天说过黑血的背后与天有很大的关系……
  瞬间，黑帝的神秘来历变得清晰。
  很多事情都是说得通。
  “战天阵营，注定了与天对立。”小石头目光灼灼。
  黑帝与残荒地对立，九祖瞒天，还有太多的事情说明了这一切。
  众帝心头有万千思绪，皆是沉默。
  “古祖你抓到了那个人么？”
  道天钧看向鸿天。
  闻言，鸿天挥手，有一道凄惨的身影出现。
  那是一个仙帝，只是他没有仙帝该有姿态，浑身是血，落魄如凡间废人，不见丝毫气力。
  他的出现让众帝惊讶。
  “是多目王。”打神石惊讶，它认出这是谁。
  混沌一族与幽罗王、御风王等王侯齐名的仙帝带，一身战力强绝至极，存在岁月古老。
  “他怎么会……”
  在场的仙帝听到打神石都是知道这是谁，有人认识的就算了，不认识的听到这多目王三字，结合仙帝身份也知道这是谁，可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多目王会被抓。
  最为重要的一点，为什么道天钧说出那句话后，鸿天手中就出现了多目王。
  “混沌一族是天的门下走狗么。”
  道天钧盯着多目王，轻声念道。
  闻言。
  众帝大惊。
  这一个他们都难以消化的信息，多目王就是那个自称天门下走狗的生灵？
  早在那句话语出现的时候，众多强者就是意外，禁不住地颤栗，仙帝成为走狗，这是怎样的景象。
  而现在扯出来一个混沌一族都是天的走狗，众帝呼吸都是一滞，一吐一吸都是感觉灵气变得炽热。
  “天钧你说他是那天的天门下走狗？”火皇看向道天钧。
  道天钧没有回答，目光看向鸿天。
  他问鸿天那个人抓到没有，问的就是天的门下走狗，这一点鸿天最清楚，也只有她能回答。
  “他就是那天的那个人。”鸿天的话语响起，回答了道天钧问题。
  “惊人的信息。”
  众帝目光闪烁，盯着多目王。
  “可从他口中得知天的消息。”东枍仙帝心中一动。
  鸿天的话语再次响起，打断了东枍仙帝的念头。
  “他的身上有广元、混沌王的禁制，问不出什么。”
  广元、混沌王。
  这是混沌一族的两位无上！
  他们联手的禁制，鸿天也是无法打破，结果只有一种多目王身死道消。
  “你们想要知道天的消息，呵呵……未来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多目王的声音响起，他微微颤颤想要爬起来。
  只是在下一刻。
  啪的一声，清脆声音传开。
  道天钧一巴掌拍死了多目王，让众帝呼吸一滞。
  一个仙帝就这么死了。
  他们不是在惊讶多目王被杀，而是惊讶道天钧手中动作他们都没有看清，一个仙帝就这么死了？
  这也太恐怖了。
  道天钧非本体，只是一个虚影法相就可以对仙帝生杀予夺？
  “他留着也没有用。”道天钧淡语。
  所有人苦笑。
  他们自然知道没用，毕竟有禁制存在，鸿天女帝让他还活着估计目的也只是想让大家看看罢了。
  可是他们是惊讶这个么。
  “天钧你早就知道么。”鸿天女帝看向道天钧。
  道天钧颔首。
  “他藏得深，但是那时候我看到了他，人躲在人间外的虚无。”轻笑声传出。
  鸿天美眸下有精芒一闪而逝。
  这手段仙帝能做到？
  “那么你也知道了天的真正面目了么。”
  鸿天声音响起，众帝目光齐聚道天钧身上。
  “非生灵非人，却也可以说是生灵。”道天钧回答。
  “是因为和那条手臂有接触，所以你这样想么。”
  “不错，那是天手，短暂的接触让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也解开了多年心中的疑惑。”
  “天并非想象中的那般，神秘缥缈。”
  鸿天与道天钧对话，仙帝仙台安静。
  “天是什么？”
  这时候的麒麟一族一位仙帝开口，他问出了道天钧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困惑的问题。
  “那条无上手臂是天的手？”这时叶凡亦是出声。
  道天钧颔首。
  “天，不是生灵却也是生灵，天是一切的伊始。”
  在和那条无上手臂碰撞的刹那，道天钧明白了很多事情，那条手臂是天的一臂，不知道是哪一个天的手臂，但是它属于天，这是毋庸置疑的。
  黑血亦是天之物！
  这一件件与天有关的事物出现，让道天钧瞬间明白了天是什么。
  而最让他有启发的是手臂。
  那条手臂是生灵，却也可以说不是生灵，它存在凌驾在血肉之上。
  曾经道天钧学过一套理论，那就是万物为一，一化万物，亦是有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天。
  它是万物伊始，也就是一！
  天并不神秘，它一直存在于世间，这句话不正确，应该说天有关的事物一直存在，被人运用，被人所熟知。
  人们常说的老天爷，常常挂在口中的青天大老爷，这就是天的一个。
  青天，缥缈，存在于人心。
  它的存在即为心，是一种念想，这青天是虚幻、心的伊始，因为有它的存在，世间有了心，有了虚与实。
  这也许很难理解。
  但是火的理念呢。
  若说这就是天呢？
  火是什么，最古老的岁月又是怎么样的？
  在最开始的火，它就是天，因为有了“火”天，所以世间有了火的存在，是有火的规则，大道有火的烙印。
  道天钧曾经就想过一点。
  无上，这一群体，他们是修道的极点，在道法上达到了极致。
  而他们被天地认可，自身便是一个规则，衍化出了秩序，有属于他们的天道烙印，大道痕迹，就好像岁月长河上出现的九祖，还有雷罚中出现的无上虚影。
  拿九祖来说，他们是人，但是本身的存在天地所认可，有属于他们的规则与烙印文字，自身成就为一种天地痕迹。
  雷劫会出现各种异象，有时候是雷霆，有时候是大火，但是也会少概率的出现各种无上虚影，这是为什么？
  雷霆、火、无上虚影其实都是规则的一种。
  火的规则。
  尸的规则。
  阿摩殇的规则。
  九祖帝鸿氏的规则。
  这些都是无上的衍生，那么是否可以将火、水、土等这些基础的规则看做也是无上呢？
  如果是，那么它们在哪里……
  “天。”
  它们就是天。
  天非人非生灵，但是也可以说是一种生灵，一群被称之为天，一群万物伊始的存在。
  “无上，也许就是天的一种延伸，或者说天与无上没有区别。”
  道天钧心中在刹那有明悟。
  “无上可战天，为何？那是因为无上与天同级，同一个层次，在遥远的过去，天是万物伊始，奠定了规则，之后才有万物的诞生。”
  声音在仙帝台上回荡。
  一张上苍最为古老画卷被摊开了，恢弘、古挫的气息扑面。
  “我等皆为万物，依托天而生，而在我眼中，天他们也是生灵的一种，他们是最古老的存在。”
  众帝心中震撼。
  耳畔中不断的回响道天钧话语，让他们直感神魂激荡。
  道天钧目光烁动。
  天与无上同一个层次，这一点他很认同，并且坚信。
  因为那条无上手臂说明了一切，那是天的手，力量层次属于无上层次，不会有错。
  天多种多样，这也是照成了为什么对天世人都是感觉神秘，感觉很缥缈。
  也许在上苍最早的古史上，无上被称之为天？
  道天钧心中这样想到。
  很快他就摇头。
  这样想不对，应该说天属于无上中强大的一类，就如同仙帝中的战帝。
  否则为何有战天的说法？
  战天也许有表面上的意思，表面那种战斗天，也有另一层含义，战天一级！
  “无上继续的迈步，也许就是天，向天蜕变。”
  道天钧心中有这个念头浮现。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道天钧想到了无上道路的说法，顺天路、逆天路……
  两者皆被称之为天路。
  如此说来，无上走下去便是天。
  而天也可以划分两类。
  战天、天。
  走上与天对立的战天无上，还有与天共存的天无上。
  九祖他们就是前者，黑帝他们则为后者。
  所有人都是沉默，他们在沉思，将道天钧的话语与自己所了解相互印证，发现说得通。
  “天神秘，但是也不那么神秘。”小石头想起了父亲荒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那时候的他很不理解。
  现在想来，天也许不是那么神秘。
  “这一消息若是让上苍众生知晓，不知会有怎么样的轰动。”
  武童天摇头。
  天其实无处不在，他们为什么要寻找？
  “正如上苍常言的那句话，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与我们有关的因果不需要深究，终有一天会知道，也许这一句话最开始就是从天之谜演变过来。”东枍仙帝低语。
  这句话上苍只要是仙帝都是会知道。
  但是谁知道这句话的开始怎么来的？也许这句话一开始不是现在理解的意思，而是在向世人诉说天之谜，不需要去深究，它终有一天会出现，亦或者你不需要找，因为他就在你身边。
  “他们要来了，凤求凰的话说明了天要回来，他泄露了天机被天所杀。”
  很多人都是焕然大悟。
  凤求凰为什么死后到处那句话。
  而就在这时候。
  道天钧的话语声响起。
  “青天要回来了，踪迹已经出现。”
  闻言，所有仙帝都是怔住，倏地双瞳闪烁精芒。
  “那条手臂！”
  他们想到了道天钧话语的意思。
  “人世间外的手臂是青天之手？那我们要破灭它么？”霍地有帝出言，道出这样的话语。
  “不能。”
  鸿天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
  “为何。”
  “等，等到无上时代的结束，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开始。”
  清冷之音荡漾仙台……
  ……